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等支配(138)

作者:烈冶 阅读记录

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一时间也忘记了讨巧卖乖,拼命抵抗起来。

“不……季枭是不是你疯了?!”

“你他妈天天跟我躺一张床上,不应该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事吗?”季枭冷笑一声,“现在倒是反抗起来了,我还在想刚刚你那曲意逢迎的模样究竟能维持多久——”

这更像是一场拉锯战,是攻与守的疯狂撕扯。

力量的差距过于悬殊,我近乎可以说是毫无胜算的。

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以坚守阵地为由一直守在这个房间是一个多么错误的抉择。

被他的暴怒所狠狠镇压的时候,我的内心充满了屈辱,我骂他是禽兽,疯狂地蜷缩起身子试图躲避他的视线,而他只是怀着冷静的神情,告诉我:

“不想你的东思远受罚,就乖乖的,别拒绝我。”

我讨厌脖颈被他啃咬的感觉,他的吻也根本不是吻,是唇齿间毫不留情的撕咬;我讨厌被他的力道抚摸的感觉,他的体温过高,就像是层层的烙印,烙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留下片片的红痕与挥之不去的痛感;我讨厌被他的言语鞭挞的感觉,那一声声发狠似的力道,像是要将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击碎,虽然良心的留存大概使他没有进行最终的审判,但身体就如同载上了风雨飘摇的小船,那种被他的海潮所掌握住一切的感觉,令人错觉自己也会溺毙在海里。

……

“哈哈,你是在对我吐口水吗?”他低声笑着,在我耳边,这样说道。

他还说:“再骂啊,我看你这张嘴就吐不出好话来,捂那么严实有什么用?呵呵,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你有反抗到底的毅力。”

……

第63章 我问了仆人一个问题

这一晚上,于我而言简直同酷刑无异,虽然肉体上的欢愉也是有的,但季枭给予我精神上的折磨,却是贯穿着我的神经,弥散到四肢百骸,无处不在。

第一次卸力后,我本以为就该这样结束,可只冷静了片刻后他又覆了上来,就像一台永不懂得疲惫的机器,将他怀间无尽的炙热延长,直到汗液爬满身躯,仅剩下潮热不堪的触感。

同最初带着怒意的激烈不同,越到后面他便越发得趣,变得从容不迫,嘴巴也不停着,一直在我耳边呢喃着疯话,譬如:“冉灯,给我生个孩子吧。”

“就算你不能,我们可以有孩子,现在国外已经有了那种技术。”

他咬住我的耳朵,“我就想要你和我的种。”

而我只是半死不活地喘息着,试图挣脱他禁锢般的怀抱,而他总能用蛮力将我禁锢在原地,令我同他紧紧相贴。

我听见他的笑声,他说:

“看你到时候怎么跑。”

——

季枭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你永远不能期望他会为你带来任何服务,就比如在做了那档子事后,你也不能期望他能帮你稍微清理那么一下下。

身体好像要散架,无处不在的痛感近乎令我快要忽略盘踞于腰间的蛮横力道,季枭一反往常地并没有离去,而是手脚并用地将我压制在床上,而那作案的凶器仍然滞留,热而潮。

昨晚,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就那么蛮横地侵入,但约摸因为手指都尚且费力,最终他还是作罢。

这是他唯一的仁慈。

虽然我跟季枭的关系一直都有些奇怪,但这种全然突破界线的接触,确实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此刻的我甚至不敢有任何动作——我不想将他惊醒,也不想面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此刻我只有后悔——早知如此,当初我倒还不如直接睡到他做仆人的那个小房间里去。

忽然回忆起我刚回国那段时间他居高临下的宣判,他说总有一天他要睡我的房间,用我的浴室,差遣我的仆人。

当时我只觉得可笑,而如今……竟全部一一应验。

甚至连我自己,也成为了他得以肆意掠夺的对象,扯了扯嘴角,我笑了。

“醒了?”季枭的胸膛依旧火热,同他皮肤相触的每一寸,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动了动,倒是良心发现地没有像做完那般再继续下去。

“你变脏了。”季枭的声音低低地回荡在我耳侧,“被我。”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我不知该说什么,看他心情很好的样子,回忆起昨晚的他所谓的“惩罚”,那么,我想,或许这样的惩罚够了吗?

“往后挪点。”开口,发现嗓子有些沙哑,我尝试用倒肘去抵开他,他却搂着我的腰强迫我掉过身同他面对面,同他似笑非笑的眼眸对视着,我不由感到我跟他的距离过近,“够了,起来吧。”不愿再同他躺在一张床上,我尝试挣扎着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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