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面首被各路攻强制爱了(119)

作者:baicaitang 阅读记录

温姝之前两位长官的死亡林奉儒尚能做到袖手旁观,然而直到温姝上了那个位置,林奉儒便没有办法冷眼相看,忘记父亲的叮嘱,暗中多次替温姝保驾护航。

遇到温姝的事,他的原则总是退让的没有底线。

易家乃各世家之首,六部安插的势力盘根错节。

无论祁睿和易钊都有自己的私心,温姝与之前的二人不同,到底没有对温姝下死手。

温姝才在这场血淋淋的权力争夺中侥幸留着一条性命。

祁睿和易钊显然小看了温姝,他们以为就算留着温姝一条命温姝也闹不出来什么名堂,这些人都没有想到温姝会有这样的胆魄和本事,以至于后来权力分割成功后东宫和易家陷入了相当被动的局面。

恼羞成怒的易家人开始四处散播当年的旧闻,又有被阉割过后的六部其余世家推波助澜,没过多久这位两省长官过往的香艳情史便遍布市井。

曾经是公主府的面首,又为攀附权贵六亲不认状告生父,成亲当日与人苟且逼疯新娘,之后背叛公主才有了现在的地位,杀人如麻,手段狠毒。民间传言中的温姝成为一个容貌十分艳丽,擅长蛊惑人心,负心薄情,十恶不赦的男人。

更有传闻说这男生女相的大人是陛下龙榻上的入幕之宾,观他平步青云的速度,许多人都信这样的流言。

兴平二十一年,温姝恶名天下皆知。

他的地位越来越高,他的敌人越来越多。

温宅变成了温府,温府变成了相府,温家却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牌位也依然是那几尊牌位,多了他从公主府抱回来的一只白猫和皇帝赐下来的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鹰。

这时候的温姝二十六岁。

他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并站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祁凤宵却仿佛真正的死去。

以至于温姝回忆起来都以为过往一切皆幻象,十年长梦如一场大风刮过,恍然不知今是何夕。

活着的人都老了。

少年变成了青年,青年将迈向老年,鲜活的过往与不为人知的爱恨埋葬于岁月的洗礼中,酒徒萧索,意兴阑珊,终不似当时。唯有那晋国长公主无人悼念的墓碑崭新如故,刻于其上的字迹冰冷地讲述着死人的一生。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兴平二十一年。

上元节。

红色的灯笼一盏一盏亮了起来。

街头茶馆的说书人一拍醒木,“这温大人别看年纪轻轻,手段倒是一等一的狠毒,听说活人落在他手里得剥一层皮。前段时日听闻那温大人的妹婿上门求官,被温府的人乱棍打了出来,出来的时候那是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众人小声议论纷纷。

“实在是丧尽天良。”

“扬州这一方水土怎么会养出来这等鼠辈?”

“温大人对自家人都这样的态度,更遑论别的什么人。”

那说书人便卖了个关子,“别说,这朝野上下还真有一人得这温大人青眼。”

众人惊奇,“什么人?”

说书人一捻胡须,“正是前几年得了武状元入京为官的桑英桑大人。桑大人是新进一辈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这京城哪家权贵的女儿不惦记。温府如今什么地位,对桑府数次递了拜帖,均吃了闭门羹。”

便有人插话道,“听说桑大人的妹妹差点便嫁给这温大人了。”

说书人折扇一打,扇面清明风月四个字缓缓撑开,此情此景倒是颇为讽刺。“这桑家的女儿当年在扬州同温大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可惜是个短命的,新婚之夜听说撞见新郎与人苟且,一时受了刺激,没多久便香消玉殒了。”

“真是可怜。”

“你莫不是爬人家床底下了,知道的这么清楚。”

说书人笑了笑。

他倒是没有爬到人床底下,反而是有贵人将这些事写了个清楚明白,并奉上百两银子,借他口舌一用。

“且不说这些,我这讲的都是些风闻野史,诸位要是当了真那便是笑话。”

“你这分明是怕人找你算账。”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岂能冤杀良民?更何况杀的了我一人,又如何能杀的了十里八乡的百人?杀的了百人,又如何能杀的了千人?”

这话倒是没错,民言只能疏不能堵,堵的住一人,堵不住千万人。

更何况说书人自认为有贵人做后台,没什么可怕的。

人群中有人说,“这温大人至今未娶,可与那桑家女有关?”

便有人接话,“兴许桑家女无关,与那新婚夜揽着的小娘子有关罢。”

“兴许那不是什么小娘子,是个男相公。”

“我看那温大人对桑家公子这般厚待,指不定是看中那桑大人相貌英武,年轻气盛的好模样。难怪桑大人躲着不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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