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机缘都看见道侣在坑人(209)

戚珃心思急转,笑着答道:“自然要去的,毕竟师兄们待我不薄。”

“刚好。”容若说着自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块玉佩送到戚珃眼前,“我门内事务繁重实在无暇分神他顾,劳烦戚师弟去五华山的时候帮我将这玉佩带给言掌门。”

“这……”

“这本就是言掌门之物,放心带给他就好。”容若打断了戚珃的推辞,扬眉笑问,“怎么?戚师弟不愿帮忙?”

“怎么会?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戚珃笑着收起玉佩,解释道,“只是傅师兄才刚回来,必定有许多事物要处理,我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五华山,怕耽搁了容师兄正事。”

“无妨。”容师兄浅笑,“耽搁不了。”

戚珃收了玉佩之后,容若再没提及言谦之只言片语,转而问起了傅衍。傅衍失去联系这百余年有好些个事情可谈,对容若又不需要如何隐瞒,因此两人问问答答间倒也相当融洽。直至傅衍寻来,二人才恍然竟不知不觉间过去了这么久。

容若尚有门内事务要处理,关于他亲爱的傅师弟的事情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因此简单寒暄了几句,三人便作了别。

傅衍揽着戚珃御剑而行,从丹鼎峰至神火峰朱雀山不过是数十息的功夫还不忘似真似假地灌了一口飞醋:“倒是不知何时你跟大师兄关系这么好了。”

戚珃后脑勺对着傅衍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问:“你不知道?”

“什么?”

“最初他们为我相中的道侣就是容师兄啊。”戚珃忍笑静待身后人的反应。

傅衍沉默了一瞬,兀然动手将戚珃转了180°,面对面把人揽在怀里重重地拍了下戚珃的屁股:“惯得你无法无天了。”

戚珃扬眉,似嗔似怒:“也不知道是谁心眼跟针尖似的,连你大师兄的醋都要喝一喝。”

傅衍忍俊不禁,笑着揉了一把方才下狠手拍的地方:“谁让你们相谈甚欢了?”

正在空中飞着,戚珃并不敢如何挣扎,只抬手轻轻拍了拍傅衍脸颊,警告:“老实点,我可没有被人围观的癖好。”

傅衍低笑出声,到底没告诉戚珃他已然设了屏障了。说笑间已是回了朱雀山,也许到底是有些在意的,在落地之前傅衍还不忘问了戚珃一句:“你以往不是有些怕大师兄的?大师兄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看你竟是不怕他了。”

“你大师兄实力护犊子,比师父还像恶婆婆,我自然是有点忌惮他的。”戚珃哼笑,“现在嘛……”

傅衍收起飞剑,灵识外放覆盖了整个洞府又瞬间收回:“现在如何?”

戚珃任由傅衍牵着他往洞府里走,顽笑道:“现在嘛!他成了我准师嫂,我自然无需怕了,毕竟我大师兄在护犊子这方面并不输于他。”

“准师嫂?”

“嗯哼,回来的途中不是与你说过容师兄恐怕是遇到了情劫?”戚珃唏嘘,“所料不错的话,你大师兄应是正在苦恋我大师兄而不得呢,我大师兄向道之心坚若磐石,他对我大师兄动了心思,也是可怜。”

傅衍并不愿相信,然而想到掌门师伯的话却又不得不信了几分,他知道戚珃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当然他这个道侣面对八卦也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因此特意叮嘱戚珃,“不过是你胡乱猜测的罢了,即便是真的,你也不准随意插手。”

“唔。”戚珃含混不清地应了,好在在朱雀山等候多时的肖遥璟前来拜访,才顺利避过了傅真人的盘问,不然他十有八九得和盘托出。

肖遥璟来天佑星百余年,除了最初几年留在丹鼎门了解天佑星的状况之外,余下这些年总共才回来过两三次,回来也不过是来问黎阳的消息而已。虽然肖遥璟自己没交代,但他做了些什么戚珃心里还是有些底的。也是阴差阳错,肖遥璟这些年竟是一直在墨门作威作福,当然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毕竟以肖遥璟那出神入化的偃师之术,随手指点一下仅靠机关术传承的墨门弟子便能令墨门弟子受益无穷了。

有人供他驱使,戚珃又一直闭关,近些年肖遥璟一直没来丹鼎门。肖遥璟这次来却是接到戚珃的传音匆匆赶来的,见着傅衍安然无恙先是松了口气,然而未见到黎阳肖遥璟的心又提了起来:“我舅舅呢?”

傅衍与肖遥璟交代了一番事情的经过,随后双手捧着金色圆球送到肖遥璟眼前:“自那之后黎阳前辈便一直是这个样子,我用尽心思也没能得到半分回应,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等肖师兄拿主意。”

戚珃见肖遥璟盯着金色圆球不接亦不语,便道:“肖师兄与黎阳前辈情分毕竟不同,可有什么法子?但凡有法子助黎阳前辈恢复,需要怎么做你尽管说,我与傅师兄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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