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山山莽撞青涩却奋勇的唇舌激起情欲，尽管带着不明不白的痛感。

……

好香，好可口……

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这个出生后一睁眼就看到原青的小天鹅满心都鼓涨了起来。

原青的舌尖好似回应了他，嫩嫩的舌尖撩过自己的牙齿上侧。

天鹅被撩拨地心中荡漾，那满胸的恨意差点消失殆尽。

只是心中仍然闷堵。

心脏空荡荡的感觉并没有绝迹，酸涩的污水再次翻涌出来。

他多疑地想——

原青这么乖巧地被他吻，到底认不认得出来自己是谁呢？

愤怒的施暴欲与强烈的留在原青身边的欲望，让他的成长期空前绝后的提前了。

他进入了天鹅的发情期。

在这个阶段……

这个异种的天鹅终于明白怎样才能让妈妈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那雪色的眸子染上赤红，血丝丝丝缕缕地交接纠缠，织成情欲的网，绕着眼珠四周蔓延。

他的唾液带着奇特的发情效果，舌尖推拒间被原青面色红涨地咽下。

那股含着奇怪阴媚味道的液体沿着食道流下去，原青感到了滚烫的异物流入食道，吓得要闭上嘴，却被天鹅强制含住唇瓣，撕咬、亲吻。

他带着发泄的情欲和愤怒。

你把我当成了随意买卖的宠物。

可我能当你的情人，你的配偶。

你终生的伴随者！

妈妈，要试一下吗？来拴住一只疯了的白天鹅？

原青柔软的发丝一根根地被他按在头皮上，扣着研磨，一股疼痛蔓延开，原青的眼角被眼泪沾湿，他毫不怀疑这个天鹅存着要捏爆他的脑袋的欲望。

“轻……嘶……”他别开脑袋，眼中含泪地看向山山。

“你要干嘛？”他喘着暧昧的热气问道，那轻飘飘的气流吹拂到好心挪开的，白天鹅的嘴角上。

他感觉到身体逐渐发热，比周身的温泉都要热，他的肌肤浸出了透明湿滑的水意，像水洗过的水蜜桃，桃粉色从指尖红到圆润的肩头，从脖颈的锁骨红到水下隐没的地方。

“舒服吗，妈妈？”

白天鹅还保持着对原青最后的柔情，唇凑近了他的耳畔，边用手贪婪地抚摸那顺滑的肌肤，边用着阴凉的语调说道。

原青迟疑了。

他感觉山山不对劲，那口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漠，简直和他认识的丑小鸭不是一个人。

就算是那面无表情杀了拉斐尔的少年时期，也从未如此清淡地问过他。

好似根本都不在意——

不在意他的回答是什么！

他要张嘴的时候，白天鹅轻笑一声，裹着阴寒。

“妈妈感受一下呢？”

一个炙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下边。

这个白天鹅真是奇怪，他那嗓音那么阴沉，浑身却还是那么滚烫，原青都不敢抓他的任何地方，他好怕热，可白天鹅偏偏不放过他。

他紧紧地贴着他。

巨大的双翼将原青笼在昏暗中，柔软湿热的羽毛压在背后，窄小的空间淡淡的荧光根本看不清什么。

他的腿被天鹅抵开。

下面死死地研磨抽。动，毫不在意那软腻的嫩肉适不适合他那来来回回的蹭动！

水声激扬，啪啪地响在这个空档的天然浴池场上。

腿根被摩擦的发红，刺痛感让原青受不住了。

他热得神志不清，他的额间汗湿了那黑色的发丝，粘在双颊边上，眸子眯起又张开。

他上上下下地颤着那纤长的睫毛，里面的金色眸子像零落的星辰，脆弱地好似再轻轻一顶就会碎掉似的。

“看着我，妈妈。”

原青被他托起下巴，难耐地眼尾泛红。

白天鹅用指尖引导他低垂视线的眼眸，随后这对浅金色的眼珠向自己这边荡过来。

湿润涣散的眸子中满是天鹅的影子。

白天鹅终于满意了。

原青的手腕和指节酸软，一只攀到了山山的肩头，另一只轻飘飘地环到了山山的肋后，捏住了那容易抓住的羽毛。

他情欲一起，腿就酥软地站立不稳了。

可是山山好热……好热，原青两手抓着的都是滚烫的、滑腻的东西。

他站不稳。

浑身都冒出一层湿漉漉的香汗，袅袅地钻进了山山的鼻尖，他从原青的唇瓣吻到了下巴，又啃咬着、一步步地落到了脖颈。

他舔咬原青扬起来的喉结，那滑动的小东西瑟瑟发抖，上面蒙着香腻的汗。

白天鹅宽大的舌面缓缓地舔过去，粗糙的表面刮过软滑的肌肤，原青整个人都懵了，在身体的颤抖中，他眸子已然涣散，嘴中发出了无意义的呜声。

嫩嫩的。

又高傲的，拉长调子，像催促白天鹅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