穿回古代签到十八年后我暴富了(42)
江远集还是觉得许意闲这招太柔和了:“其实把这小妮子扔去荒郊野岭,让她自己生活,足够她生不如死了。”
“你能不能文明点?”
“你这……”江远集一天天看书的人,被人说不懂文明,他能忍?
嗯,能忍。
忍耐使人变态。
这事儿已有大致思路,许意闲提起别的事:“下次不许多管闲事。”
江远集没吭声。
“或者你先跟我说一声。”许意闲做了让步。
江远集摇摇头:“不是这个,意闲,这算闲事吗?”
“对你来说,肯定是闲事。”
“你知道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又等不来你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许意闲挑眉:“能想什么?要亲亲?要抱抱?嘁,我才不干呢。”
江远集笑了,这笑却含有三分狠厉:“我想把你葬在我身边。”
许意闲一脚踹到江远集背上:“你那装乖的人设呢?丢啦?”
江远集冷哼一声,又不说话了。
许意闲又踹一脚,并不重。
“喂,怎么还生气了?”
许意闲凑上前,逗猫似的挑了挑江远集的下巴。
江远集躲闪不得,哪有被猎物逗着玩的道理,他抓住许意闲的手,径自扑向了猎物。
啃咬,撕裂,想宣泄所有情绪。
可他习惯了忍耐,只能独自变态。
当他在某一天,悄然变成另一种形态,他不知许意闲会有什么想法。
所以他不敢暴露,于是学会了伪装。
将啃咬变为舔舐,将撕裂变为抚慰,他像一只得不到宣泄的狮子,只能默默向风呐喊。
许意闲情不自禁支棱起来,眼前的一切变得梦幻,与不可测度。
她眨眨眼。
确信自己被吻了。
第19章 散心
江远集越界了。
但他觉得毫无问题。
那可是他夫人。
就是……脸疼了点。
许意闲生气的点很奇怪,但江远集不敢问。
他总觉得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然而他又能确定,许意闲绝不是因为这吻生气。
姑娘家家,果然深不可测。
亦妙不可言。
柏竹大酒楼坏了两张桌子,断了几个板凳,以及几位受工伤的人,冯老板很快料理完,在柜台那儿坐镇,顺带安抚客人。
损失设备事小,以后客人都不来了,事儿就大了。
许意闲下楼,与冯老板说了两句:“冯叔,你照计划进行,若银子不够了,去杏仁村找我,我带江远集回村散散心。”
“我看是你要散心,你脸这么红,眼也红,怎么了?哭啦?”冯老板指指许意闲有些水肿的脸。
许意闲急忙找镜子看,一看吓一跳,没想到自己这么狼狈。
“那他刚刚抱着我啃……”许意闲挠挠头,觉得自己丑大发了。
“啥?”冯老板没听清。
许意闲摇摇头,笑着蒙混过关:“避避风头,我怕许慧梅发疯。”
实际上,的确是散心。
江远集也该回去见见母亲。
许意闲目前想不出好主意对付许氏母女,她想,至少在她拿回许家所有产业后,她再如约送许悠然去地下。
哪怕她亲自动手。
天逐渐热了,农户们换上轻薄衣裳,开始一年的收成。
江家收成肉眼可见地比别家多出许多。
江远航说:“这都是在二媳妇地里收的,可得好好感谢二媳妇。”
曹淑点点头:“不知他们何时回来看看,三媳妇都回家好几次了。”
江远强正坐在凳子上晒太阳,他那条腿半好不好的,始终不能做重活,活得像先前半身不遂的老二。
家中又有年迈的老爷子要照料,担子全落在江远航身上。
好在许意闲给了些银子,生活才不至于困苦。
甚至可以说,这算是他们几个见过的最好的生活了。
江远强不屑道:“孙荷香那婆娘,在城里学了本事,要把孩子带去,不要我了,还不是嫌我腿废了!”
这话让江远航听去,江远航只觉得好笑。
几日过去,家中农活忙得差不多时,许意闲和江远集慢悠慢悠地骑马回来了。
这在村里十分打眼。
之所以慢悠慢悠,是因为江远集这位虚弱的公子哥非要和许意闲策马奔腾,许意闲起初不愿,但江远集太会撒娇了。
再说,许意闲抽空和郑清月学了几日骑马,郑清月一个劲儿怂恿许意闲实践。
他们共骑一马,毫无实践意义。
反倒非常能显摆。
在村民的注视下,许意闲先跳下马,江远集再慢吞吞地下来,落地时腿一软,连忙扯住许意闲的胳膊。
许意闲淡定地扶好江远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第一次是坐在后面的江远集先下来,然后摔了个屁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