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星际](162)

他只看到了一片碧波中荡漾着的、一脸满足微笑的小寒星的尸体。

“怎么回事?”张赫深吸一口气,问向旁边的单兵。

那位单兵只顾着抓着陈跃辉,闻言,没有丝毫敬畏、随口回答张赫:“我也不知道啊,我到的时候他们都准备走了,不过任务目标在这呢。”

张赫暗骂了一声,一群满脑袋肌肉的愚蠢家伙!

虽然这群蠢货被他玩的团团转的时候很有趣,但是犯起蠢来的时候也让人格外恼火啊!

“委托人呢?”张赫翻动起自己的队伍手环,果然看到了委托人的定位。

但是委托人的定位——就在这片湖里。

张赫看向那片由淡绿色粘液组成的湖水,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显然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的第二个任务泡汤了!

张赫下意识的看向了江离和霍启。

他们两个正在顺着飞行机甲的攀岩绳往上爬,江离在上面,霍启在下面。

张赫在心里骂人。

该死的人不死,不该死的死了!

人家的队员分工明确,他的队员只会抓着任务目标不松手。

他们一会儿只能靠两条腿走回去了!

而就在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枯萎了的大树上流出来一根细细的绿色根茎,细的像是头发丝儿一样,顺着风飘出来,一路滚到了霍启的脚下,在霍启攀岩的时候,悄无声息的钻进了霍启的作战靴里,紧紧地贴在了霍启作战靴底的纹路中。

这一场任务全员安全,唯一受伤的是老挝的一颗诚挚的老友之心。

老挝单方面宣布和陈跃辉绝交了。

江离倒是格外在意那个最后许愿让神树枯萎的孩子,只是最后那孩子也在湖泊上化为一滩浓绿色的粘液了,他就算是想做什么也无能为力。

“老挝,都结束了。”江离将一瓶营养液递给老挝,低声说:“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老挝阴沉着脸点头,顺便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以后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恋人语这种事,不能再出现了。”

江离点头。

他知道老挝的顾虑——恋人语是一种花,某个遗迹猎人在某个不知名的星球上带过来的,这种花的特性就是只要将花粉涂抹到身体上,在两人深入交流的时候,就会在短暂的一段时间内,让人对涂了花粉的人疯狂着迷。

简单来说,类似于一种外用的亢奋剂。

这种花会让人着迷到什么程度呢?最开始只是想再来一次,但是到了后面,两个人就都会失控,有段时间帝国里很多人都进行群体深入交流,甚至搞出过很多人命,帝国发现之后匆匆清除后患,而针对恋人语的药剂还是江离的老师亲手做的。

这药剂一共量产了十几万支。

由此可见,这种具有传播性的东西有多可怕。

如果到时候每天有几千人向这颗树许愿,这片森林估计能在几天内布满整个星球。

“我知道,老挝。”江离低声说:“对任务过程保密是每一个遗迹猎人的基本素养,而且,这些树都死了,老挝可以放心。”

老挝用浑浊的眼眸扫了一眼下方已经枯死的树枝,继而深深地闭了眼。

树死了,但人心没死,只要有贪念,有执着,有付出生命也要做到的事情,那这东西就永远死不了。

从无尽森林出来后,江离小队回到星舰上,每个人都是筋疲力尽,没过多久,只有星舰驾驶员十分亢奋,缠着他们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学徒勉强打起精神来,磕磕巴巴的说了一遍她的经历。

“你们遇见了一场薄雾,然后在树林中失散,然后树林被烧毁,你被找到,然后坐上了作战机,再然后就回来了?”

星舰驾驶员满脸不可思议:“你骗我的吧,就这么简单吗?”

但当他走到星舰往外看的时候,果然看到一片废墟。

星舰驾驶员隐隐觉得女学徒的这场经历应该十分危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女学徒的嘴里面说出来,给人一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感觉。

星舰驾驶员想多问问其他人,但是老挝疲惫的睡了,大师兄明显很累,队伍里的其他三个人——一个戴着面具,阴恻恻的,一个神色冷冽,不太好招惹,只剩下最后一个提着两个大斧子的,虽然斧子很凶,但是笑起来的时候意外的...嗯...好说话?

星舰驾驶员拿起手里的记录笔向对方走去。

“啊?你问俺发生了啥?”

“俺不记得了,俺睡了一觉。”

星舰驾驶员:...拿笔的手,微微颤抖。

这伙人真的是正经遗迹猎人吗?

我的老挝能安然回来也确实是有几分运气在身吧!

就在星舰驾驶员怀疑人生的时候,星舰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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