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美貌虐渣(66)

作者:鹤安 阅读记录

齐桦想都未想便应下:“我来,我来抚琴。”

齐桦舍不得放下怀中的盛昭,大手一张, 以一个不雅的姿势从背后的小台上拿来了古琴。

他将桌上的酒推到一边,琴随手放置在桌上, 丢下折扇,试了下音。

不是什么上好的琴, 但也还能过得去。

齐桦忍下嫌弃,低声哄着盛昭:“勉强能用, 委屈你了。”

盛昭跪坐起来, 好奇地去抚那琴丝:“你会弹?”

“偶然学过。”齐桦勾着琴丝,用指腹缓慢地去揉弄,偏生他技巧精湛,暧昧地玩弄之下,弹出的音也是好听的。

只音调萎靡。

盛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他又看了看高台:“我不会跳,跳她们那种舞。”

他拔剑:“舞一场剑却是绰绰有余。”

尤延被盛昭玉白的手攥在其中,骨节分明, 白绒剑穗搭在他泛粉的腕骨之上, 绒毛刮蹭着, 就好似蹭在了齐桦心底, 留下一股痒意。

盛昭一身红衣松垮,长至臀部的乌发垂落,凌乱无章,却又美得窒息,他轻轻垂眸,勾唇一笑。

勾在齐桦中的琴丝便停了,紧紧地绷在他手中,就像他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

盛昭腕骨一抬,挥剑而出,红衣轻盈灵动起来,像一只展翅的蝶,他张着柔弱的蝶翼,绽放着属于自己的艳丽。

琴音愈发地急促而不可控,也愈发杂乱不堪,嘈杂难听,可至始至终,盛昭的剑都未停过。

在极其刺耳得“铮”一声响起后,琴丝断了,琴音骤停,齐桦脑海中的那根理智的弦也断了。

它被酒意侵染,被美色所获,突然之间,吞噬了主人的全部理智,只留下了如雷震耳的心跳鼓鸣。

齐桦心悸得厉害,他想,想将这只蝶紧紧锁在手心,囚在他的园林之中,只舞给他一人看。

盛昭的剑舞被这一声打断,他有些困惑,不解地歪了歪头,看向本应弹着琴的齐桦。

却不曾想,对上了一双将深渊的恐怖与漆黑全都释放出的双眸,阴鸷、吓人,没有半分平时的温润。

盛昭手一僵,酒醉的他被轻易吓到,退后了半步。

就这半步,却惹恼了心绪不平的齐桦。

齐桦大手一堆,将整张琴都掀了,猛地站起身。

盛昭再次被吓到,蹭蹭蹭退后了好几步,小声地问:“齐道友?”

他醉得可怜,甚至晕乎乎地晃了晃脑袋,认为自己应是看错了。

浑然不知面前的野兽确确实实对着他张开了獠牙。

齐桦阖了下眸,眉眼又恢复至温柔,温声道:“这琴不好,竟然在你舞剑时断了弦,让我好生气愤。”

“一时没控制住力道,让盛道友见笑了。”

盛昭看了眼桌上四分五裂的琴,认认真真地想了会儿,点点头:“哦。”

他松了口气,身体也不再僵硬。

齐桦见他将人哄好,又得寸进尺地温声哄问:“盛昭,过来我这里,可好?”

他张开手,想迎接着即将会飞扑过来的蝶。

明明几步的距离,齐桦却偏要盛昭主动朝自己走来。

盛昭犹疑着,先前齐桦那一眼给他留下的阴影太重,但还是乖顺地向前走了几步。

但也仅此而已,没有像齐桦想象的抱住自己,乖顺地伏在自己肩头。

齐桦梗在胸口中的气,仅松了半下,他面色未变,仍旧温温和和地笑着。

他放下手,只是眼神有些冷:“为何不过来?”

跟醉酒的人是没办法讲道理的,盛昭只是不明白:“过去干什么?”

“你想抱我?”

齐桦轻声应下:“嗯,我想抱你。”

盛昭“哼”了一声,无理取闹地,又娇又气:“凭什么?你说想我就抱?我可不想。”

齐桦皱了下眉,忍着心中悸动与不停冲撞理智的那股热血,轻声问:“为什么?”

盛昭执着剑,骄矜地微仰头:“我的剑舞跳得不好吗?”

齐桦由他:“很好。”

盛昭又语带嫌弃:“可你刚刚琴弹得难听死了,琴弦还弹断了,一点都没有高台的姐姐们弹得好听。”

盛昭用随便一人就能玩赏的妓子跟堂堂齐家少主作比,若是之前,这等明晃晃的耻辱,齐桦早一杀了之,让人拖下去埋了。

可现在他垂下头,温声道歉,生怕惹着人不高兴,又哄不好了:“我琴艺确实不精湛,下次,下次换了好琴再弹给你听。”

齐桦现在满脑子只想将盛昭搂在怀里,揉着对方的腰身,蹭一下,弄一下。

哪来的心思计较那些别的?

盛昭听着,这才有些满意,又哼唧着:“我跳完了,你也没有第一时间就夸我。”

“也没说你喜欢。”

“你刚刚还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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