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要这么油腻。”

“油腻？”

“月说的，说骚话太过就显得油腻。”

莫一脸震惊，“我真诚地赞美你，怎么会是说骚话呢？”

“行了行了，咱们赶紧进城啊，”红拍了拍莫的肩膀，“这周边人鱼这么多呢，你注意点儿。”

说话间，眼神就往他们缠在一起的尾巴尖看去。

肖乐赶紧甩了甩尾巴，莫清咳一声，松开尾巴拉着肖乐往前游。

月见此扯了一下红，“人家腻歪着，你干什么打搅他们？”

“还没结婚呢，”红轻哼一声，“再说了，咱们得先办正事。”

“你分明就是觉得莫碍眼。”

“哪有！”

到了老海医说的地方，红和月让肖乐他们去找住的地方，他们先去探探情况。

红和月各自都检查了一番身体，又和那位老海医交流了一番后，都觉得是正直人鱼。

就在红和月准备离开时，这海医笑道，“你们是小海村来的吧？”

接着又说了老海医的名字，红和月见他们被戳穿，脸皮也厚，点头承认了。

“海神在上，我绝不会把你弟弟的情况外泄，请你们尽管放心。”

第二天，在家人的陪伴下，肖乐开始了各种检查。

海医看完所有单子，眉头紧皱。

“情况不一样，和他说的不一样，”这个他指的就是小海村的老海医，“乐，你这种症状，是取决你自己，而不是疼痛。”

肖乐点头，“我也觉得，只要不想哭，我就不会哭，想哭也只是因为情绪波动引起的。”

“不不不，”海医摇头，“我的意思是，你的眼泪作用取决你自己，至于你之前发生疼痛，我想和落泪关系不大，甚至与你寿命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话让莫等人鱼高兴起来。

“但有一点，”海医继续道，“你的眼泪，作用非常、非常大！你想救一条人鱼，或者你想杀一条人鱼，你的眼泪都可以做到，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是不是有些…”

肖乐虽然不知道眼泪技能到底会有什么作用，但海医这话说得有些玄幻啊，他的眼泪这么厉害？这么随心所欲吗？

“我虽然想让你试试，但这有些不合理，也不礼貌，”海医微微一笑，“总之，你还是克制住自己的眼泪，悲伤的泪水，可是会害人鱼的。”

这个病看得，似乎是看了，又似乎没看明白。

红和月又抓着海医追问了许多，反正最后的建议就是让肖乐别落泪，即便是落泪了，也得把每一次落泪时想的什么，进行眼泪分类。

海医还建议肖乐买一些小蚌壳，以便放眼泪。

“你觉得怎么样？”

回到暂时住的洞里，肖乐问莫。

莫拉起他的手亲了亲，“我不会让你哭。”

“那你就得让我开心，你就得一直陪着我，”肖乐抱住他，尾巴也跟着缠了过去，“不然我哭得可以把所有蚌壳都装满。”

莫的尾巴更加用力地反缠过去，“那肯定是不可以的。”

好不容易来到大海城，他们先玩了好几天，接着又开始去打探糕点铺子的情况，好消息是这边的糕点铺子确实也有，但味道不如月做的。

“看看这些记载，厉害啊，好几百年前从人类世界游玩回来的人鱼开创的糕点，”红站在人家广告牌下，看着上面的介绍咂舌。

“还是嫂子做的好吃。”

肖乐尝过之后微微摇头。

味儿不正。

月眉开眼笑，“我看是时候把分店开过来了。”

“那我去打听打听租长洞和铺子是什么价，”红赶紧去打听。

打听回来后，对肖乐他们说起情况，夫妻俩已经动了心，想要过来开店了。

于是剩下几天他们都在四处探听情况，肖乐拉着莫去城外看了好些种植和养殖户，发现可以租下后，也觉得不错。

“以后我们在城外搞种植和养殖，哥哥他们在城里卖糕点，”肖乐的小算盘打得转，“来这里你和哥哥就不用出去打猎了。”

大海城有的是吃的。

“好。”

莫点头。

等他们回到小镇时，团团正和别的小人鱼打架，发现他们回来后，赶紧装柔弱，结果被莫面无表情地提回了家。

莫爷爷正在做饭呢，见他们回来立马加了海壳肉，“我还以为你们得等几天回来。”

“事儿办完了，就回来了，”月过去帮忙，莫收拾团团，肖乐和红在旁边看热闹。

不一会儿，他们院子里便传来团团的哭声。

莫爷爷从灶房探出头，对上莫的眼睛后，又缩了回去。

“去大海城后，送他去上学。”

吃饭时，莫看着一边抽噎一边吃海壳肉的团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