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做大哥许多年(48)

作者:金陵公子 阅读记录

涩声道:是我不好。。只是你怎么伤得这般重?

我双手一摊:一不小心跌了跤,从上面跌倒下面,倒霉撞断两根骨头。

秦纵将脸朝著我,凤眼半垂,不动声色。

老子忽然有些惴惴不安,这人心思百变多疑,截云手只是胸口映上枚紫印,隔著肌肤骨骼震断心脉,亏得十七那小毛头内力不深,功夫不到家,好好一截云手给拍成断骨掌。好在截云手本是蜀中唐门的功夫,跟岭南莫家没有半分关系,就算他知道了,也牵连不上。

却听他淡淡笑道:是蝴蝶谷的人得罪你了么。

一面按住我的手柔声安慰:别恼,我替你报仇。

这一笑云淡风轻,却叫老子毛骨悚然。当下赶紧拉住他,连声道:不是,不是,别乱来。

秦纵握住我的手,叹了口气: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半晌,忽道:你手心写的是字么?

我笑:你摸摸看。

他抚平我手掌,细细摸了一遍,按住,又摸了一遍,一句话没说,眼圈却红了。

我有些手足无措:秦老妖,哭什么,丢不丢人。

他将我手紧紧攥住,慢慢贴到脸边,手指触到滚烫的泪,忍不住伸手环住他,轻轻吻了上去。他身子先是一震,慢慢收紧了手,热烈回应起来。

他的唇温暖而柔软,跟莫镜龄的冰冷生涩比起来,千差万别。

不知为什么,心底一角忽的隐隐作痛。跟著嘴上一抹甜腥,老子一瓣香唇,居然被他咬出血来。当下奋起反击,敌进我退,敌驻我绕,直到两人都有些情动,他才气喘吁吁罢了手,勉强拉开我道:今日不行,你身子还没好。

老子不服:我说行就行。

他笑:你便是这样,老拿自己身子骨是铁打的。

我耍赖:你说著让老子在上面的。

他按住我,只是笑:等两天你伤好了,你想在上面多久都行。

我道:这可不行,你说话从来不算话。

他嗤的一笑出声,抱著我的手又收紧了些:你还记得从前啊。

我哼了声道:不知道谁天天让人在茶馆里大街小巷轮流宣讲,从前是怎样一道又一道的耍老子,还给取了个名,唤做什么邪佛三戏贺云天,想不记得都难!

他收了笑容,将脸轻轻埋在我肩头。

我抱住他:怎么?

他环住我低声道:我一直。。都以为你忘了我。

我想了想,老实道:那时候,确实忘了。

他身子一僵,我忍住笑,拍拍他的肩:依著你的性子,会由著老子忘了你么?

他怔了怔,我懒懒靠在他怀里,闭了眼道:去了孤老峰,你就知道了。

这一刻,心里再也不愿想起别人。

第50章

入了夜里,风凉得紧。

秦纵担忧我伤势,赶在天黑前著人去镇上快马备宿。

我道:你不是一向独来独往么,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一干手下?

他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只是静静的削梨。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手,好看到每一片指甲都圆润饱满,泽光可鉴不消一刻,那雪梨已经削好,长长的梨皮卷成一圈一圈,绕在托盘上。

秦纵将梨递给我,微笑道:来,尝下。

我接过梨,转了个圈,忍不住赞道:你是故意装作瞧不见,骗我不是?

秦纵微微一笑:这个没什么,多练练就好了。

我咬了一口,喀嚓作响,汁水四溢。

秦纵柔声问:怎样?

我忙的啃梨,没功夫说话,只是竖了竖大么指。

忽的抬眼瞥见他依旧身体微微前倾,心如刀绞,赶紧道:挺甜。

秦纵展眉而笑,嫣然道:你喜欢就好。

跟著伸手取出一只长箫,轻轻笑:喜欢听什么曲子,我吹给你听。

我笑:就吹你常吹的好了。

他唇畔含笑,拾起长箫,靠在我身边慢慢吹起来。

那曲子倒是昨晚的曲子,调却微微上扬,整个路子一变,全然不复凄婉伤感之色,颇有些划破阴霾,重见天日的快感。

我瞧着小桌上乘著梨皮的白瓷托盘,大口大口的啃著梨。

他静静吹了半刻,忽然止住,放下长箫,侧过脸来,一笑:贺呆,哭什么,丢不丢人。

我抹了把脸,勉强笑道:胡说什么,老子明明没哭。

他怔了怔,伸手摸过来,抚上我的脸颊,微笑:还说没哭。

我推开他恼道:老子没哭。

他无奈,只得笑道:嗯,没哭。

一面将长箫啪的一下折断,柔声道:等下入了镇子,我们寻间客栈,洗个澡,再好生吃上一顿,怎样?

我心头大喜:老子要杜鹃红!

秦纵皱眉:你现在身上有伤,不宜多喝。

老子可管不了那么多,酒虫作祟,干脆满地打滚:老子要杜鹃红,杜鹃红,杜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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