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失忆后朕怀孕了(11)

作者:三九十八 阅读记录

“原来在这等着朕。朕的字是仁宗皇帝教的,摄政王当然想学。可惜啊,再学得像,仁宗死了两年,终究是回不来了。所以……”

燕绥冷笑,一字一顿道:“朕、不、教!”

徐嘉式眼底笑意瞬间冰封。

作者有话说:

「1」化用自杜牧的《重登科》和袁皓的《及第后作》,猜猜陛下为什么尤其喜欢这首诗——

黏黏糊糊别别扭扭小两口;

感谢读者小可爱们追读评论,欢迎撒花按爪和作者讨论剧情!爱你们——

第5章 当年

燕绥又病了,或许是御书房里被徐嘉式寒戾的目光吓的,或许是先前的风寒复发。

双顺抱来好几床被子,小山似地垒在燕绥身上,眼看着皇上出了汗,大着胆子摸了摸后背,一片冰冷。

太医来看过了,说是心病,开的药不知对不对症,反正双顺赌着株连九族的风险掰开皇帝紧咬的牙关灌药,大半顺着下颌流出来。

双顺急得原地转圈。

怎么从御书房回来就这样了呢?是让永安王气得,还是让摄政王欺负了?身上也没伤痕啊……

没见过陛下戴耳饰,别在耳垂上的是什么?毛茸茸的野草样子,样式很别致。肯定不是真的野草,是上等的玉石精心雕刻的吧?

双顺伸手想替皇帝摘下,燕绥闭着眼捂住耳朵。

几粒草籽滚落,双顺捻起来翻来翻去看。

真是野草啊。

双顺不解,双顺没主意,只能守在御榻边,听皇帝含含糊糊地说要水便递水,说冷便加被子。

燕绥像滚进了云堆里,脑子里白茫茫雾蒙蒙一片,耳边隐隐约约有声音,却寻不到方向,下意识捂紧了耳朵。青年男人的嗓音却越发清晰,记忆的潮涌将他推回三年前——

那是春日寒食节,燕绪生辰,长兄带着幼弟出冷宫于上临围场踏春。

“令章,难怪太子妃薨逝后你不再续弦,原来是换了口味。”

“不要胡说。阿绥是孤的亲弟。淇台,这是徐家周王世子徐敛字嘉式,刚从江州回来。”

“这么好看的弟弟,真是令章同胞?”

“咳,嘉式,孤没跟你说笑……”

“好好好,太子殿下哪会说笑。太子酷似陛下,那么——”

“嘉式——”燕绪打断徐嘉式的话,转头对燕绥道,“淇台,和世子见礼。”

燕绥像个突兀在场的外人,骤然被点名同时仰头,见男人红色骑装意气昂扬,莫名开始脸热,埋头只敢看自己鞋面:“徐……世子哥哥好。”

“哈哈哈,我怎么担得起小殿下叫哥哥,辈分也不对。”

燕绥瞬间连耳朵也红了,局促至极,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

燕绪道:“无妨。论亲戚与长幼不好称呼,淇台和孤一样称呼世子的表字就好。”

周王世子徐敛,字嘉式。

徐嘉式逗着燕绥喊两声,燕绥脸红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也发不出音。

他实在不能对这个大了自己十岁,只比兄长小几个月的人叫出「嘉式」二字来。

许多事,太子哥哥能,他做不到。

幸而徐世子也并不强求:“来日方长。如今我回京了,多的是时间一起玩。”

四月草长,皇家围场绿意葱茏,爽风灌进胸腔周身都感知到春意勃发盎然。

徐嘉式纵身一越跨坐马上,神色张扬又肆意:“比比谁打的猎物多?”

刚满十七岁的燕绥头一次出宫走这么远,被长兄扶上马,紧攥着缰绳伏在马背,不敢抬头看刚刚从封地江州回京的周王世子——

从前是徐家的天下,如今他们只做闲散王爷,真的心甘情愿么?

太子哥哥邀他春蒐,侍卫都不在近旁,安全么?

太子哥哥这么相信他?互称表字,他们……

燕绪让徐嘉式自便,他耐心地在燕绥耳边教导如何挽缰,如何让马儿动起来,如何停下。

打猎对于冷宫长大的小皇子而言太遥远,先学会骑马就很好了。

所骑的马儿不安地踱步,打着烦躁的响鼻。

燕绥满心紧张,兄长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头脑空空,双手双脚僵硬得像新长出来的。

燕绪并不嫌他笨,一遍一遍教着。时间过得很快,燕绥学出一身汗。

徐嘉式跑了一趟马回来,兜着缰绳,绕趴在马背上直不起腰来的少年溜达两圈:“令章,这样教得教到什么时候。”

燕绥羞愧垂头。

燕绪说无碍,今日空闲,慢慢来。

徐嘉式垂眸勾唇发笑:“你过生辰也改不了管教人的习惯。”

话音刚落,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

燕绥惊呼一声,被狂奔的马儿驮着像是飞了起来,下意识死命拉着缰绳,呛了几口风才喊出声:“哥哥救我!我要摔了……太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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