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签到十八年后我暴富了(75)

作者:余钱 阅读记录

哪有共享宝贝的道理,两个富人各出老千,又各被揭穿,恼羞成怒,打着打着,散了银子,于是越来越多人加入战斗,桌椅物件扔得到处都是。

小小的宝物悄然退出乱局,无人注意到他,于是他走到后厨,连后厨的人都去凑热闹了,他拿起两个火把,扔去了前面。

一个接一个,烈焰四起。

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

打红眼的人甚至直接扭成一团滚进火海。

他们的大脑早被荼毒,完完全全坏掉了。

老板喊着救火,没人理。

火势越来越大,他只好先逃命。

但他没看到身后有人,脑袋狠狠挨了一下,倒地的瞬间,被大火吞噬。

这场火是外面的人灭的,不然大火蔓延,整条街都要完蛋。

却无人关心火从何而来,在那些外人看来,赌场没了才好,或许天干地燥,这些没脑子的玩意儿玩出花来,自燃了。

怎么说的都有,全是讽刺。

细节是蒋如山从白螺堂那群小孩儿嘴里打探出来的,东拼一句,西凑一句,这些拿钱办事的孩子,唯独在这件事上吞吞吐吐。

可能是一个人主导,也可能是一群人,总之,无辜的孩子们从火海逃了出来。

尽管无家可归,但至少自由。

许意闲招摇地进去,要找人赌,她把一袋银子放在桌上,一些欠债无数的穷人扑了过来。

许意闲摆摆手:“我要和有钱人赌。”

能在赌场混有钱的人,多是些恶人,赚恶钱。

但杏花村的赌场内没有有钱人,那些干瘪的穷人眼睁睁看着银子,地下无比昏暗,油灯堪堪只在四方各放一个,许意闲四下看去,恍若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郑清月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行不通,引不出来主办方。”

许意闲蹙眉:“会不会根本没有主办方?”

倘若杏花村的生意依然红火,那他们今日所见,便不该是这副模样。

蒋如山打探一圈,回来道:“居然只有这几十个人,算上村里其他人,统共不到一百。”

并非想象中的荒淫。

许意闲想问,谁认得许金佳,可转念一想,这名字是她取的,她连许金佳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但总归要问。

“银子放这儿了,我有事要问,”许意闲拍拍桌子,大声说道,“敢问诸位,近年发生了多少卖小孩还账的事儿?都是谁家的孩子,若说得清,对我大有帮助的,再加银子。”

一时无声。

依然在地下赌场混生混死的人,一半多不仅卖了孩子,还卖了妻子、丈夫、父母,凡是能卖掉的,他们必不会留下。

而另外一批没卖孩子的,他们没有孩子。

许意闲当即怒了:“难不成你们所有人都做尽了恶事,此时皆不敢说了?”

“你谁呀?”一村民反驳。

接着,更多人发出疑问:“就是,你管得着?”

“老子的东西,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挑事儿的滚。”

许意闲一行仅仅正常地进入一座赌场,但对于这些习惯于生活在黑暗中的赌徒而言,许意闲的出现格外突兀。

杏花村已三四年没有富贵的外人来这儿了。

许意闲扭头看向郑清月:“清月,如今圣上依然禁止嫖赌毒,对不对?”

“赌,毒,的确不行,这嫖……”郑清月知自己这是说多了,忙收嘴,“这帮人聚众赌博,衙门一抓一个准。”

“那咱们今日便把他们全抓了。”

那帮赌徒一听:“杏花村都这样几十年了,从没有人管过,你们从哪儿冒出来的?凭什么多管闲事?”

许意闲招呼便衣保镖们进来,然后对赌徒道:“若放在平日,我自然不管,但如今,被我碰上了,那我不得不管。”

一阵混乱,竟有支撑不住的,当场便咽气了。

这儿已是一座废弃的赌场,但这些无事可做、丧心病狂的赌徒聚在一起,赌场又再度燃起生机。

他们三个回到地面,杏花村的田不少,可惜基本卖不出去。

毕竟无人想在杏花村安家。

除了少数正常家庭的土地上生长着作物,其他地皆荒着。

路边草丛,甚至有被啃烂的白骨。

蒋如山在前面倒着走:“我本以为今日会有一场恶战,特意把脑子带上了,没想到居然这么草率,原来一家赌场,没有老板也开得起来。”

“金佳是何时被卖去丰县的?”许意闲问。

“我没说吗?哎,可能忘了,”蒋如山挠挠头,“四年前过去的,比白螺堂那些孩子晚一些,据说金佳到那戏楼不久,戏楼便没了。”

郑清月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戏楼是金佳烧的?他有心机,长相又比实际年龄显小,极容易蒙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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