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豪门生活[穿书](45)

姜晚有嗜睡症,身边离不开人。老夫人知道这点,看向何琴,拧着眉头训:“谁同意的?”

何琴心虚了,这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沈宴州早熟,向来沉稳省心,掌管沈氏大权后,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她要是硬气了,早把姜晚赶下堂了。

老夫人看她低头不语,冷嗤道:“现在知道低头当鸵鸟了?宴州的什么事儿也不管,你可真是个好妈妈!”

“我也想做个好妈妈。”她反驳,可说话很没底气,“宴州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没办法还有理了?!”

“奶奶,您别气,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宴州走下楼,出声止住了老夫人的怒火。他穿着暗灰色的家居服,衬得额头白纱上的血色更深。

何琴看到了,快步起身迎上来,心疼地查看他的伤情:“好孩子,还疼不疼?我瞧着这鲜血像是才浸出来,发生什么了?”

过于激情所致。

沈宴州想到先前的放纵,面上漾出点不正常的红晕,忙咳嗽了两声,移开视线:“妈,你看错了,我没事。”

老夫人可不好忽悠,招呼了刘妈去给陈医生打电话。

陈医生其实刚来给姜晚看过手上的伤,回家没多久,接到刘妈电话,心中一阵苦笑:他今天可真忙!

等医生的时候,沈宴州让仆人做了饭菜,端上了楼。

姜晚穿着睡裙,还躺在床上,身上又累又疼,精神蔫蔫的。这会子看到饭菜,也没心情吃。

沈宴州知道她有苦难言,将托盘放到化妆台上,伸手把她扶坐起来,又拿起大抱枕放她背后,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然后,喂她一口米饭,夹上一点菜。

姜晚吃得美滋滋,心里甜的快起飞了。嗯,感觉总有一天,她会被沈宴州宠成残废的。

“你在乐呵什么?”

笑得有点傻。

后半句,沈宴州及时止住了。

姜晚听到他的话,乐呵地说:“没啊,就觉得高兴。”

沈宴州也觉得高兴,唇角弯了弯,一本正经地说:“我会一直让你这么高兴的。”

这并不算什么甜言蜜语,言辞质朴的有点可怜,但给人的感觉更真实、可靠。

姜晚眼里都是笑,点点头,指着托盘里的鸡汤说:“我要喝那个汤。”

沈宴州舀了一勺汤,吹了两下,待温度合适了,才喂她喝。

“味道如何?”

“还不错。”她咂咂嘴,品评似的说:“挺香的。”

“那就好,你喜欢的话,我让她们多给你做。”

“你不想尝尝吗?”

她意有所指,还故意摩挲自己粉嫩的唇,想玩点小浪漫。

可惜,沈宴州不解其意,舀了一勺,自己喝了:“的确挺香的。”

姜晚:“……”

说好的霸道总裁之夺汤强吻呢?

不解风情!

姜晚撇着嘴,夺过汤匙,自己舀着喝了。谁想,喝的太急,鸡汤太热,烫到了。

“呀,好烫——”她惊叫一声,张着唇,吐着小舌,伸手扇风、呼气:“呼呼,烫死了——”

沈宴州看到了,忙放下筷子,捧着她的下巴吹气。她舌头烫的鲜红,呼出的气息带着鸡汤的香气,别样的诱人。

沈宴州咽了下口水,低声问:“怎么样?还好吗?”

姜晚眼里冒了泪花,有点委屈:“疼,烫破皮了吧?”

“没,没有,吹吹就好了。”

他吹了一会,没忍住,就揽住她的脖颈吻上了。她嘴里都是鸡汤的浓香味,小舌软软滑滑,勾得他差点又失控了。

姜晚被吻得头晕目眩,残存的一丝理智在想:好吧,这也算阴差阳错的鸡汤吻了。就是代价有点大。

“你不专注?”

沈宴州恋恋不舍停下来时,看到了她在走神。

姜晚有点尴尬,不自然地笑笑:“没,我就是……思想有点活泛。”

她觉得可能是写小说的缘故,随时灵感爆发,思想就像脱缰的野马。

沈宴州看着她,来了点兴趣:“那你在想什么?”

姜晚笑得僵硬了:“想你……吻技越来越好了。”

明显的谎言。

这小骗子!

沈宴州宠溺一笑,捏了下她的鼻子,嘱咐她好好休息,端了托盘下楼。

楼下

陈医生已经来了,正坐在沙发上与老夫人说话。

沈宴州看到他,点了下头。

有仆人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托盘,递上湿润的毛巾。

沈宴州擦了手,走过去,“陈医生——”

陈医生站起来,“老夫人不放心你的伤势,让我来看看。”

“嗯。”

沈宴州坐下来,等他重新包扎伤口。

当白纱层层揭开,露出血红的伤处,似乎裂开了,还往外沁着血。乍一看,挺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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