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396)

“刚从厨房出来,都忘了。”

“婆子们都死了!”汪永昭不快。

“哎呀,”这妇人竟跺足,还跺在了他的脚上,脸上还恼怒了起来,“这都快要大过年的了,怀善就要成婚了,您怎地把那字挂在嘴间,那多不吉利。”

汪永昭不以为然,他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就算如今,他手上也没少得了人命,还怕嘴上说个死字?真是妇人之见。

不过她向来在意这个,每月都要抄得一本佛经供于案前的妇人,他也不跟她多废之口舌,也就由她恼道两句就罢了。

“哎,也怪我,急急忙忙过来了,都忘了让人给我拿了。”妇人说得也甚是郁闷,偏头依在他肩上说了两句,这才起身掀盒,拿筷子出来,嘴间还碎碎道,“我这几日忙昏了头,老忘事,您说我这毛病是不是也得找老大夫瞧瞧,兴许吃几剂药就好了。”

汪永昭哼了一声,没搭理她,接过手中夹过来的那炖得入口即化的羊肉,吃了几口才与她道,“你今日歇着,明日便好了。”

“哪能歇得……”她叹气,“府中还有一些什物未采办好。”

“交给闻叔他们。”

“呃……”

见她犹豫,他探过头咬了一下她的嘴,“你是当夫人的还是当奴才的?连他们的活你也要抢着做?“

“您又嫌弃我了。”

见她笑了起来,汪永昭抱着怀中的人,心中也松驰了些下来,与她道,“午膳后你就去睡一觉,等晚膳时再起来罢,府中的事,交给管家婆子,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没什么信不过他们的。”

“唉,也是。”她叹了口气,把筷子放到他的手里,“您自个儿快用一些,莫凉了,味道便腥了,我先歇会。”

说着就抱得他的腰,闭上了眼。

汪永昭紧了紧在她腰间的手,也不扰她,便把那一碗羊肉吃了下去,又拿着旁边放置的那杯清茶漱了口,再喝了几口,低头看她时,她便睡了。

书房也烧了地龙,只是还是有些许冷,汪永昭便抽出了案下的宝剑,伸手一挑,把放在边上屏风上的狐裘披风勾了起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见她在他怀中睡得甚是安宁,他便也没再想把她搁床榻上去,由此就抱了她睡,一边伸出空着的手去看那些信件。

看得多时,他便垂了眼,吻了吻她的额头,便又提笔,在那封密信上画了一个圈。

京中之事太凶险,她那大儿还算识相,该瞒的都瞒了她,没让她担了太多的心去,边漠之事也不平静,疯公主如非要搭上她,这也莫怪他心狠手辣了。

☆、198

靖辉五年十二月初十这天一清早,一起床,张小碗就拉着汪永昭,抱着两个儿子去了祠堂,给汪家供奉的菩萨和列祖列宗上了香。

她跪着牌位面前嘴间絮絮叨叨,汪永昭在一旁一手抱着小儿,背上背着二儿,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眉毛轻皱了一下便松开,在一旁等着她完事。

张小碗把心里的话都默念了一次,这才起身,抱过小儿,对着汪永昭展颜一笑道,“怀善就要回来了,就要娶新媳了,您过不得多时,可就有那孙儿抱了……”

汪永昭眼睛微缩,本想冷哼,但见张小碗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便止住了那道哼声,只是抱过背上还在眯着眼在睡的怀慕,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妇人算是贴心,虽是要他们一大早就全到来跪拜,但儿子抱来也不弄醒,行过礼后便让他们接着睡,算来也是没把那心全偏到了她那大儿身上。

“娘亲,孩儿要穿那件青色的新裳接大哥。”怀慕在父亲的怀里揉了揉脸,抬起困意的小脸朝张小碗道。

张小碗忙笑着轻轻地低声说,“呆会娘便给你着那身青色的新裳,与老虎哥哥穿得一样,可好?”

怀慕这才满意地继续安睡,嘴间还有着甜蜜的微笑,这看得张小碗嘴角笑意更深,心中满是安然,这几日因思虑新媳未来的忧虑便也全褪了下去。

这还是寅时,天也没亮,张小碗又跟着汪永昭回了屋,把两个儿子相并放在他们的床上躺着,仔细地给他们盖好被子后,她才回头去给汪永昭泡参茶。

“你先梳妆。”汪永昭看着只用发带束了长发的张小碗道。

“不急。”张小碗摇头,这便去了外屋。

七婆看见她行了礼,也轻轻声地道,“您歇会罢,我这就把老爷的茶泡好。”

“我来。”张小碗摇头,走了过去探了探炭火上的水,见还没开,便把那青瓷的茶碗掀开,拿了几小片参片放了进去,又把红枣撕开放进了碗里,恰好水已开,她端起铁壶把烫水注去,一刹那,参茶的香味便荡漾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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