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战神当药引+番外(18)

东宫佳丽数十,加起来也不及沈宜善的一颦一笑。

太子身子前倾,目光发亮,“你那表妹近日来可是受委屈了?孤听闻,陆家退婚了?你可以带她来求见孤。”

太子的意思昭然若揭。

傅茗猛然懊悔。

他岂能把希望放在太子身上!

太子垂/涎表妹已久!

他握紧了拳头,多亏意志力强大,否则险些与太子当场撕破脸皮。他真是大意了!

傅茗忍了忍,道:“表妹一切皆安,不牢殿下费心。”

太子这条路走不通,那他还能去求助谁?

傅茗找借口离开了东宫。

*

燕璟刚迈入宫门,宫道上迎面走来一年轻男子。

傅茗看见燕璟也是稍稍一愣,身侧太监提醒,“这位就是燕王殿下。”

燕璟刚回京,而傅茗这期间一直都在外地,没有第一时间认出燕璟。

两人年幼时见过,但那已经太过久远。

傅茗走上前,“在下侍郎府傅茗,拜见燕王殿下。”

燕璟驻足,或许是因着常年在漠北的缘故,他比京城公子哥高出些许,就那么面目清冷的看着傅茗,半点不给情面。

“你就是傅茗?倒是个俊朗的。”

傅茗愣了一下:“……”

一旁的太监也愣了。

这燕王殿下还真会夸人……

燕璟没有多言,丢下一句,就径直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傅茗回过头,拧眉目送燕璟走远。

这厢,东宫那边很快就得知了消息,太子几乎恨不能命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燕璟。

太子又迷惘了,“你是说……燕王褒赞了傅茗的容貌?”

太子不禁想入非非……

那燕璟克死了一任又一任未婚妻,燕王府就连一个婢女都无,难不成是那条道上的人?

但太子很快又想到了沈宜善,不由得一阵内心奇痒。

且等着,那小妮子迟早会落入他掌中。

*

御书房。

燕璟求见厉光帝。

厉光帝刚刚与几位心腹大臣商榷完政务,听闻汪凉禀报,他先是一愣。

接着沉吟一声,“这个老二性情孤僻,回京已有几日了,也不曾向朕索要实权,他今日入宫,是为何事?”

到底不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大的儿子。

原本,厉光帝把燕璟流放漠北,是打算让他自生自灭。

可谁知才几年,这小子就在漠北建功立业,一步步扩张兵权。

汪凉道:“回皇上,老奴也不知啊,若是皇上不想见到燕王殿下,那老奴这就去告知燕王。”

厉光帝叫住了他,“等等,让老二进来。”

他实在太好奇。

老二今日入宫面圣,到底是为了何事。

这厢,燕璟被宣见入殿。

他神色寡淡,过分清冷的面容却有种遗世而独立的华贵之感,五官立挺葳蕤,如同从水墨画中走来,眉眼有几分像已故的徐妃娘娘。

无疑,燕璟的这张脸,让厉光帝想起了故人。

无论徐妃当年是否得宠,她都已不复存在,而对任何人而言,彻底失去和永远都得不到的人,才是最为珍贵的。

厉光帝思及徐妃,眸光温和了下来,“老二,你难得入宫一趟,见朕有何事?”

燕璟抱拳行礼,这便站直了身子。

帝王的威严立刻消失。

厉光帝不明白,为何这个儿子总给他威压感,他很不喜。

燕璟从袖中取出一只细长竹简。

汪凉接过竹简,递到了御前。

厉光帝翻看一阅,似是大惊之色,“这、这是……”

燕璟素来人狠话不多,直言,道:“此前有人暗中给儿臣送了书信,不是旁人,正是定北侯,这是定北侯的亲笔书函,上面提及了白鬼骨设埋一事,可不知为何,定北侯还是领兵追击了上去,其中必然有什么隐情。”

“儿臣揣测,是朝中出了细作,定北侯此番无疑遭人陷害了。”

燕璟三言两语就洗清了定北侯的罪名。

厉光帝认得定北侯的字迹。

这下,即便厉光帝想要收了沈家兵权,眼下也无定罪的道理。

厉光帝拧眉。

老二几时与定北侯“勾结”上了?

他二人一个在漠北,一个镇守西南,完全没有交集才对。

厉光帝忧心忡忡。

*

又等了一天。

直到日落之后,沈宜善没有等来抄家的消息,却等来了兄长苏醒。

“小姐,太好了,大公子他醒了!”若容撩开珠帘,欢欢喜喜跑入了寝房。

沈宜善这便搁置下手头的事情,立刻去看兄长。

刚行至廊下,侯府一婢女走了过来,福了福身,道:“姑娘,燕王爷有请。”

几乎是一瞬间,沈宜善内心的狂喜被冲的烟消云散。

她错愕的看着这婢女,认出她是侯府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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