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老攻(181)

江景元一而再再而三地开始追问起来。

果然一说起这件事,魏良骏就忍不住会内疚,方新立变成如今这样有很大的成分都是因为自己,他必须得担起这个责任。

如果方新立没有考上秀才,他现在恢复男儿身还来得及,可是坏就坏在他不仅仅考上了秀才,还成了梧桐县跟他平起平坐的一位读书人领袖。

要是让那群有点愤青的读书人知道一直带领他们的人是个哥儿,他们该如何的奔溃,甚至更加糟糕的事情也会发生。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你不也说让他考功名么。”魏良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好方法来,最后只能无奈地摇头。

江景元真想把这人的脑子敲开来看看里面装得究竟装得是什么,怎么情商如此的低下。

“你就不会找他单独出来聊聊?”

“新立都不搭理我,我怎么找他出来聊。”魏良骏倒也想过这个办法,可是每次一说起这事方新立的脸拉得跟个驴脸似的,没法谈啊。

江景元被这根比任荃还难教的榆木疙瘩彻底没了法子,除非方新立像慕君汐那样用强的才能让魏良骏开窍。

“你啊,活该你受着吧。”江景元最后按住了快要暴跳的太阳穴,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魏良骏一阵无语,不知道江景元跟他谈这些有什么作用。

“嘿,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准我知道。”等江景元离开后,方新立才上按住魏良骏打听道。

“他就跟我说,怎么样才能让你跟他见面的时候不夹枪带棒的。”魏良骏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呵,一想到这小子算计我,我心里就不舒服,这辈子都不可能不针对他。”方新立冷哼一声,抬眸看了看没有一点反应的魏良骏,心里就更加生气了。

比起对他的不顺眼,我更不顺眼你,总是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儿,却又不肯说负责任的话,还是不是男人。

“喂,你说床笫之欢真有那么好,好到可以让一对人离不开对方?”方新立气归气,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暗暗琢磨着江景元刚才说得床笫之欢。

魏良骏满头黑线,一张仪表堂堂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红,“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娶妻纳妾的。”

“你进了那么多次的花楼你告诉我不知道?”方新立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相信。

“我那都只是逢场作戏,算不得数的,倒是你,我看你都把花楼当场自己家了,就没有找一个试过?”魏良骏反问道。

方新立气不打一出来,“我的身份能随随便便在花楼里暴露吗?”

“那倒也是。”魏良骏摸了摸下巴,恍然。

“要不找个机会试试。”方新立看着魏良骏那高挑的身子,暗暗嘀咕道。

“你说什么。”魏良骏转头一问。

“没什么,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吹冷风啊,还不快进屋。”方新立推了把魏良骏,将他推了一个踉跄。

进到屋里方新立整个人立马抖了起来,“这有了地龙就是不一样了哈,整个屋里如同春天一般暖和。”

“要喝茶么,对了你们今天来究竟是所谓何事。”江景元扬了扬手上的茶壶问道。

“老师说让我们来跟着你学习,你是我们的师兄,现在离省试就剩下九个月了,抓点紧一举考过举人,后年二月份的会试和三月的殿试一举通过。”

方新立张张嘴还想插科打诨两句,就被魏良骏的实诚给卖了个十成十。

“是啊,我倒是也很想知道师兄有何高见能够让我和魏良骏两个人能够在短短九个月的时间考上举人,并一举考上进士。”

方新立调笑着看着江景元,他就不相信江景元有什么本事,就江景元那一手的八股文写得跟他们一样差,短短九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逆袭。

江景元不动如山地给茶杯添着水,连一滴水都没有洒落出来,脸上神色如旧,一点儿也看不出慌张。

“装得还挺淡定。”方新立自顾自的端过一杯茶,抿了一口笑道。

魏良骏心里虽然也不大相信江景元,但是顾仁怀说江景元有办法,他就相信顾仁怀。

江景元等他们二人喝完茶后,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半米高的纸张来扔在桌上。

“这些都是我收集得大明朝开朝以来所有省区包括殿试的试卷以及一些优秀的答卷。”

“收集这些有什么用。”方新立拉过几张看了看,的确是试卷不错,但是拿这些有什么用,朝廷每年出的题都是不一样的,就算是背下来也不一定会考啊。

魏良骏也附和着点头,他们家以前也试图收集这些,期盼能够从考卷中分析一些蛛丝马迹,可是最后却一点用都没有,每年出题的考官都不是同一个人,各有各的爱好,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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