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系统(496)

辛翳总感觉南河刚刚那一声唤,像是挠人后脊梁骨似的,他不明所以,却也两颊发麻:“就是,叫的很奇怪!我又没使劲咬你——你好像我欺负人似的。”

南河把头抵在障子门上,自暴自弃的拿脑袋撞了两下门框,手指紧紧扣着障子门上的木格:“我……我没有。你听岔了……我……”

辛翳:“我没听岔!要不我再咬一口!”

南河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后颈,慌道:“不许咬了。”

辛翳一向幼稚,他只瞧见她抬手,宽袖滑下去。露出纤细平滑的手腕和小臂,他张口就咬,南河吓得连忙缩手,挡也就是白挡,他把他胳膊也给抱住,在她后颈正儿八经咬了一口。

南河这次似乎强忍着,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刚刚那样的怪声了。

辛翳有点不服气,又有点想笑。

这会儿南河虽然一直背对着他,但他却能想象到她脸上那些细微丰富的神态。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就抱着她咬了她脖子一口,她为什么就会像刚刚那样的反应。

辛翳笑:“先生是不是咬嘴唇了。”

南河吐了口气,声音又低又颤:“没有。我没……”

辛翳只瞧见她耳朵红的透光,南河平日里端着架子的感觉实在明显,虽然他也喜欢那个正经的荀南河,但更喜欢这个可爱的荀南河。他笑嘻嘻,想也没多想,突然低头,又咬了她耳朵一下。

南河惊叫,肩膀缩了缩,气都喘不匀,咬着字眼颤巍巍道:“辛无光!”

辛翳舔了舔她耳垂,南河缩的快把自己拱进他怀里去了。

他刚松口,她挣扎开他手臂,拧过身来,没敢抬眼看他,却恶狠狠道:“你今儿上台加了冠就算成人了!你给我等着!”

辛翳不知道她怎么口气听起来向生气了,不明所以:“我等着什么!先生难道要打我不成?”

南河抬起头来,顶着可笑又可爱的红耳朵,眼里像是有烟波,神情却恼羞成怒一般:“对,打你。打死你这个不听话的狗子!”

辛翳:“先生都说我是狗了,狗愿意咬来咬去又有错么?”

南河挣扎出两只手来,却拽住他耳朵,辛翳还以为她要拧他耳朵算账,有点害怕,还没开口撒娇求饶,南河就拽着他耳朵让他低了低头:“脖子后头会有人瞧见的!你以后能不能别乱咬。咬该咬的地方就是了。”

他还没问,她微微踮起一点脚尖,在他唇上一咬。

辛翳心头一软,朝她压过去,低头紧紧抱住她,加深这个吻,倚着她一起靠在了障子门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吻,但不论什么时候,辛翳总觉得南河会主动亲他这件事,让他心跳的都胸口发闷,身子发暖,好似有热度要从衣领里蒸出来。

他痴缠的厉害,南河还是有点理智,听见人景斯的脚步声上楼来,景斯在门口站定,南河赶紧咬了咬他嘴唇,想要提醒他。但景斯毕竟没有那么傻,大概也知道晋王与闻喜君可能互换了身份的事儿,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辛翳又被她掐了两下,才松口。

她仓促的用手背蹭了下嘴唇,有些强作正经似的瞪了他一眼。

辛翳傻笑两下,没说话。他就是喜欢看南河每次与他亲吻之后,明明是个礼仪极好,用了饭都会用叠好的软巾擦拭嘴角的人,却在这时候又急又不太好意思的用手背抹了抹嘴。

辛翳被她推着后退了几步,南河抿着微微泛肿的嘴唇,仔细打量他身上的绶带衣领有没有乱,清了清嗓子道:“还是裹一件披风出去,别让衣服上落了雪,头发束紧了罢,一会儿戴冠我会小心的。”

辛翳:“我应该要和先生一起下船吧!”

南河弯腰给他理了一下组玉,道:“嗯。不过我们要分乘两车。你到了祭台附近换乘战车,我替你驾车。不过我很久没有驾车了,更何况是架六。”

天子架六的周礼早被僭越,最早开始以诸侯身份以六马驾车的就是楚国。

如今辛翳加冠的战车架六匹马,也算是祖上下来的嚣张传统。

南河虽然说唯恐自己驾车技术不好,但她却能稳稳站在车前,将车马的七辔握在手中,小心的调整六匹蒸着汗气,高大且鬃毛滑顺的黑马向前。辛翳身着礼服,扶着车上的前栏,站在华盖之下,南河身后。

落雪不浅,两侧站满了身着礼服的晋楚两国大臣氏族与士兵,毕竟是楚王加冠,晋国没有持旗,楚国红色凤鸟的旗帜在一片白茫茫的雪里飘摇。

车行的很稳,辛翳低头,就能看到南河站的笔直的脊背,还有那不久之前刚被他啃了好几口的后颈。

再看下去,旁边的人非注意到他直勾勾的目光不可,辛翳努力挪开眼来,看向燃着油灯塔与火盆的祭台。高轮战车越靠越近,南河似乎紧绷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让车在祭台前停下。而后她先一步下车,要抬手扶辛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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