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子堆里装病美人神棍之后[穿书]+番外(155)

作者:张参差 阅读记录

本来喜庆,结果后宫不知为何传出流言,说二皇子并非是陛下亲生,传到皇后耳朵里,皇后大怒,下令将几个被坐实了的传言者杖毙,流言这才止住了。

正是一个春风渐暖的日子,皇上依旧恹恹无神的坐在御书案前,他本来虽然气二皇子为了居功而欺君,耍弄心机,却没想到深究出他身份竟然有疑,回忆他刚出生那日,记忆深处依稀有个印象,那刚生下来的胖小子,眉梢有一点红痣,接生姥姥还说,这是福寿痣,为此讨了赏去。

再仔细想,这段记忆似真似梦,却又不是那么真实……

可人就是这样,心里一旦对某些事情生了疑惑,就会越发觉得不对劲,正如皇上此刻,怎么想怎么觉得,二皇子的相貌与自己和皇后不是一个模子的……

思来想去,便把洛银河召进宫里。

洛银河一见皇上手边的鲁班锁,便知道,当日他在皇上心里埋下的种子,经过章莱的浇水施肥,终于生根发芽了。

面上依旧如常,跪下见礼,皇上将鲁班锁向前推了推,示意他看,言语听不出什么情绪,道:“这事,你知道吗?”

洛银河将纸卷打开看了,呆愣了半晌,而后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扑通跪倒,叩头不起,口中言道:“微臣不知。”

皇上叹气道:“朕印象里,他……那孩子刚出生时,眉梢上似乎真的有一颗红痣,只是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也怪朕,太少在意他,”顿了顿,皇上又道,“他……真的是朕的孩子吧?”

这句话一出,洛银河只是在地上叩头,不敢起身,反复的说:“陛下饶命。”

皇上心里毛躁,本来指望见了他能松松心,结果见他这样就更毛躁了,没好气的问:“朕何曾要你的命了,你这是做什么?”

洛银河伏在地上,颤声道:“龙嗣天机之事,若非有特定的机缘,微臣微末道行,不敢窥视,否则……微臣……遭天谴是小,损了大显的气数命脉,微臣即便十死无生,也担待不起。”

“平身吧,朕也……不敢让你算。朕已经派章莱去查了,皇嗣之事,朕只信证据。”

洛银河肉眼可见的舒了一口气,只听皇上继续道,“朕召你来,只是心情烦郁……”

他话未说完,姜远的密信便到了——蒂邑族老宗主病逝,三少宗主姜天玑继任蒂邑族宗主,八大祭司其中三人拥护长少宗主,起兵叛族,蒂邑族连经战乱内斗,耗损不暇,宗主姜天玑肯请显朝派兵支援。

皇上长叹一声,即刻宣三品以上朝臣上殿议事。

结果,几方文臣武将争执不下,就又有人言说要洛银河策问天意,洛银河心里的白眼还没翻完,皇上憋了好多天的闷气终于爆发在蛤1蟆吵坑一般的群臣身上,忍无可忍,龙胆一拍,殿上立时安静了。

半晌没人吱声,堂上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父皇,”众人寻声看,见二皇子出列道,“儿臣自请前去,过两日是儿臣娶亲的日子,虽然不是正妻,也是喜事,蒂邑族的事情,权当儿臣去行邃益礼,免得巴临郡边陲之地的百姓再遭流离战乱。”

他言辞恳切,堂上不少朝臣点头赞许,再看皇上,面上说不上是副什么神色。半晌,转向梁珏问道:“梁卿认为如何?”

梁珏今日在殿堂上,只言片语都没有,听皇上突然问自己,行礼道:“二殿下心系边陲疾苦,自会旗开得胜,让蒂邑族与我大显邦交善固。”

洛银河站在一旁,他明白,这是皇上被皇子血脉的事情扰得烦闷,但猫狗养的久了也得有感情,更何况是活生生喊自己父皇三十来年的孩子。索性不论结果,先让他去做点为国有利之事,即便来日章莱查证了二皇子并非皇室子嗣,念在他于国有功,总能留下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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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张灯结彩,滇红已经暂时搬到别院,和胜雪住在一起,明日和二皇子成婚,离燕州千里之遥,只得从将军府出门。

洛银河同几个喜娘嬷嬷一同到别院关照一番,既然将军府做了“娘家”,总不能亏待了姑娘。谁知,滇红脸上却现出一丝愁容,胜雪正坐在一旁陪她说话。

二人见洛银河来了,起身见礼,洛银河道:“霍大人回京述职的车马前两日便出发了,细算来,今日不到,明日也会到了,定能赶上姑娘的大喜。”

滇红却悠然叹气。

洛银河柔声笑问道:“这是怎么了?”

见滇红眼睛扫着自己身后一众喜娘,洛银河便吩咐她们先出去忙活。滇红才道:“遇刺那日夜里,洛大人的话,滇红一直放在心上,大人为何叫二殿下舍了身份?又为何说我与二殿下命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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