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的悲剧(85)

没想到皇帝居然把几个大领主也请来了,之前还把消息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怎么,是怕被自己知道使坏吗?何欣再仔细的看了那几个陌生的家族徽章一眼,把它们记在心里。回到夏宫之后换完衣服,趁着离舞会还有一阵时间,她到书房去翻看贵族系谱,把那几个徽章一一和现实对上了号。

格鲁吉尼亚一共有七个大领主,虽说封号为大公,可有几个已经赶得上一些小国国王的权力。何欣对他们都不熟,连见都没见过,只是印象中有听过一些传言。顺手拿起一只笔,在写着现任大公名讳的那一页上写写画画。

西边的坎伯兰大公是德利亚特侯爵的亲戚,算是亲教团派,和皇帝的关系不太好,何欣的书记官塞西尔就是坎伯兰大公的次子,划上一个勾。而东边的克雷布斯大公,何欣倒是见过他的夫人,对于那个精彩的宫廷之夜里面克雷布斯大公的表演记忆犹新,不是里昂一派简直都奇了怪,但至少也算是教团一派吧。何欣想了想,画了个问号。北方和南方的劳顿大公以及克米特大公消息比较少,从何欣的了解,他们应该算是皇帝一派的,尤其是克米特大公,他本来只是家族的偏支,因为前任家主和继承人在内乱里战死才有了这个机会,肯定对大力保荐他的皇帝感恩戴德誓死拥护--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皇帝给他撑腰,他又怎么可能坐上家主的位置,前任大公死了,他的儿子也死了,但至少还有女儿在,格鲁吉尼亚的继承法里,女儿和儿子享有同等的继承权,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远房的侄儿头上。

何欣沉思着,在克米特大公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继续看下面的。

然后就是东南的威尔顿大公,据说是个喜好奢靡的小老头,墙头草一个,一直在皇帝和公主之间摇摆不定,左右逢源。为人也很卑劣无耻,皇宫上下说到他没一个有句好话。但是因为他的封地商业发达非常富裕,所以上去抱臭脚的人也很多。何欣在他的名字上点了点,没有做记号。

最后就是那个用狼形做家徽的巴里莫尔大公了。几个大公之间,他的兵力是最强的,因为同时处于和几个国家尤其是古兰贝尔的国境线上,长年小规模冲突不断,导致他麾下的军队纪律严明训练有素。最重要的是,格鲁吉尼亚的特产--飞龙,就是在那里养育出来的。所以巴里莫尔大公一直都是争先恐后被拉拢的对象。然而奇怪的是,这个人从来不卖任何人的帐,我行我素自成一格派系,皇帝和公主也无可奈何。

以上的讲解和认识统统来源于欧林主教以及塞西尔同志的热心讲解。

何欣心生警惕,从来不到帝都的巴里莫尔大公居然会答应皇帝的邀请,从他的封地赶过来,即便是最好的马,日夜兼程也得花上起码一个星期的时间。难道皇帝给他许下了什么承诺让他也动了心?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怎么一回事,倒是让自己的头痛得要死。何欣决定放弃不想了,反正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见到他们,倒是再仔细观察观察下结论吧。不过,她倒是有点明白皇帝把这么多大领主请来的决心,无非就是想利用他们来逼迫自己同意他的婚事。就算是枢机主教也没有胆子同时得罪几个大领主,皇帝大概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殿下,今天晚上您想穿哪一件衣服?”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在门口行了个屈膝礼,低声的问。

何欣没好气的说:“还有什么想穿不想穿的,反正只能穿那件法袍。”

安波塔娜伯爵夫人神神秘秘的一笑:“您还不知道啊,今天晚上举行的是假面舞会,皇帝陛下特别下令,不能穿正装和制服,务必要让其他人猜不出自己的身份才好。最成功的那个人舞会结束之后还有特别的奖品呢。”

何欣一听倒来了点兴趣:“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这一段时间您老是呆在书房里忙着处理公事,假面舞会的决定还是昨天晚上才宣布,皇宫里到处都是人仰马翻,大家都在忙着准备何时的衣服,还有,派出人到处打听小道消息。”

“打听什么小道消息?”何欣奇怪的问。

安波塔娜伯爵夫人笑着说:“当然是打听别人准备装成什么样子,万一不小心穿了同样的衣服,不是很尴尬吗?”

“那么,我很好奇的问一句,亲爱的伯爵夫人,您为我准备了什么样的假面和伪装呢?”何欣被她的那种轻松所感染,渐渐忘记了不快和那种压抑,用比较轻快的语气问。

“前几天殿下在看书的时候不是说过对教团以前的女战士很感兴趣吗?我准备了一套古代女战士的衣服,不过担心殿下不喜欢,又另外准备了一套月光仙女的衣服,因为上一次您曾经说过仙女的衣服很漂亮有机会想试试。请放心,我都事先打听好了,没有人准备打扮得和殿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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