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会宠妻和写话本(44)

傅云之冷笑道:“据说你们王有特别的觐见方式?”

皓月神色有些许慌乱:“这个,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拿酒来。”

“呃?”

傅云之语气不善道:“我说,让你拿酒来。”

“傅公子,这恐怕有些不妥……”

哐啷——

傅云之挥手,将茶几上的杯子全都扫到了地上。瓷制的杯子应声而裂,茶水洒满一地。

皓月与一众侍女立马跪了下来,皓月慌张道:“奴婢这便下去取酒。”

不一会儿,清酒便被端了上来。傅云之打开壶口闻了闻,很清。但这便足够了,只要是酒,便能“唤醒”自己体内的蛊。

傅云之打算喝完这些酒便立马到童子山去。昨夜自己外出被曲狰发现,今夜他一定会有所防备。再者,今夜也许自己就不是待在这个房间了……

喝干酒壶里的最后一滴酒后,傅云之一如往常般走出房门。

“我到城里去逛逛。”

皓月颔首,招来了几位护卫。

“这些人会负责保护您的安全。”

呵呵,是监视吧。傅云之冷笑。由于傅云之这几日每天都准时出门到城里散心,因此此举倒不引人怀疑。

傅云之明面上在城里逛,但实际上却来越来越靠近童子山。傅云之出发前掐了掐自己身上的几处穴位,因此这次蛊毒发作起来效率可高,这才没走几步路,身上便传来针刺般的剧痛了。

再不采取行动,待会儿便会因疼痛而跑不动了!

“我去方便一下。”傅云之转身进入了茶楼的茅房,而那些护卫则在院子外候着。傅云之趁他们不注意之时,翻墙离开了茶楼,拔腿便奔往童子山。

自己就这样跑了,那些护卫不隔一会儿便会发现,那时候将会出动更多人马来抓捕自己。但傅云之打算赌一赌,赌看自己能不能在那些人发现之前到童子山,好好“招待”那些海怪。

再次来到了童子山的石门,傅云之也不废话,抬手将令牌扔给了守卫便匆匆到水池去。

傅云之跪在了水池边,用树杈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傅云之割得既狠又,正中血脉,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接着,傅云之将伤口处的血溢入了水池中。

傅云之身上被植了蛊,那蛊虫毒性极强,每每发作时之所以自己会剧痛难忍,便是因为那蛊虫的毒素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如今蛊虫在自己体内叫嚣,鲜血上都是剧毒,这么倒入水池也便等于向海怪鱼投毒了。

水池很大,伤口却很小。傅云之咬牙再划了一个口子,让更多的鲜血流入水池中。

傅云之疼得不停地倒吸凉气,心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啊,身上本就疼,现在还得自残,白白多了几处伤口,疼得傅云之恨不得一拳打晕自己。

放了一会儿血,傅云之觉得身上开始发冷,头也有点晕,赶忙把手从水池中抽了出来止血。

傅云之看了看水池,血已经融入了污水中,再也看不见。

希望有效吧……

从袖子处拉了个布头包扎住伤口后,傅云之便打算回去了。反正迟早都会被他们找上,被关押在房里总比待在这儿好。

林子外传来骚动。脚步声、叫骂和搜索时拉开树叶灌木的“娑娑”声。

一个男人带着一群人高马大的侍卫追了上来。

那男人指着傅云之道:“把他绑起来!”

傅云之被粗大的绳索给五花大绑了,那些侍卫押着他一路到了城的正中央。傅云之心里诧异,这是把自己押到了王的居所?

见傅云之脸上闪过异色,那男人冷笑道:“谁让你四处乱跑,现在好了,王立马便要见你,以防止你做什么龌龊的小动作。”

傅云之心跳开始加速。本以为觐见王是晚上的事,哪知却因为自己不安分而被提早了。

逃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想办法应对……

那男人将傅云之押到了王的房门前。

“王,人我带来了。”

“嗯啊……”

房里传来暧昧的呻.吟。

那男人摇了摇头,拉开房门将傅云之推了进去。

房里灯光昏暗,正中间摆放着一张足以让五人平躺的大床,一男一女正在那床上行那云雨之事,激烈得旁若无人。

而那男的正是曲狰。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傅云之闭眼,不去看那不知羞耻的两人,同时也恨不得自己能马上离开这个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人才气喘吁吁地消停。

曲狰见傅云之僵立在一旁,笑道:“傅公子来了。”

傅云之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你是海寇的王?”

听闻,曲狰身边的女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曲狰笑道:“你认错了,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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