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瑛不想自己竟然被反将了一军,气炸了,冲着沈宴州就乱抓起来,嘴里更是污言秽语:“无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竟然在我女儿在病房安监视器,不要脸!警官,警官,你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这是窥探隐私!”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知道珍惜。”沈宴州冷着脸,拽开孙瑛乱抓的手,嗤笑道:“听着,我是窥探隐私了,你们母女俩却是一个诽谤罪,一个伪证罪,等着坐牢吧!”
孙瑛这下才知道后怕,嚣张的气焰瞬间没了,开始哭泣卖惨了:“宴州,阿姨错了,宴州,你看看晚晚的面子上,看看晚晚爸爸的面子上放过我一次吧。他还躺床上呢,没了我,谁照顾他呀?”
“这个不劳你担心了。我会派仆人照顾的。”沈宴州说着,露出温柔又残忍的笑容:“你不是说你老了,经常头晕眼花,比不得年轻人,要晚晚给他安排几个人伺候着,我们放心、你也放心吗?现在,你放心了吧?”
孙瑛毁的想一头撞死了。她见沈宴州狠了心,转向姜晚,拉着她的衣服哀求着:“晚晚,妈妈错了,你原谅妈妈吧?妈妈不想坐牢呀!晚晚,救救妈妈吧?”
人不自救天难救。
她是自己作死。
姜晚拽开她的手,语气凉凉:“你在里面多反省吧。”
有警察这时候过来压住孙瑛,进行新一轮的审问。
沈宴州看了下腕表,对着郑雷说:“剩下的会有我的律师处理。”
说完,揽着姜晚走了出去。
警局外,冯光跟一个保镖在等候,见他们出来,躬身道:“少爷,辛苦了,车子在外面。”WWW.8Xs.ORG
沈宴州脚步没停留,点了头,继续往外走。
临出警局大门时,刚好遇见了从红色豪车上下来的律师,是个很年轻的女性,长相不俗,扎着长马尾,上穿着黑白条纹衬衣,下穿一条白色的长裤,外搭一件纯白西装外套,看起来时尚优雅又不失干练之态。
“沈总——”她对着沈宴州躬身见礼后,又去看姜晚,似乎知道她的身份和地位,态度很是恭敬:“您好,总裁夫人,我是沈总的律师,周清柠。”
其实,姜晚在她说出名字前,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原剧情里,沈宴州身边有个金牌女律师,是他很得力的助手,在沈氏集团的几次跨国纠纷案中大展风采,虽然出场不多,但精明睿智,一直是智商、情商都在线的职场女王形象。重点是,她是小说里为数不多的不会对沈宴州发花痴的女性之一。
所以,对她也算安全无害。
姜晚思及此,回之以微笑:“你好。喊我姜晚就行。”
周清拧优雅含笑,点了下头,视线转向沈宴州:“沈总,想怎么处理?”
“我未来一年不想看到她们。”
以周清柠的能力,让她们母女享受个一年的牢狱生活算是极容易的。
“明白了。”
周清柠说完,再次向姜晚点头微笑,才走了进去。
冯光这时候把车子开了过来,为他们打开了车门:“少爷——”
沈宴州伸手护着姜晚的头,等她先坐进去,才挨着她坐上了车。
豪车缓缓驶离警局,直奔沈氏别墅。
到家后,老夫人见他们来了,也放下了心。她让姜晚回房休息,单独留了沈宴州谈话。
姜晚没多想,迈步上楼回房。
刘妈随后进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新鲜饱满的红豆。
“少夫人,来,我们一起做香囊吧。”
“嗯?做什么?有什么用?”
“我看你和少爷最近有些不太顺,所以准备做个香囊去去霉运。”
她说着,把装红豆的塑料袋递给她,又匆匆下了楼。没几分钟,又回转,手里端着个针线盒,还拿着一块红色布料。
姜晚正坐在床上玩着红豆,手插进塑料袋里,手指瞬间被鲜红透亮、凉凉滑滑的红豆覆盖住,很有趣。她玩的正起劲,见刘妈来了,笑着问:“我们要做什么东西?”
“做个香囊,然后把红豆装进去,再把锦囊放在枕头下,每个星期换一次就可以去霉运了。”刘妈说到这里,随地而坐,把针线盒与布料放在地毯上,对她说:“少夫人,也过来吧,我们一起做。”
姜晚听的有趣,下了床,挨着她坐下后,看她剪了布料,穿了针线,开始缝制。
刘妈手艺很好,针线布料上下穿梭一会,很快一个锦囊造型就出来了。她用金色丝线封边,再用金色丝线搓成两根稍粗的抽绳,然后,在香囊口边沿穿两个小孔,将抽绳穿进去一拉,一个红色香囊就做成了。
全程十五分钟不到。
姜晚惊得微张着嘴,把香囊拿过来,前后上下看一遍,很精致,针线工整,不禁夸道:“好厉害,刘妈你手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