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病娇皇子/宠夫+番外(317)

不是像是之前那般飘忽得让人捉不住,而是明显又强烈的悸动,很是玄乎。

谢昀的手放开,而后再试,但那种感觉突然又没有了,又再试了几次,依旧是没有。

谢昀纳闷地盯着两个玉佩看,瞧着瞧着,他靠着俞乔就睡着了,衣衫不整,春、光乍现,让俞乔很是无奈了一会儿,但她还是将谢昀的衣领拉平整了些,再抱着他继续入睡。

这对玉佩或许真的蕴含有什么大秘密吧,俞乔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但还是选择和谢昀一起入睡。

京城之外,三匹快马飞驰,但最前列的那个人突然勒住了马缰,马儿嘶鸣旋地而转,而他却突然扬起了脸,看向了夜空,月朗星稀,但还是有些明亮的星辰若隐若现。

他眸中的情绪猛烈爆发,只见那夜空一紫一红两颗星辰,光芒突然放大,再一转,位置却已变了!

“斗转星移,天时将至!等到了,吾等到了!”

“哈哈哈哈!”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这清冷的夜,传得甚远甚远……

映着月光和星光的脸,依稀该算是年轻,但那双眼睛却也一种难言的沧桑感,他的容颜只一现,又再次隐于黑暗。

有一种人天生适合行走于阳光下,也有一种人习惯在暗夜中前行。

楚京皇宫里的楚皇连夜收到了天鉴司的禀告,便已深夜,他还是重新穿上衣服,走到高远处,抬头看那夜空,目光之复杂,实在难以揣测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不止是他,其他各国皇者乃至一些古老氏族,都发现天象之变。

这到底在暗示?关乎苍生,还是关乎宿命?

天象之变只在极少部分人那里引起震荡,一般人家,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元月过去,二月至,随之三月来,桃花开,暖春已至。

在楚国京城,乾和三十五年,最风头无俩的人,该是俞乔,她不仅成为楚国开国以来第一个皇子夫婿,还成为楚国最年轻的少年状元。

俞乔从童生考试开始,头名就从未旁落,这回面对来自各州各府的举子,她一样将院试和殿试的头名抱回了家!

在大楚皇宫的金銮殿上,她被楚皇钦点为了金科状元,年仅十四岁嫩得能掐出一把水来的状元!

消息一从宫里传出,整个京城都喧哗起来了,三年一次的恩科,绝对是震动全国的大事儿。

对于京城百姓来说,尤其如此,三月桃花开,有俊俏的三甲游街而走,敲锣打鼓,喜庆又热闹。而这回还出了一个十四岁的状元,可是稀奇罕见了。

随之还有俞乔种种事迹和身份的爆出,几乎没有人不对俞乔产生好奇。

与俞乔并骑而行的还有同榜的榜眼和探花,榜眼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探花年轻些三十来岁,但对比俞乔来说都是老的,白色的大马儿上,少年公子俊俏非常,原本只有七分的热度,直接变成了十分。

一身月牙白广袖儒服,配饰是一白玉头冠,五官精致,气质沉稳,骑在马上,显得她身长鹤立,如谪仙临凡,这是文曲星降世呐!俞乔微微低下的眸光从人群中扫过,那些被她扫到的人,无论男女最先都是愣住,女子红了脸,男儿却有些形秽。

依仗绕街而走,随之而来,是好些手绢荷包向俞乔砸来,只是她身形灵活,总是巧妙地避开,可是让那些好不容易大胆了一回的少女们惋惜不已了。

“今年的状元郎可真是俊俏啊。”

綉庄里的老板娘看目光不住往外望的绣娘,难得没有呵斥,感叹般地说了这句,不过那些绣娘们,也知道自己身份,她们观望更多是出于本性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而这个綉庄里除了绣娘管事,还有不少到这里亲自挑选料子的夫人小姐,她们的态度就相对冷淡些,当然也是因为她们知道的内情更多些。

“再俊俏再多才,也早有主儿了,”俞乔这个名字对京城里的贵族小姐夫人们,可不陌生,曾经或多或少都八卦过,特别是那赐婚旨意出来后,热议和非议并存,好是让她们八卦了一阵儿。

说这话的人,声音里还带着点惋惜,对俞乔的惋惜,但谁能和皇家皇子抢人呢。

“悦儿,你怎么了?”相比别人的神色,张悦脸上有些黯然,也有些阴郁。

她身侧的女子很是纳闷儿地看着她,心中多少是觉得能理解张悦的,她远远瞧了俞乔一眼,也觉得有些遗憾呢。

俞乔明显很受楚皇看重,院试到殿试,她所作文章极受大家推崇,就是她叔爷爷陈公都不吝对俞乔大加赞赏,引为忘年交,她阿娘也几次和她提起俞乔,那神色才真叫惋惜呢。

“她根本配不上他,”张悦低喃了一句,她黯然的可不是俞乔,而是谢昀,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她觉得那个王妃之位是该属于她的,谢昀也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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