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战神当药引+番外(143)

虽说王爷是战神,在领兵打仗上有大能,但对讨好姑娘家这种事,实在有欠火候。

“是,王爷!”玄镜应下。

不多时,当玄镜折返前厅时,他额头沁出薄汗,眸光炯亮,握着二十万两银票的手在轻颤。

原来……他家王爷竟如此富有!

难怪王爷一开口就是二十万两!

玄镜子,“王爷,银票已取来了。”

燕璟忽的蹙眉。

区区二十万两,只怕不够,充其量只能算是见面礼。

但时间仓促,他又不能正式娶妻,那样太过冒险。思及此,燕璟又打消了做隆重准备的打算,

他又吩咐,“去西市购两只大雁回来,要最肥最大的。”

大雁是候鸟,来去有时,从古时起就是最守信之物,寓意着夫妻忠贞彼此,这才被人拿来提亲。

玄镜当然照做。

王爷此次提亲虽然仓促,但也算是用心了。

要知道,他家王爷以前除了对打仗之外,对任何其他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

傍晚时分,定北侯府。

沈宜善归来之后就小憩了一个多时辰。

晓兰会接骨,已帮她掰正了脚踝,再敷上膏药,虽还没有完全康复,但醒来时已无痛感。

吴曦儿您慢慢赶来。

她穿着素净,戴了假发髻,容色娇好,因着走路过急,面颊透着嫣红色。

见沈宜善醒,她心中纳罕的同时,也细细打量了她几眼,叹道:“幸好没受什么重伤,这到底算哪门子的事儿啊?!怎的出去一趟,就弄成了这样?!”

吴曦儿不可置信。

好歹沈宜善是被太后带出去的。

沈宜善身子骨乏力,额头上的纱带还没摘除,她自己也很无奈,运气当真是衰到极致了。

“曦儿姐姐怎的慌慌张张?可是兄长的伤口复发了?”沈宜善问道,这便要下榻。

吴曦儿见她睡了一觉,宛若是熟透/饱/满的鲜桃儿,饶是不施粉黛,也不修装束,但只一眼就让人难以挪开眼,肌肤吹弹可破,眉若墨水苍黛,那粉色的菱角唇不知真的微微红肿,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吴曦儿和沈长修在没有礼成之前,倒也没有越过雷池,不过有些亲密也是情不自禁。

她看着沈宜善这副模样,就觉得沈宜善仿佛不久之前被人好/生/怜/爱/过。

难怪燕王会纠缠着善善不放……

吴曦儿拉起沈宜善柔弱无骨的小手,发现她的手上似也有一处破皮。

当下,吴曦儿也没多想,道:“善善,燕王他提着大雁登门提亲了!”

沈宜善,“……”

刹那间,她几乎要被惊到六神无主。

那个浪/荡/子,谁要嫁他?!

*

侯府前院,沈长修身着一件宽松长衫,做儒生打扮。

他看着庭院中正扑腾翅膀的一黑一白两只大雁,以及不请自来的燕璟,竟然没有多么吃惊。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他就知道,燕璟是盯上自家妹妹了。

而妹妹根本不曾倾慕过燕璟。

他是善善的嫡亲兄长,又怎会看错呢?!

此刻,燕璟正坐在堂屋饮茶,他特意换上了一身簇新绸缎锦衣,神色从容,姿态强势,还在茶几上摆放着一只锦盒,盒盖打开,里面是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

沈长修,“……”

他无言以对。

毕竟,他和吴曦儿的婚事也仓促。

他也不及燕璟准备齐全,也没有燕璟这般雄厚的财力,更是没有准备大雁。

沈长修深呼吸,“王爷,你……”

燕璟抬眸,打断了他的话,他不想被拒绝,也允许自己被拒绝。

燕璟:“长修兄。放眼整个京城,无人能及本王优秀,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沈长修,“……”→_→

燕璟似是十分自信,“论起容貌,本王若数第二,京城无人敢称第一。本王的武艺、文墨、才情,亦是最好的。另外,本王虽刚回京不久,但产业惊人,今日这二十万两仅是一份见面礼,正式聘礼还没来得及准备妥当。”

“善善与陆家退过婚,换成是旁的世家,八成不会礼敬善善,但本王不同,本王不介意善善退过婚。”

“本王洁身自好,身边没有莺莺燕燕,为人心善忠厚,是女子良人的最佳人选,就算是长修兄你,也不及本王一半。”

“本王素来说实话,不喜拐弯抹角,本王的好,今日无法一一阐明,但以后善善定能体会到。”

燕璟一番话,如行云流水,半点不拖泥带水,他语气平缓,目光坚毅,仿佛是在阐述一桩极其寻常的事实。

沈长修僵在当场,他好歹也是武将,见过世面。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燕璟的话,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可这些话合在一起,他又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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