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电竞大神穿成豪门后妈/19岁电竞大神穿成豪门后妈(41)

一家三口罕见的在清晨齐聚客厅出行,司机开了约四十分钟,停在一处路口,松柏两道拥出一条路,背倚青山,一条绿绸缎般的清渠蜿蜒九曲,上头架着几道汉白玉桥,往里望去,几栋亭台,几座庙宇。

钟侓迟钝地意识到,这是霍家的……家庙?

步行进去,至一堂前,钟侓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堂里供奉先人牌位,霍折寒吩咐霍喻:“给你爸你妈上香。”

霍折寒是正常音量说话,钟侓站在门槛外,耳朵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信息,怀疑自己听错了,“你爸”不是霍折寒吗?

他抬眼望向里面,霍喻点燃了三支香,拜了拜,然后一支插在中间香炉,另外两支分别给了两个靠在一起的牌位。

钟侓一愣,看清牌位上的名字,一个叫霍煅寒,一个叫喻弦。

霍煅寒、霍折寒,明显是兄弟,喻弦、霍喻……结合霍折寒和霍喻过于诡异的年龄差,真相水落石出。

霍喻应该是霍折寒哥哥嫂子的孩子,而且两位去世得很早。

钟侓抿了抿唇,幸好他没有因为无知当面吐槽霍折寒十几岁就有了儿子。

这个关键信息原主一定知道,只有自己蒙在鼓里。

如此说来,霍喻和他一样,从小父母双亡,只不过他有一个年轻叔叔愿意给他当爹。

钟侓不免有些感同身受,转身去看别处风景,卵石路干净齐整,偶尔能看见工作人员修剪花枝扫地,除了供奉先人的地方以及高坡上的碑园,更像个公园。

过了会儿,霍家父子俩也出来了。

霍折寒看了一眼手表:“去吃早饭。”

钟侓不知道这里还有食堂,落后一步,跟着霍折寒后面,盯着他的后脑勺若有所思。

霍喻也看见了,好心提醒钟侓道:“别看了。”

钟侓道:“为什么?”

霍喻:“因为霍折寒不喜欢被人盯着发旋瞧,他刚接手公司时,那些个坏蛋叔伯看不起他,一谈正事就打太极拉家常,拿他的发旋打趣说毛都没长齐。”

因为头发又多又密,两个旋的头发打架,翘起一撮头发,后脑勺总是看着不齐整。

还有开会时坐第一排,被人从后面指指点点。

十八岁的霍折寒还不像现在这样不怒自威。

那年春,哥哥嫂子出了车祸,母亲照顾天天哭嚎的霍喻心力交瘁,父亲骤闻噩耗病倒在床,霍折寒还在念大二,骤然被推到了接替哥哥职位的风口浪尖,每一步都小心谨慎,那些虎视眈眈的叔伯,质疑他能力的霍煅寒旧部,纷繁复杂的集团事务……像千钧万担压在了他的肩膀上,做错一个决策,就可能导致公司易主。

霍折寒不得不板起脸,扔掉所有会被认为“不成熟”的特质,包括他从未在意过的“发旋”这件小事。

一晃就是十年不曾改变。

霍喻跟钟侓细数那些个叔伯干过的坏事儿,义愤填膺,“你知道吗,还有人跑到我们家里故意气我爷爷,就拿着我爸妈车祸现场照片,一边哭一边形容……”

霍喻说不下去了。

钟侓心里一涩,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钟家没有家产要争,所以除了村委会和邻居上门慰问,没有这档子腌臜事。

如果有人这样对他爷爷,钟侓一定拿菜刀砍了他。

“哪个傻逼?”

霍喻告状:“就是三叔公霍进元!这样,你下次看见他多说两句把他气死吧。”

钟侓:你是不是对我的能力有什么误解?

霍喻说完,嘟囔一句,奇怪,霍折寒今天头发没打理?

钟侓:“……”

可能是……被抓乱了回不去了吧。

三个发旋那么酷,干嘛要藏起来。如果弃神有三个,在网吧一定更横。

早餐素而精致美味,一家三口都很能吃,光空碗就堆了一摞。

吃饱了要烧纸,家庙里有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每拿出一沓纸钱,就要登记一下,写明这纸钱烧给谁的,然后再将这账本一块烧给地府。

霍家财大气粗,霍折寒先拎走一麻袋登记好的,去专门地点烧。

接着,霍喻又拎走一麻袋。

钟侓看见老者手边还有一模一样的新账本。

“我可以烧给别人吗?”

老者答:“可以,报名字即可。”

钟侓翻开一本新的,在上面草书写下钟路的名字,除了他自己估计没人能看懂。

他除了尽点心意,也不知道能为原主做什么。

“多给点纸钱。”

老者熟练道:“要多少?”

钟侓比划了一下,觉得得按照刚才霍折寒拿走的那么多吧。

“一麻袋。”

老者把剩下两把纸钱给钟侓,道:“我得去仓库里拿,你先去烧吧。”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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