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带着十万死士穿回来了(197)

富裕森还是止不住的夸赞,可以说是足够的一碗水端平,而秦渊听到这话却是笑容奇怪。

一旁坐着的秦一看向富导演,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喜则是在偷笑,因为他知道,师父跟他虽然都习武,但是因为习武太晚了的原因,也就是个花架子,杀人的事情是做不了的。

但是紫金卫不同啊,紫金卫都是早早的就习武的,别说是舞剑,就算是飞檐走壁那也是不在话下,以前陛下的宫中墙壁足足有将近十米高,便是宫殿差不多也有二十几米,但是紫金卫在上面飞檐走壁完全没问题啊。

轻功是真的,内力是真的,只是在这个世界,这一切都如同虚幻而已。

秦渊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是否将秦一留在身边有些自私?因为秦一手中掌握着不少可以修炼的武功秘籍,若是教会其他人,那么飞檐走壁自然是不在话下,也不像是现在,武功早已经断绝,无人可知其魅力。

而魏锦荣倒是扫了一旁的谭子明和裴子恒两眼,这两眼下去,便从面向看出了这两人现如今的境况,没忍住点拨一二。

“谭子明,你家中可否有人重病?”

他一开口,便让谭子明楞了一下,随后谭子明看向这位看着就有些道骨仙风那劲儿的古风穿着表演者,没想过魏锦荣是个真才实学的道长。

他不仅仅是善于画画,更加善于相面,只要是看一眼,便可以知道这人身上最近发生过什么,或者说其身上可能发生的巨大转折命运。

“没有,我家里没有人生病。”

谭子明想了一下,家里是没有人生病啊,若是家中有老人生病,谭子明也不会整日都泡在剧组了,估计早就回家里去了,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怎么回家了。

自打当初选择的路跟家里的截然不同之后,谭子明便像是生了反骨一样,总是跟家里作对,倒是少有跟家里的人联系了。

当然,私底下帮忙之类的,那不算是联系,他也就没有联系过爷爷和爸妈而已。

“不可能,贫道观你之面向,家中必有长辈身患重疾,甚至对你以后的人生造成巨大影响,甚至家族败落尽在此处,近日你还是归家看看吧。”

以前的魏锦荣不是这么说话的,他总是学着师父那套神乎其神,反正只要让人听不懂就行了,可是后来待在秦渊身边久了,陛下总是说他说的那些神乎其神的那一套其实是糊弄学,专门糊弄那些听不懂的人,显得更为高深。

若是真的能相面,就应该直白的跟人说才对,这样才能够以最快的时间帮助到对方。

“……”谭子明不相信这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是秦乐文他们的朋友,所以不明白身份,也不好得罪。

他一上来便看到了魏锦荣腰间的玉坠还有玉箫,就知道这玩意价值不菲,不是普通人能够随意佩戴的,不然若是一个普通的算命的说这样的话,谭子明早就已经骂人了。

不过魏锦荣却不看谭子明的脸色,又看向了谭子明身旁的裴子恒。

“裴子恒,贫道观你面中带煞,恐是之前中过桃花煞,后被至亲之人挡了灾祸,你那至亲之人怕是如今心魂不定,有归去阴曹地府之念,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身体也会很快衰败,家破人亡,尽在一年之内。”

这两个倒霉蛋落在魏锦荣眼里是真的倒霉,所以此时提醒一番也就言尽于此。

魏锦荣能看出人的劫难,可是想要去改变这个劫难,往往依靠的不是外力,而是自己,总是想依靠别人是不行的。

他能给出一条生路,却不能将人从死路上拉回来。

裴子恒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因为当年他确实是因为粉丝太疯狂,所以对着他泼硫酸,结果让当时在他身边当助理的妹妹挡了那硫酸,后来妹妹一张脸和头发都没了,甚至脖子上的肌肤都变得狰狞可怕,至此之后不愿意出家门一步,裴子恒努力赚钱也是为了给妹妹修复脸上的疤痕。

他跟妹妹关系是极好的,要不然当初他当明星,妹妹也不会过来给他当助理,就是害怕别人不贴心。

结果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父母都责怪裴子恒没有保护好妹妹,妹妹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逐渐有些疯狂,每次打来的电话总是带着几分癫狂。

裴子恒心疼又难过,只能够往家里拿更多的钱让妹妹治病,可是硫酸烫过的伤,便是现如今的医学也是不太可能修整好,再多的钱也换不回妹妹的一张脸,这又该如何是好?

此时心中的难事被人一语道破,甚至还说妹妹可能会死,裴子恒脸色难看,可是又觉得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用来作怪也不是没有可能,一时之间也是没有追问,他也对于长相年轻的魏锦荣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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