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23)
楼译猛地站起来,“上去把那个胡说八道的女人带下来。”
意夫人的哭泣声凄凄沥沥,让在场的人产生了一种恍惚感。
“这是……节目安排吧。”楼芮不确定地说了一句,却让听到的人暂时稳住来心神。
二楼,书房。
楼成穿着整齐,甚至拐杖还好好地放着,屋里一丝不苟,没有丝毫凌乱的迹象。
……
直播节目刚开始几分钟,却有不少闻风而来的楼芮粉或者纯粹吃瓜的等候着。此刻见到诸人见到尸体的反应,弹幕也多了起来。
“哈,楼总亲身演尸体?”
“太真实了吧。”
“看看我们沙雕译哥的表情,演技真好。”
“只有我在舔神秘长发美人的脸吗?”
画面一转,是楼成的独白,楼成穿着方才尸体上那套衣服,泰然自若地说,“是的,我也希望看看我的孩子们看到我死亡的反应。”
郭超适时递上一杯茶水。
楼成握在手里,说,“虽然只是个节目,但确实也能给我一些不同的启发。”
“阿译,是个好孩子,但,不是个适合【盛世】的孩子。”楼成说,“再者,阿译他并不和别的孩子一样需要【盛世】。”
弹幕上此时也乱了,各路粉丝不由在下面闹起来。
“什么意思?我译哥有钱所以不给他继承权?”
“毕竟我们阿译只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哪比得上人家其乐融融的一家子。”
“某人,啧啧,不和亲兄弟相亲相爱要去抱大腿,现在可hhhh。”
“嘤嘤嘤,其实阿译无论有没有继承权,都还是大腿啊。”
……
现场却不像观众以为的那样。
几人合力将楼成放了下来。
楼译试探了一番楼成的鼻息。
“他不会自杀的。”楼译皱起了眉头。
他曾经最恨这个人的时候,甚至想过拿刀一把捅死了事,但是现在亲眼看见这个人躺在面前,却只有满心的恍惚和不真实感。
他想,我还没有动手,你却已经死了。
最惊恐的莫过于裴止,他只是一个外人,他以为真的只是节目,可此刻,无论躺着的那个是替身还是本人,都确凿地发生了命案。
“看来在场的诸位中,有一名杀人凶手。”安辞冷冷地说,“或者不止一位。”
楼萱的手猛地握紧,她颤着音问,“为什么……爸爸不是自杀呢?”
画面恰巧在安辞开口时切了回来。
“我不再舔这个长发小哥的脸了,我不是这么庸俗的人。我要舔他的声音。”
“这长发小哥谁啊?跪求美人信息。”
“长发美人是新人吧。首秀就有楼译和芮芮,啧,啧,啧。”
“楼萱举止有点奇怪啊,我赌一包辣条,凶手是她。”
“节目组不要面子的嘛?会让你看出来?我赌一块,凶手一定不是楼萱。”
现场。
“老爷已经是胃癌晚期,他本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郭超插了一句,“他的诊断书可能还放在这里。”
“你说什么?”意夫人突然大声喝道,“不会的!连我都不知道这回事。”
郭超垂着眼说,“先生最后这几个月,都是住在这里,您不经常过来,先生也没有想过让您知道。”
“住在这里……”楼译冷笑一声,“枕着亡魂,倒数自己的寿命吗?”
郭超一言不发。
弹幕此时也变了风向。
“哇,只有我发现这一刻我们沙雕的译哥意外地霸总吗?”
“译哥这句话bào露重要剧情,那小本本记下来。”
“卧草,卧草,卧草,译哥这一刻顿时不沙雕了,原来不沙雕的译哥这么攻。”
……
“这里一旦下了bào雪,就没有人能再上山。”安辞说,“我想,我们得弄明白,是谁gān的。因为我们不知道,它下一个目标是谁。”
楼译扫视一周,“郭叔,把楼成收拾一下,我们几个,下去说话。”
楼译是明面上的继承人,还是长子,又是少有的对楼成恨大于敬的人,故而还保持着安排事宜的清醒。
安辞跟着他下了楼,走到他身侧,说,“楼成没有挣扎,现场也没有打斗过后还原的痕迹,如果没有能置人昏迷的东西,那就只能说明……”
“在场有人拥有极其高超的催眠术,或者,楼成是清醒地被自杀。”
楼译伸手将他的头发揉乱,“安辞,楼成这个人,不可能自杀。”
“我见过很多死人。”安辞说,“我也见过很高超的催眠术。”
“那它刚才大可以催眠我们,让我们都确信楼成是自杀。”楼译说。
“我们的jīng神水平良莠不齐,它没可能冒这个险。”安辞说。
楼译听到jīng神二字,突然想到脑海中那本主角为裴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