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南问：“那你们哭什么，合胃口就多吃点！”

程馨予看了看妹妹，“吃吧。”

程馨怡这才拿起筷子来。

两人都吃不下了，小余儿、小锦儿和五胞胎还在给她们夹菜。

她们看着总也吃不下去的饭发了愁。

还是余柳柳替她们解了围，“你们别夹菜了，她们这么小，能吃多少！”

剩下的饭，她们吃不完了，也没让她们吃。

蓝希没吃多少饭，到底是跟单月这么多年的姐妹。

单月没消息，她也担心。

总麻烦余柳柳，她也不好意思。

主动承担起照顾俩孩子，晚上还让她们俩跟自己一起睡。

寻找单月也需要时间，警察那边也没那么快出结果。

余柳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坐了起来。

她不睡，周慕安也睡不着。

坐起来帮她分析这个事。

程家做的决，迟早会遭报应的。

再说，程序是个大学老师，做什么都有限制，应该不至于做出杀人的事。

余柳柳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

不过，不杀人不代表单月没有危险。

两人聊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出去转转。

出了门，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程家。

两人虽然屏蔽了自己，但是程家不开门，她们也进不去。

幸运的是，程序回来晚。

等程序回家后，他们也一同跟了进去。

程序感觉被什么推了下，被挤到了一旁。

又探出头去往外看了看，什么都没有，赶紧反锁了房门。

程母听见锁门的声音，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

揉了揉眼问：“儿子，你可回来了，今天警察来了。”

“警察来做什么？”程序疑惑。

程母拍了拍大腿，“还能因为什么，你因为你那个不省心的媳妇呗！周家的儿媳妇和单月的朋友把两个丫头强行带走了，还报了警，非说我们谋害了那个祸害！”

程序皱起眉，“您没说漏嘴吧？”

“怎么可能！”程母很自信地说，“警察问我什么，我都说单月离婚后就自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程序若有所思，“美宝呢？”

“美宝挺聪明的，就怕她们俩找麻烦，先回家了。”程母对现在这个儿媳妇很满意。

程序想了想说：“我出去一趟，您先睡吧！”

程母问：“去哪儿？小心警察在外面埋伏着，我看他们那意思，不找到那丧门星不罢休。”

程序：“……”

程母絮絮叨叨地说：“你要早听我的，何至于落到现在这样。一看她就是个没福气的，说你你也不听，非要把她娶回家。不过现在你能回过味儿来也不错，还有救。”

程序有点烦躁，“我先走了。”

说完，开门就往外走。

余柳柳和周慕安后脚也跟了过去。

程序不知道又被什么推了下，好像是抢在自己前边出了门，往四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他不信鬼神，也没多想。

又发愁自己的事。

听到警察来的那一刻，他承认他慌了下。

从口袋里拿出烟叼在嘴里，正要摸打火机，发现自己根本没带，又把烟拿下来挼烂了。

屏蔽空间里的余柳柳问周慕安：“你猜他想做什么？”

“做贼心虚。”周慕安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这个词。

余柳柳不满意这个答案。

心虚肯定是有，不过她更想知道程序下一步动作。

四周没有警察，看来警察也不愿意在一个不确定有没有被谋害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她想，没准程序也在观察周围有没有警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程序去了学校附近一个出租屋里。

出租屋里住的是怀孕的美宝。

美宝看见程序高兴地搂住了她的脖子，“亲爱的，你怎么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程序看着年轻、漂亮、温柔的美宝，声音软下来：“美宝，为了我放弃学业你后悔吗？”

美宝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后悔，谁让我爱你呢！我的程老师，你今天是发什么感慨？”

程序勾起唇角，“没事。肚子里孩子有没有踢你？”

说起孩子，美宝高兴地说：“踢了，我们的儿子可有劲儿了。”

程序摸了摸她的肚子，“委屈你们俩了，现在我还不能跟你领证。今天警察来查单月的事，等你生下孩子，我再把你娶回家。”

美宝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不会是怕我怀的也是女儿，不敢拿我的肚子冒险吧？”

程序安抚她，“你想哪里去了，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跟你肚子里是男是女无关。”

美宝往后退了一步，“你可别把我当成单月那个傻子，你要是敢不娶我，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为人师表搞大小姑娘的肚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别忘了，那会儿我可还没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