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番外(140)

“呵呵,有意思。”

我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寻的叽嘲:“你觉得很有意思吗?我却觉得很无聊。”

他一愣,又问:“既然无聊,你为什么还做?”

我微微鄙视地笑,道:“先生,你为什么问重复的问题?我说过我愿意。”

其实,这土里有我二十多天前种下的罂粟花种。我期待种一盆美丽的罂粟花,也就是鸦片的源料。罂粟虽然有令人痛恨的历史,但花还是非常有观赏价值的,我相信它的历史是人造成的,而不是它本身。呃?我好趣艺呀!

老爸就种过一盆,我也不知他当时神秘兮兮哪里弄来的种子。这是老爸种的罂粟花结的种子,我觉得我是老爸的女儿,而我种的花是他种的花的后代,挺有意思的。

那搭灿男却欢快笑起来,用笑代替怒非常普遍的选择。

他报复我刚才言语上的机锋,指着我一盆丑陋的花道:“小姐,你那盆兰花非但不是名品,倒像是穷山沟里挖来的下下品。且这下下品,你还种得不成样子。”

我抬起头,忽善良地笑着,改作一派请教大方之家的模样,殷切问道:“依君之见,这下下品不成样的东西该如何?”

“扔掉。”

我咧嘴笑着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那搭灿男一头雾水地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时,我把握时机“温和善良”地建议:“那你把自己扔了吧,下下品不成样的东西!”

那搭灿男一口咖啡喷了出来,我道:“看,更不成样了。简直是污辱了下下品,下下品比你可爱!下下下品!”

搭灿男为证明自己的魅力,自命风流地摆了个POSE,靠在围栏上笑,正想要展现他西方式的风度和中国式的雄辩,呃,如果他有的话。

正在这时,陆放洗好了澡,换了一身雪白的名贵休闲服。他前几天就让他家的佣人送来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可能原来打算长期赖在这里,展开进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不知是他太强悍,还是我定力太差,他现在得手了。

白色是最考验人的身材、气质和皮肤的,但陆放却因为其绝世姿容能完全穿出西氏的浪漫优雅和东方的风流飘渺。

“你和谁说话?我听到男人的声音。”陆放走近,摸了摸我的鬓角,瞳孔如春日碧湖、波光潋滟,俊俏无比的眼角眉梢中带着一种以前没有的风情,请愿谅我用风情形容男人。

陆放转头淡淡看了那不远处阳台上发怔的搭灿男,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犹如雍容华贵、傲视天下的皇后娘娘俯视着粗鄙的涮马桶的小宫女。

陆放回头叮嘱我:“以后不要和陌生男人说话,男人没几个好人。”

“你也是男人,是不是好人?”

“我是你的男人,是例外。”

“我看最坏的就是你了。”

陆放悠然一笑,低头在我耳边道:“其实我还可以比昨晚更坏一些,你喜欢我坏。”

“哪有?我在反抗。”

“一边反抗,一边一直叫我的名字。”陆放纠正。

我泪崩。。。。

我梳洗后,将卧房收拾干洗,特别是那醒目的被滚了的床单。我享用着陆放做的午餐:几个简单的广东菜,虽然对于重口味(呃,就是酸、辣、咸、香,不是某种重口味)的我来说太过清淡,但我也实在饿了。

陆放忽道:“小西,我们先定婚吧,等你毕业再结婚。”

国内很多学校规定在校大学生是不可以结婚,也不可以生子的, X大就是其中之一。大学生的婚姻自由就是前世的世界也还要过几年才渐渐开放起来。但定婚是一种仪式,并不领证,比如猫儿就已经定婚了。

“定婚?这个也很麻烦,虽然可以多收一次礼金。但是,你那么忙,而我家和你家天差地别,彼此的亲人也还都不熟。真要一切办妥,恐怕也要明年初了。瞎折腾,别人看戏,我们累死。”

“我知道。可是,我们已经。。。。。。”

“我方才仔细想过了,我是自愿和你上/床的。我们能有结果自然好,没结果我也死不了。不一定需要定婚的承诺。”我觉得我的生活方式都在颠覆,居然和一个交往不到一个月的男人上床了。但是,已经是事实,做为成年人要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任,或者承担后果。

陆放握住我的手,道:“小西,认真点。不要以为年轻漂亮,狂蜂浪蝶多就朝三暮四。我们也许会面对困难,但是我早说过我才是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如果明天是我生命的终点,我也要今天娶了你,明天拉着你一起死。”

陆放的话打断了我刚才的一丝莫名的愁怅,转为惊吓:“我哪有朝三暮四?哪有什么狂蜂浪蝶?还有,你要死千万别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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