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别像当初......恩，你确实乖巧了不少。”显然他中间的话没说完。

“来，过来，坐为父腿上来，闻闻我身上香不香？”他的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一般，冲击了清灵幼小的心灵。

原主他们两个之间......？清灵不敢想下去了，见她步伐迟疑缓慢，正想着如何脱身时，张衍用力的扯过她的头发，想让她快速的靠过来，清灵吃痛的跪到了地上。

这时门又被打开了，南宫嘉悠闲的走了进来，看见清灵头发乱糟糟的跪在地上，又看见前辈坐在那里，以为她犯了什么错误。

便打圆场的开口说：“本是该敲门的，只是看见门没关严便进来了，这......是怎么了？”

清灵：“果子掉地上了，捡果子罢了。”她说着起身，粲然一笑，又起身理了理头发。

张衍看见南宫嘉，便起身说：“你们有话说，那我先走了。”语气温柔，完全不是刚才的样子。

南宫嘉行了一个礼，目送他离开，这才在清灵旁边坐了下来。

清灵感叹幸好南宫嘉及时出现，只是这样的情况，还是什么也别说了，省的打草惊蛇。

清灵问：“你来干什么？”

南宫嘉：“送些果子。”

清灵这才想起嘴里侧的乌梅干，赶紧吐掉后，拿起南宫嘉的果子吃了起来，青绿的果皮，饱满的汁水，她才觉得身体有些还阳了，刚才的事也太阴间了。

南宫嘉看到她的吃相，不忍直视的说：“即风种的青沙果，摘来给你尝尝。”

说完这句话，他显然闻到了屋里怪异的味道，循着味道找了过去，发现了药碗，放在鼻孔处闻了闻，登时脸色大变：“你喝的？”

清灵只觉得头发被扯的生疼，并没有注意南宫嘉的表情，回道：“是的。”

南宫嘉便脸色难看，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清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已出了屋子，或许是原主身体太虚弱了，他觉得她会命不久矣，有些悲伤吧。

想着桃桃奔向张衍的样子，又想着他怪异的举动，清灵鬼使神差的问了系统一句：“什么药？”

系统：蛇胆。

第12章 疯子

听闻系统的话，清灵当即止不住的呕吐起来，那黑乎乎的玩意竟是——蛇胆。

清灵问系统：“原主到底得的什么病啊，还有那个张衍不是性格温和友善吗，是不是你给的人物表是乱写的？”

系统：宿主可别冤枉人，曾经的张衍真的是表上所述的样子，原主是他与凡间女子赵梦所生的孩子，可惜仙凡寿命本不相同，张衍为了让赵梦可以像他一样长寿，便研制丹药在她身上试药，违背天命的保了她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那个女人消失了，从那之后他才变的不一样了。

清灵：“她去哪里了？”

系统表示并不知道，只知：那个女人给他留了一个女儿，女儿的降生给了张衍希望，她的身上有一半的仙族血统，大抵是张衍逆天而行的做法，致使这个孩子的身体异常的虚弱，他便通过古籍发现幽冥水蛇的胆，经过淬炼可以帮助她身体康复，后抓了一只水蛇在寒水渊养了百年，练胆制丹给原主服下，从而彻底的保住了她的命。

清灵：“你的意思是他所谓的游历山川，一是为了去寻找那个女人，二是为了抓蛇取胆？”

系统：恩。

清灵：“那他和原主有那方面的关系？”

系统：原主长得太像她的母亲了，张衍每次见到她都欲罢不能，好在并没有实质性的发生什么，也是原主看出了她父亲的意图之后，选择了离开，后被抓回来带入了仙门山，好在后来张衍再次去云游时，你已经成为了她。

清灵明白了系统的意思，显然张衍心中的执念已然冲破了三观和良知。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然便睁大了眼睛，心里惊呼——南宫嘉的真身是什么？

系统：幽冥水蛇。

现在她才明白他怎么了，他以为她在残杀他的族人？

这么想着，清灵慌忙的往墨卿给南宫嘉安排的住处走去，走着走着便控制不住的跑了起来，她不敢想他会多生气，她只想解释清楚，好像又解释不清楚，只是清灵知道这件事，两人必须沟通。

果然人去屋空，问了打扫的人，皆不知道他的去向，想必南宫嘉已经回去了......

清灵便一刻也不能等的准备去魔尊府。

简单的打包了需要带的东西，刚走到仙门山大门处，张衍竟出现在了她面前，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你要去哪里？”

登时，清灵只觉得浑身僵硬不已，她嗫嚅着说道：“出......门，透透气。”

张衍质疑的一笑：“哦？透气需要带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