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穿成狗血文中的大反派+番外(44)

拈花看着他,都有点被说动了,大家都是反派,何必相互残杀?

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好吃好喝供着,还能看歌舞,可不比在仙门里舒服多了。

而且这魔君一看就爱养蛇,绝对不会亏待她,看旁边的大蛇就知道,在这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它刚头都跟自己说了,一日三餐都照看的,不用干什么活,还有下午茶和夜宵伺候,基本上就是睡了吃,吃了睡,没什么压力。

系统:‘……’

‘警告:请尽快完成任务。’

拈花的美好幻想瞬间被打破,一个头一个头,轮流栽进旁边的酒缸喝酒,借酒消愁。

迦禹见她干了杯,满意地转头往对面三人那处走去,“既然我们是朋友了,那你们三位也留下来做客罢,反正我这地宫无穷无尽,想要什么都有。”

这摆明了就是变相软禁,迦禹不等他们回答,又看向荪鸳鸳,极端沉迷她的美色,“既然有了如今这个变故,那我们的洞房花烛便暂缓一时,待我收服了这九头蛇,咱们再好好享受。”

“你!”恒谦咬牙吐出一个字,说话都是吃力。

荪鸳鸳听到这话,越发往恒谦身后躲。

可恒谦也是无力护她,即便挡在她面前,对方一根手指头,就能推开了他。

柳澈深越发敛眉,集中注意力,闭目调息并没有睁开眼。

荪鸳鸳知道逃不了,越发害怕,忍不住泪如雨下,“师父,您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们,师父,徒儿好怕……”

对面的拈花着实有点惭愧,于是她非常惭愧地又喝了一缸酒。

迦禹听她一而再,再而三提到她师父,越发好奇,他本性就好斗,只要遇到强的人,他都想斗。

“你师父是哪一个,当真有这么厉害,该不会是仙门的那群老头罢?”

荪鸳鸳一边哭一边瞪他,“我师父乃是拈花半仙,你这不知哪里来的,自然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名讳!”

“拈花?”迦禹重复了一遍。

柳澈深听到这人念她名字,微微敛眉。

迦禹突然仰头大笑,“我倒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个女子,如此倒也有趣,待我去找你师父,若是好看,便让你们师徒二人一道伺候我,也不枉费你们师徒情深?”

柳澈深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住口!”

迦禹早就察觉到他修为不浅,只是探不到深浅,现下见他这般,越发觉得有趣,“刚头都稳得住,现下这般激动,难不成……”

他微微歪头想了一想,“难不成你与你那师父有了苟且?”

荪鸳鸳闻言顿住。

恒谦怒不可遏,“魔头休要辱我师父师兄!”

“我羞辱,不是你师兄表现出来的吗?”迦禹越发得寸进尺,故意嘲弄,“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们堂堂仙门竟然师徒乱伦,真是道貌岸然,还要逐杀魔道,自己里头都污秽不堪。”

柳澈深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用力到指节泛白。

周围歌舞升平的气氛就好像一根弦,绷得死紧,随时都有可能一下崩掉。

第17章

气氛越发压抑,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可言说,也不敢说。

拈花喝了一大缸酒,九个头都有点晕,抬头看他们,才发现气氛如此紧张。

恒谦和荪鸳鸳本就是聪明人,迦禹这话也不无道理,让他们下意识看向柳澈深。

他们是不信这荒谬之言,可……可这魔头说得太直白,颇有几分先入为主。

柳澈深皙白的额角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突然吐了一口血,鲜红的血染上了白衣,格外触目惊心。

“师兄!”恒谦和荪鸳鸳吓了一跳。

柳澈深手越捏越紧,咬牙重重吐出了四个字,“荒谬之言!”

恒谦连忙扶他,“师兄,你别动气,毒会逆行的!”

“不是说了这毒不能逼,你是想害死自己吗?”

声音从九个方位传过来,颇有些振聋发聩。

片刻后,他们头顶一片阴影照过来,荪鸳鸳和恒谦一抬头就见拈花九个脑袋从四面八方过来,每一个头都凶狠恶煞,却偏偏搭上那种操碎了心的眼神,瞧着格外违和。

拈花居高临下多方位看他,颇有些发愁。

这就是做正人君子的不好,太较真儿,旁人说就说呗,没有的事情何必在意?

柳澈深显然已经回答不了她,浑身尽冒冷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明显岔了气,那毒越发侵入经脉。

迦禹见状笑得越发过分,“堂堂衡山仙门,贵为重仙门之首,没想到竟是如此伤风败俗,与我魔道又有何异?”

“我师父师兄的名声岂容你这魔头玷污!”荪鸳鸳怒极,拿起恒谦的烛龙剑,迎面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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