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数学题里的迷惑选项，但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觉得没有？”常厚挑眉。

他这个表情让顾白有点懵了，莫非现实里真的有。

“你猜的没错，你看到的这些柚子，都是系统宿主遇到过的，所以才被收录进教学空间。”常厚说道。

“老师，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情况遇到的吗？”顾白有点好奇，他是真的不能理解。

常厚瞥了眼他手里的柚子，对这个记忆也有点深刻。

“那个宿主的名字我忘了，反正就是抽到了a级蜂蜜柚子茶，想升到s级，就打算在食材上下功夫，高价收购好柚子，然后遇到一个骗子，把这个柚子卖给他了。”常厚说道。

顾白觉得常厚说的那个高价大概是真的高价，不然也不会遇上这种造假骗子。

水果造假，真的很少见了。

“不对啊，老师，要是非要靠着极品食材才能到s级的话，那没有食材，岂不是菜品等级还要掉落。”顾白奇怪。

“只要他做出来了，那就算是他掌握了s级蜂蜜柚子茶，就可以进教学空间学习了。”常厚淡淡道，对方的选择相当于是想走捷径。

当然，系统也不拒绝这种行为，只要你能走上来，教你也没什么，只是在系统那里的隐形评价会降低。

“那我那个……”顾白没想到听个八卦还有意外之喜，小眼神忍不住朝着常厚瞅了过去。

常厚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你还挑不挑了？”

“行了，蜂蜜柚子茶学会了再教。”看顾白的情绪低落，常厚道。

顾白听前半句以为不行，没想到常厚下半句又答应了，顿时笑的很开心。

有了激励的目标，再加上前面挑选柚子积累出的经验，顾白挑选柚子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到了三秒一个柚子的程度。

拿着，看一眼，翻个面，就可以判断柚子的好坏了。

常厚看到顾白的速度倒是有些高兴，收徒弟，谁会不喜欢收一个悟性高的徒弟。

最主要的是，顾白性格坚韧，不会轻言放弃。

事实也是如此，就顾白现在的家庭条件，他不想解决厌食症，其实也不是不行，a+级以上的美食他是可以吃一点的，只要找到的大厨够多，每天摄入的营养也够了，再不行就吊个营养液，也能补充的差不多。

这样做虽然只是治标，但是比起做任务来，还是轻松很多的。

每学一道菜，哪怕是有常厚教，时常提点，可是其中花费的精力和时间都是实打实的。

顾白是幸运的，最开始抽的两道菜都是s级，但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不幸。

一个厨艺基础普通的人，上手就要挑战高难度的菜品，简直是噩梦一般的事情，你不知道为什么这道菜做的不好，一次次的重来，一次次的失败。

如果不是顾白的厨艺天赋过人，他在教学空间消耗的时间就更长了。

可就算如此，等他从教学空间出来后，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好在那种时间错乱感被系统给消除掉了，不然会出很大的问题。

时间短点还好，时间长的话，系统在没有这种消除机制之前，遇到过宿主在教学空间待了三十年，三十年如一日的做一道菜，等出去后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这还只是教学空间的难题，而到了现实中，顾白去做菜，那也是很辛苦的，甚至为了多赚点点数而多做菜，对那时的他来说，每次做菜都是行走在生死边缘。

哪怕身处医院，可是抢救起来就不痛苦了吗？

好在，顾白很小心的保护了自己，虽然累了点，但是没有真的伤到身体。

而现在，每天辛辛苦苦的做菜，哪怕有体力恢复液，身体也好了点，可是劳动带来的酸痛也是很折磨人的。

白天辛苦工作，晚上还要进教学空间学习，哪怕是睡觉也不算全然休息，还要吊营养液，因为其他时间没有办法吊。

这样的情况，顾白的状态依旧很好，足以证明他骨子里的坚韧。

二十个柚子顾白很快就挑好了，常厚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些柚子确实挑的很不错。

“合格了。”常厚点点头。

“老师，你不用检查一下吗？”顾白见常厚扫一眼就断定自己合格，有点疑惑。

“不用，我看一眼就知道你挑的怎么样了。”常厚挑眉。

其实并不是这样，因为这些柚子常厚看过太多次了，基本上每个柚子都很眼熟，再加上他的眼力也够强，两个条件加起来才能一口气分辨柚子的好坏。

然而顾白是真以为常厚的眼力就这么厉害，不由得有些羡慕，同时也有些期待，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眼力也能这么厉害？

顾.单纯.好骗.白朝着常厚投去钦佩的目光，常厚没想到顾白居然真的相信了，唇角抽了抽，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