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番外(238)

“什么呀!表哥那时亲口跟我说他很喜欢你,只是你从教室回宿舍时都书呆一样背一段古趣,不爱理人,但是他如果对趣小娟说一说话,你就会看他一眼。”

“啊?”我挠挠头,“有这样的事?”高中课业太多,当初我早上背英趣,白天做物理、化学、地理什么的,晚自习三节都在题海战略攻克我薄弱些的数学大关,我擅长、基础好的语趣反只在睡前背一背,我也有抄好便条路上背一段的习惯。但是,尽管当初这样书呆,面对奸/情时,我还是不禁要多看一眼的。

想起从前,我不禁问道:“那邱泽海现在怎么样?我几年没见过他了。”

张涛笑道:“幸好表哥没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他在宁波读大学,好像找了个当地的女朋友,以后多半在那发展了。只是他女朋友长得不怎么样,有几分像你。”

有几分像我就是长得不怎么样?只见众多顾飞的朋友都哈哈大笑起来,除了我和陆放,我是气的,陆放是听不懂方言。

闲聊一阵,人到得差不多,从前教顾飞的班主任老师居然也来了,他是本镇人。一群男生分了队,陆放也临时插队,过不一会儿竟也一派学生时代模样,行云流水在一帮人中交流开来。他是西方教育的结果,除了通身难抑的华贵和上位者的气度,当然西方世界崇尚的交际和团队也是他的菜。只要陆放愿意,天性骄傲的男人也定能令所有人如沐春风,用交际勾通的方式达到目标,比如现在——虽然他在社会中身为上位者,更习惯命令。

我自然是给自己男人和弟弟助威、加油。

“小飞,快传球!陆放,三分球,小心张涛那臭小子!哦也!!”

“朱晓亮,你走步!兰老师,他走步!!”我对着裁判兰老师抗议。

……

打一打篮球,吃一吃晚饭,放一放烟花,时间之永逝犹如流水不回头。

大年初二,我们一家人果去了上村的小舅家,小舅在县城经营着一家小型修车铺,常年与机油打交道,手难有白的日子,但在我家亲戚当中算是稍富一些的了。

小舅结婚比较晚,小舅妈是镇小的小学教师,不过小舅妈调来镇小时我已经小学毕业了。唯一的小表弟才九岁,上二年级。

小舅一家都高兴极了,见到陆放自有一翻惊天动地的气氛,却也不细说了。

却说,热热闹闹吃完饭后,一伙人坐在小舅家客厅中闲聊,陆放自是坐在我身旁。

陆放悄悄捏了捏我的手,我微微侧过头。这几日他努力敛起的威严富贵气质,尽量平民化些融入我家,这时他绝世俊脸上的一双凤目却微微一眯,如一头潜伏在猎物身边的威险大猫一般。我双颊微红,了然。

过不一会儿,我以想带陆放在家乡一带兜风为由,先与众人告辞了,只是顾飞一脸精明闻到了奸/情的味道。他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微勾,却也未道破。

……

陆放犹如是在F1赛车比赛场上一般,熟练地驾着越野型的暗夜神秘,庄严而奢华的车子飞奔在乡镇并不宽阔的道路上。

由于这个速度,我的口水一咽再咽,过不几分钟竟已到了我家门口。我下了车来,几个街坊见了纷纷向我招呼,我一边应着,一边开了满是铁锈的破旧外大门,陆放将车开进后院。

张婶的女儿萍萍今年正上高一,满脸通红,激动地跑到我门口与我闲聊,我自然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也不好马上闭门。

“小西!!”陆放已经停好车,他极为不悦走过来,气压全开怒瞪了在门口见了他荡漾着的萍萍一眼。小女生哪见到这样的可怕气势?公司里的女人见了都要冷汗,一般都收起花花心思。陆放这样时,是生人勿近的,除非是色胆包天、不要命的女人。

陆放也不顾她顿时苍白的脸,将门啪地关上。电火石光间,手腕一紧,陆放疾步将我拉向屋里。

房门、窗户紧闭——

木板床吱呀吱呀急促地响着,**地摇晃着。因为此刻,床上有一对奸/夫/淫/妇。

说实话,身体健康、“夜夜太性/福”的我空窗了三四天,也有点那个。

陆放更是难以自控,赤热的武器自欲爆裂,他剧烈地抽出再顶入,我瘫软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脖子,眼睛迷茫,脸颊绯红,感受着一次次被撑满的极乐。

木板床就有点可怜,几乎没有承受过两个人的重量,何况是做剧烈运动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体能好得恐怖。

吱嘎吱嘎声不绝,与呻吟声、喘息声、啪啪的身体撞击身、水声、低吼声演奏着一曲暧昧的交响乐。

虽然因为天气凉,房里没有空调,陆放怕我着凉,勉强的用最古老、拘谨、传统的姿势,但是这有点偷情一般的感觉和特殊的场地仍别有一翻风味。虽然两人身上的被子因为运动而严重漏风,但他身上赤热,我也没觉的冷,反是他身上热出的汗沾了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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