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143)

作者:广木非青 阅读记录

我的眼珠跟着短袖走,对上了何释的眼睛,我们的火一起烧起来,把孟远州和金阳烧得栩栩如生。

“cut!过!”导演抬了抬鸭舌帽的帽檐,“这回状态对了,很好,无关人等能出去的先出去,下一条拍床戏了。”

除了必要人员,窄小的员工宿舍里已经没剩几个人,导演让我趴伏在何释身上,把能脱得都脱了,穿着条到大腿中部的泳裤,接着扯过下铺靠墙叠着的衣服,散在我腰间遮挡。

下铺是孟远州和金阳放行李的地方,宿舍木柜太潮了,他们俩就把衣服叠得方正,摞在墙边,过得久了,也分不清谁的是谁的,混在一起,你压着我的,我压着你的。

就像床上的两个人。

衣服散了大半,导演亲自来调整出杂乱的顺序,挡好院线电影无法播出的部位,我歪着头看了看身后,嗯,确实有点意思了。

导演也满意的点点头,准备开拍。

几个月过去,我终于迎来了开机前商量好的“牺牲”,虽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纯属占便宜大礼包。

导演坐到监视器前,调整华画面,“孟远州的身体还要再往下一点,位置要对上。”

我开始还没听懂要对上什么位置,往下挪了一寸之后,我停住了,也知道了“位置”是个什么东西。

而导演仍在追求真实,“金阳搭在孟远州背上的手,再往下伸一点,镜头不会卡到你的手要做什么,但你得让它看起来吧…像在做什么。”

何释小幅度点点头,直接把大手拍在我屁股上,甚至发出啪地一声脆响,虽说是隔着一件散落下来的短袖,但这个明显的触感也不容忽视。

之前我就听说过,导演非常擅长用大尺度画面表现人物心理,而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合作,我也知道了导演的一个小习惯,那就是重要的画面,他极其一丝不苟。

这场床戏就是对于整部电影最重要的情节之一,孟远州和金阳彻底对对方敞开心扉,爱意在这一刻爆发,又因为面临着不可避免的分别——孟远州要回去读大学了,所以这场戏的情绪是十分饱满的。

这么说可能有点晦涩了,当时导演给我讲戏的时候,我也没听太懂。

但导演十分宽容,给了我一个很通俗的解释。这场戏的情绪核心就是:马上见不到了,但我好爱他,所以我要和他干个爽。

我当时就给导演竖了个大拇指,精准,直白,秒懂。

于是我正接受着导演的一丝不苟。

“孟远州再往左挪一点。”

“再挪一点,多了,回来一点。”

作为一名演员,我非常理解一个知名导演对于自己作品的严格要求,所以我十分配合的进入工作状态,随着导演的指令上挪下挪。

但渐渐的,我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挪动的位置,他不是一片草地,也不是一片沙滩,他是一个人体的正面。

一个只穿了一条短裤的,男性的,人体的正面。

而且我们还是对上位置的。

当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之处后,我表面是平和的,依旧随着导演的指令做当代敬业新青年。

但我的内心,已经提前迎来了寒冬。

白雪皑皑,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紧接着,二剪寒梅,傲立雪中。

对不起费玉清老师,我已经无法再直视这首歌。

“好,这个位置对了!”

导演终于满意,我长舒一口气。

“你们记得动起来啊,动的频率…你们懂得。”

我又倒吸一口气,我怎么就忘了,这他妈是在拍床戏,不是在拍床照,我们还要比挪动得更剧烈!

我的内心已经火山喷发,而寒梅不愧是君子风骨,别说是泰山崩于前了,我都火山喷发了,还是无法让寒梅枯萎凋落。

我紧闭双眼点了点头,迎接名为“action”的宣判。

孟远州与金阳紧紧相拥,紧到接吻时牙齿都磕在一起,紧到勒在对方身上的手臂使呼吸都困难。

孟远州咬着金阳的下唇,“金大哥,你老娘又催你结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金阳不回答,更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人。

孟远州笑着,“我会回来的,我一得空就回来,你要是敢结婚,我就告诉全村人,你是个同性恋。”

金阳也笑,“好,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去你们学校曝光你,告诉他们,你也是同性恋。”

孟远州应了声好。

他们言语上切断了对方的退路,威胁着,亲密着,又怜惜着。

他们在说爱。

拍摄结束,导演心满意足的离开,同样的员工宿舍,同样衣冠不整的我们,不同样的是,今天有两只寒梅。

由于下面还有戏,我们两个获得的解决方案是:空荡的员工宿舍和两瓶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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