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有疾,男妃有药(63)

作者:曲凤归 阅读记录

察觉到了蔺池双的气场颓然,钟令怀自觉刚才所说的话,站在一个上淮皇室的角度,那话却是难听了些,“话虽然难听了些,明日我与你来这看看那棋局,你若是不懂,就叫你四哥同讲讲。”

“你……”没想到他都如此做法了,钟令怀还帮着封孜野说话。“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看他好看,就喜欢他了!”

这话虽然无理取闹,但是钟令怀的确多次说过,喜欢他这副皮相。

“他好看,在我眼里也不及你的。”钟令怀出声哄道,至于喜不喜欢封孜野,他并没有打算告诉蔺池双,现下痴傻,他又不想骗他,不管如何,曾经喜欢是真的,说多了,这傻子又要多想,不如不说了。

这番话落入蔺池双耳里,便不是这个道理,这人就是单纯将他当个傻子哄,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是个傻子的事。

蔺池双抬眼笑得无力,眼中大抵是有什么东西模糊了视线,钟家果真是与东越有所勾结吗,事发那日,那钟令怀要怎么办。

不若建个金屋,将他藏起来。

第50章 私见

蔺池双忆起自己还是个傻子,强忍着让泪水回去,眼白泛着红丝,比往常更为清润。

强装成欣赏歌舞的模样,不敢偏头去看身旁的人,怕看了,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他有渊王府要守候,他有韬阁要守候,他还想守着身旁人,过一生一世,所以,不可以落泪,不能让别人知晓自己是在装傻。

哪怕他败了,粉身碎骨那日,钟令怀可以问心无愧说一句不知情,凭着母妃留下的免死金牌,留他一命。

歌舞升平,这宴人的菜色反而被比了下去,这表演落在钟令怀眼中,聊胜于无,这古代的确是无趣,一心只想着早些回去。白靴的后跟的确磨人,只不过如此场合总不能脱下鞋来。

散了当天的宴会,钟令怀率先上了马车,脱了靴子。

“怎么了?”蔺池双见他拿着鞋,目光中不解。

“无事,这鞋磨脚,”钟令怀将白靴重新套了进去,刚脱完的鞋里,赫然塞着细小的纸条,故而会蹭到钟令怀的脚后跟,今日近身之人,除了蔺池双,便只有封孜野了。

望着面前的蔺池双,想着如今他要是恢复了,该是多好,自己便可直接拆信看了,如今这个模样,一来怕他误会,二来怕祸从口出,无论如何,这纸条也是不能给蔺池双看的。

回府之后,趁着蔺池双在屏风那侧沐浴,钟令怀快速浏览了那张纸条,是让他明日下午去迎客来茶楼一叙。

明日上午陪蔺池双去观那珍珑棋局是何奥妙,下午蔺池双要在摘星阁温书,自己倒是有空,只是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让跟着自己的人发现。

早上自己故意让封孜野难堪,只想反证他俩并无关系,国宴关乎一国脸面,封孜野自然不可相让,自己与他是旧相识,还出手如此快准狠。

只不过他逃得过别人的眼光,却独独没有想过身旁的傻子已然恢复了记忆。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蔺池双裹着一块干洁的布巾围在腰间,轻声走到了钟令怀面前,心中一酸,怕是又在想那个男人。

“没什么。”钟令怀被突然凑近的俊脸吓了一跳,“怎的都不擦一下头发。”

跑去外间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巾,给人擦头。钟令怀还将蔺池双的衣物一并带了进来,让他换上,自从蔺池双会自己洗澡之后,省下了钟令怀不少力气,只不过,不爱擦头发这一点,一直改不过来。

“那堆烂木头,你还要吗?”蔺池双指着搁置在繁莲居极久,未曾动过的弩机组装件。

“非站时,用不上那些,叫人当柴禾烧了吧。”钟令怀只当蔺池双还未想起弩机一事,这时烧了也好,免得日后流传出去,害了太多了,只是蔺池双与重禾怕是有备份,算了,只能先看眼前的事,往后的,就等蔺池双恢复了再谈。

“哦,重禾,你将那堆烂木头拿到后厨让人烧了吧,省的蛀虫了。”蔺池双轻车熟路地指挥着重禾。

心中滋味不好,借着第二日并不用去国宴的理由,蔺池双晚上就把人办了。

重禾抱起那堆泛黄的木头,应了声是,就往后厨的方向走去。只不过出了繁莲居后,重禾方向一拐,一跃到了摘星楼。

翌日,钟令怀软着腿带着蔺池双去皇宫中看珍珑棋局,蔺池双嘴中唠叨看不懂,钟令怀哪里敢自己和他解释其中的妙处,万一脱口而出,点了哪位有缘人,真破了这珍珑棋局,倒是他对不住东越了。

东越第一局让与他,第二局自然应该扯平,让人家赢回去。

重禾只是粗粗会下围棋,这杀手虽然涉略广泛,也不见每样都擅长,随便讲了讲,便不再开口,他主子都会,表面上讲太多,傻子也听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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