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辣妈当家(679)

7677年进行政策调整,他却躲过去,并没有被处分,依然在美院当他的领导。

至于他和朱小娟是如何勾结的,事情也很简单。

朱小娟小小年纪就暗恋黄显宁却求而不得,总觉得是两家门第差别太大导致的。

她父母蹦出来带头迫害黄家的时候她心有愧疚,随即又觉得黄家垮掉对她来说未尝不是好事儿。

如果黄家一直那么高高在上,黄显宁怎么可能瞧得上他?

只有将他拉下神坛,让他和自己一样站在泥地里,她再给他关爱和帮助,这样才能拉近他们的距离,温暖他,让他爱上她。

她跟着父母揭发黄显宁趁着教她读书画画的时候猥亵她,还猥亵别的女孩子。

其他女孩子和父母不承认,他们不敢和当时的势力对抗,便选择了缄默。

朱小娟的父母却觉得他们害怕损害女儿的名声,以后嫁不出去,所以不敢说实话,不敢揭发黄显宁。

他们对黄显宁进行了残忍的报复,逼他认罪,黄显宁却宁死不认。

他只是把朱小娟当保姆家的小妹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朱小娟却魔怔了一样,编造了很多他们在一起的细节,当时以打倒阶级敌人为要,自然也没人去调查是不是真的。

后来黄显宁有好几次摘帽子的机会,却都被人恶意打压,还有几次进市革委会、省革委会工作的机会,也被朱小娟和那位领导合谋破坏。

1972年中央美院邀请一批各地顶尖画家去首都,跟着中央芭蕾舞团绘制当时几大红色革命舞曲的连环画和宣传画,到时候要在文汇报上发表。

其中就有黄显宁。

这个机会却被那位领导以黄显宁改造不彻底、依然是人民头号敌人为由拒绝了。

总之就是不让他离开美院。

李桂珍去翻翻资料,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当时黄显宁和另外两位画家受邀请前去,他没去就补上了另一位。

如今那三位画家两位回来,一位留在首都美院工作。

黄显宁鄙夷道:“朱小娟与那位领导狼狈为奸,却颠倒黑白说是保护我不得不牺牲自己委身于他,多年和他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并且打过几个孩子。”

李桂珍和治保主任都惊呆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黄显宁说的那位领导可是美院的革委会副主任,他还是市里一位文化干部。

他兼职美院副主任,平时不常来学校,所以李桂珍等人也不是很了解他的生活。

治保主任小声道:“李主任,这事儿咱学校管不了吧。”

学校顶多开除他校领导的身份,可治不了他。

李桂珍:“我会给市革委会汇报的。”

原本学校有事儿要先汇报给教委,然后再在市委讨论,可这件事事关重大,李桂珍觉得还是直接跟市革委会汇报更妥当。

问完黄显宁,李桂珍三人又赶紧审问朱小娟。

朱小娟却疯疯癫癫的,一会儿说自己为了保护黄显宁牺牲太多,他却忘恩负义,一会儿又说自己是被人逼迫的,如果她不从那人就要害死黄显宁,逼着她当地下情人,一会儿又改口说她从来没有和谁那样过,都是黄显宁污蔑。

自保主任:“她这般疯疯癫癫的,很难做证。”

李桂珍:“让黄老师过来和她对质。”

黄显宁说的很多事儿,都是他从朱小娟、黄伟等人口中得知的,之后他又悄悄进行了调查印证,亲眼见过朱小娟和那位领导在校外秘密同居。

他对李桂珍道:“李主任,她并没有疯,只是装的。”

假装疯癫,逃避她良心的谴责,合理化她的恶毒,一切都是别人逼她的,都把她逼疯了,不是她的错。

朱小娟便开始挠自己,扯自己的头发,回避正面回答问题。

李桂珍威胁道:“你要真的疯了,那就给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朱小娟便安静下来,却浑身微微哆嗦。

不管李桂珍怎么问,她都不肯再开口说话。

李桂珍直接给精神病院挂了个电话,请他们派权威人士来美院一趟,这里有个涉案学生需要判断是有精神疾病还是装疯卖傻。

医院当即表示会派一名精神科医生和两名护士前来,到时候请做好接洽工作。

朱小娟突然激动起来,“我没病,我不是疯子!”

李桂珍:“不是疯子你随便挥刀杀人?”

要么因为杀人判刑,要么因为发疯住院,没得选择。

黄显宁离开政教处办公室,信步往教学楼走去。

五月的阳光艳丽饱满,热烈却不给人炙烤的感觉。

校园里的时令花草开得花团锦簇,空气中都弥漫着花草的清香。

他的嗅觉回来了,他对美丽的鉴赏也重新回到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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