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甜丫头+番外(664)

“暂且不说这个,那皮你们怎么没想过拿一张回来,挺值钱的,买这个的人可不少,若是有,我能跟你们七三分。”店老板一脸可惜可叹。

然后,把没事立着的七只攆出店门。

头次知道城市里竟有这种街道的龚檀啸:

……果然这个世界不太正常。

其实,他有对小伙伴们隐藏一点。

龚老爷子与死去的云和道长有交集,他的命正是清真道观的道士续的。

吃过叮咚街非国营饭店的红汤肥肠泡百米饭,甜妹儿他们坐船过河,凌云大佛依旧坐立在江边,还是原来的神情,提出毁佛像的红星队学生早就被洗脑。

来到牛车马车的国营正规市场。

这市场靠近河边,曾今有很多祭龙神水神等遗迹。

“砰砰砰。”

声音很杂,超过人来人往的声音。

此刻很多戴着绿帽子的初中学生们,胳膊绑上红袖标,爬到龙王、观音庙、城隍庙顶,用锤头砸屋顶的琉璃龙凤檐和跌水狮头,名曰——破四*旧。

其实这些寺庙在建国后已经另作他用。

与上京只暴力不同的三线城市初中红星队小将们,经过一践踏式的房檐革命,屋顶漏雨,他们还得负责上房补漏,否则会被父母拎着耳朵教育一番。

该!

在没有公交车中巴车大巴车的年代,联系一辆驴车很顺利,但对方只会跑碧山镇固定路线,这里类似后世的车站,只是多一些牛粪马粪驴粪等。

顶着绿帽子,坐着摇摇晃晃的车。

一路上,凡是遇到有人的地方,一定有绿帽子与领导人徽章。

到达碧山镇时,这里啥好比城市里还热闹。

甜妹儿几人也想打听一下家乡情况,虽然有通过特殊渠道收到家里的保平安信件,但上京混乱还是给他们留下多多少少的阴影。

看来这乡镇

——同样一言难尽。

原来水湾县公社与大队都被夺权,如今有成立一个革·委会,每个生产社成立了革·委会红色组织,又被亲切称呼“燎原大队”。

镇上小学如今又开始开课。

但校长已经不见,小学必须由贫·协主席来接管。

如今碧山镇小学的领队,是一位头戴绿帽子,穿着掩襟扣疙瘩黑棉衣,嘴里嚼着个臭味旱烟袋锅,连自己名字都写不来的邋遢老头子,因为他是镇上最贫困的人。

此刻他正蹲在镇门口,一袋接着一袋抽着旱烟,默默地看着戴绿帽子的红星队小学生们忙忙碌碌。

他们正在上今日的劳动课。

甜妹儿看着激情澎湃的小豆丁们。

她向一个面容和善的打听学校,毕竟碧山村也有一座小学。

六十年代末的学生们很不一样。

学校没有教材,但有考试。

“学生自己不会做可以抄别人,在做题时也可以相互商量。”——某高级领导。

于是考试大家可以互相抄,考试结果有分数,但不起作用,因为不存在留级问题,也没有升学问题,已经不再有高考。

晓丫头听得有点心痒痒,但碍于四妹妹得高武力值,不敢支声。

但是,学生们比上课还累。

贫下中农子弟参与管理学校。

根据每个学生家庭成分,以及自家房院大小及经济收入状况,最后谁家最穷谁就当班长,其余穷当小队长。

甜妹儿:

……以穷为傲,国家真的不会完蛋吗?

虽然没有任何课程。

但每日都会听广播,请革·委会的人介绍红星主义劳动大学的创办史和艰苦奋斗史,最后落于实际。

比如,怎样在一片荒山野岭中开辟出片片果园?于是次日是植树日。

再比如,小学生军训针灸。

学生们搞拼刺刀热,或用木枪相互拼,或者背起背包行军,一走就是七八十里路,还能举行比赛,甚至还有串联高级学生教导的防原子,防空洞演习,防化学演习。

至于针灸,热衷于你给我扎针我给你扎针。

或者中草药热,于是同学们开始去野外山上挖各种中草药。

甜妹儿:

……这课程挺丰富啊!

搞演出,排节目,植树造林,进工厂搞生产,□□色歌曲……这些都是如今初中小学的主要课程,教科书早就被毁得一干二净,英语数学语文通通还给老师。

他们的课程只有实践。

今日,小学们正在整治街道。

他们用村里大喇叭,奶声奶气把村里五类分子名单全部通知一遍。

然后,用一尺见方的白布毛笔写上黑字。

“历史反革分子XXX”“地主分子XXX”“富农分子XXX”“寄生虫XXX”等,缝在每个人背上,戴着高尖纸帽子,他们必须每天清晨天不亮就把街道和临街厕所打扫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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