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233)

他们不喜他,又如何?

一人是他的妻,一人是他的子,他们再不欢喜他,他也是他们的天。

瞧得他靠近,张小碗微笑着起了身,朝他道,“大公子醒来了?可有好点?”

那男人瞧她一眼,未理会她,只是朝孟先生拱了手,“孟先生。”

孟先生随即也起身回了礼,弯身拱手,“汪总兵大人。”

“孟先生多礼。”汪永昭拂了手,让他落坐。

这时那妇人移了位置,让出了那座位,汪永昭便落座了下去,这才对着那妇人道,“去准备晚腾罢。”

那妇人笑着应了声“是”,退步离去。

那小儿却瞪了他一眼,汪永昭扫了一眼他,未理会他,抬头往那天边的红霞望去,“正是好景,先生好生雅兴。”

孟先生拿了茶壶,朝怀善道,“去罢,泡壶粗茶过来,我与你父亲喝上半盏。”

“是。”对先生,汪怀善是恭敬的,他接过茶壶,便提了壶往那灶房走去。

他便走远,孟先生与汪永昭说道,“怀善虽颇有些顽性,但天资甚高,说来真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汪永昭闻言微微一笑,转脸看向孟先生,“先生也与鄙人说这等话,想来也是有觉我亏待了他们母子。”

孟先生摇头,见他如此开门见山,他抚了抚须,叹道,“总兵大人何须出此言,天资慧敏者必自尊甚高,这小儿对你如此戒备,也因之你对他有所不喜,不是无因,总兵何须与亲儿介怀?”

汪永昭闻罢不再出声,等那小儿拿了茶壶过来,恭敬地倒了茶,端与了他与他先生,才面呈霁颜。

待到晚间,汪永昭沐浴完,去书房写了信令是江小山送去了家中。

待出了书房的门,回了卧房拿了他放在此的剑,欲要去那后院的空地练剑。

刚走至那通往后院的拱门,走上弯道,就听得不远处的空地那边传来了那妇人的声音。

只听那妇人轻轻柔柔地在说,“娘不是欲留他住在此,且不先说他是你的父亲,与道义上赶他不得,另道他教你的那些武艺,他便也算得上你的师父,来日就算你与他誓不两立,有你死我活这天,在这天之前,你便也还是要真敬他几分。”

“他算得上我什么师父?”这时躲至暗处的汪永昭听得那小儿竟如此不屑道。

“儿子……”月光下,在暗处的檐壁处探出眼睛的汪永昭见那妇人蹲下身,拿过了那小儿的剑放至一旁,双手扶住了他的身,满脸肃容,“你刚操练的十二道剑法是谁教与你的?”

“我……”那小儿吱唔了一声,便不语。

“他兴许不是个好父亲,但他有此翻武艺,不说他教与了你,就凭的他这翻本事,你也必须要敬他几分,你心中万般瞧不起他,你可知为何靖王爷都要对他忌惮三分,可知为何释了他的兵权,他手下还……”那妇人说道此,眼睛竟直直地往汪永昭隐匿的这边瞧来。

汪永昭下意识又隐了半步,收回了视线。

这时,他却听得那妇人的脚步往他隐藏的这边走来,不过几步,他就听得那妇人轻声地说,“可是大公子来了?”

汪永昭听得皱眉,抬头往上看了看,试算了下以自己的身法探上那临空树枝,不被发现的成算。

算罢,发现离树太远,破绽太大,那妇人的气息这时也散之不去,她竟站在了那处。

汪永昭恼怒地暗哼了一声,从暗中角落走了出来,朝那妇人怒色斥道,“一介妇人,这口舌竟是如此不干不净,妄谈言语,你这是何来的胆子?”

他此句话愣是说得有些声厉内荏,张小碗未在他眼内瞧出怒色,便大了胆子轻声地说,“是妇人妄言了,还请大公子恕罪。”

说罢,朝怀善看去,示意他退下,让她来收场。但那厢汪怀善却没了会他娘的意思,只是面露奇怪,看向汪永昭说道,“你一个堂堂的总兵大人,千军万马都统率过,偷偷摸摸地躲在角落偷听我娘与我说话作甚?”

☆、117

“你看到我有偷听?”汪永昭这时一笑,上前几步,抓起了汪怀善的脖子往空中一扔,怒道,“重练。”

“练就练……”汪怀善弓身一个翻跃,落到地上,拿起了他的剑,便演练起了剑法。

汪永昭看罢一眼,也操起他的剑,一道舞了起来。

张小碗见罢,微微一笑,去了那灶房,打算弄些宵夜。

路中遇罢那起来倒水喝的老奴,重扶了他进门,给他倒了水进来。

等他喝完,张小碗给他盖好薄被出门时,那老奴抓了抓她的手,闭着眼睛含糊地道,“大夫人,你做得很好,小公子跟着他那是条路。”

说着就翻过了身,俨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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