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务后我总是死遁(快穿)(102)

作者:浥尘尘 阅读记录

这里是有什么东西吗?

陆之扬想了想,将鹤氅脱了下来铺在冰上,他双手撑在上面,用力踮起脚,终于看到里面装的东西。

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恬静地笑着,仿佛还活着一般。

陆之扬睁大了眼,力气用尽,摔坐在了地上,这个女人和他梦里的娘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陆之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只知道父皇找了他许久,将他冰凉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陆之扬头晕晕的,恹恹地伏在父皇肩头,感受到父皇的温度,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每个晚上父皇的身上都会带了一丝寒气,总是冻得他一哆嗦了,想必父皇现在也是这样的感受吧。

果不其然,第二日陆之扬发了高热,烧得迷迷糊糊间,他侧头看见父皇抱着一个盒子,泣不成声,比昨夜还要难过的样子。

秋水姑姑跪在一边,面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悲愤。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朕?”

“奴婢恨啊,您知道娘娘生太子的前几个月是怎样过的吗?每日以泪洗面,没有一夜睡得安稳……”

“……强撑着不让奴婢说出去,每日去御书房外求见就是想把这块令牌亲自交到您手里,可是您呢?可曾有一次打开过御书房的门!”

“娘娘说,这块令牌能号令宫内外许多眼线和势力,若是一直被逸王拿在手里,无异于悬在您头上的一把刀……她不顾自己有孕,亲自去见了逸王,将令牌拿了回来……”

“娘娘总是这样良善,事事以您为先,可是最后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

秋水姑姑的哭诉最终转为嚎啕大哭,她伏在地上仿佛要将主人的委屈也一同哭出来。

余光里,陆之扬看见父皇从那个盒子里拿出一张纸,片刻后,他冲出了内殿。

陆之扬挣扎着起身,头重脚轻地下了地,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殿门口,看见他的父皇跪在院子里,疯了一般地挖梧桐树的树根,黄色的泥土将他名贵的袍子染得不堪入目,手上也沾满了泥土,状若疯癫。

陆之扬扶着门框,不解地看着父皇的动作,半晌父皇停下了动作,陆之扬看到他从梧桐树的树根底下挖出了一坛酒。

陆之扬微微睁大了眼,梧桐树下怎么会埋着一坛酒?是谁埋在那里的?

不知何时,父皇已经落了满脸的泪,他颤抖着身体,将那坛酒抱在怀里,爆发出一声嘶吼,仿佛天塌了一般。

“那等你睡醒了,就给我酿一坛酒。”

“好。”

第49章 傅容与番外

傅容与其实在入学那天就见过宣鸿了。

她穿了一条齐膝的红色纱裙,提着一个小行李箱站在绿茵道上,美得张扬。

那是一个晴朗的周末,细碎的金色阳光从树叶间落下来,撒在她的眉眼之间,像是一副精美的油画,傅容与和室友领了新书从那里经过,人来人往,可是只一眼他就记住了她的样子,惊鸿一瞥大抵就是如此。

大学四年,他和宣鸿就像两条平行线,各自有各自的方向,除了名字并排出现在每一年的考核成绩榜上以外,再无交集。

直到毕业后,他进入了首都歌剧舞剧院,在团长办公室再次见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四年前的记忆画面仿佛从未褪色过。

女子从座椅上起身,略略打量了他几眼,伸出手:“宣鸿。”

傅容与握住她的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嘴角微微翘起:“傅容与。”

他想,他那时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宣鸿是个很棒的搭档,敬业又上进,和他的默契也是前所未有的棒,他想如果能一直做搭档也挺不错的。

他很欣赏她,但也仅限于此了,至少他是这样认定的。

所以当宣鸿对他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他先是觉得惊讶,再然后,拒绝了她。

他那时对她是没有那种感情的,既然不喜欢,就应该直言,不该闪烁其辞,给对方不必要的幻想。

可是之后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因为一场校庆,他看到了另一面的宣鸿,脆弱、感性又骄傲。

校庆的那个晚上,在图书馆的前坪,他承认他被深深地吸引了,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也许早就开始了。

之后的告白来得那样猝不及防,他不太相信一见钟情,太过炽热的事物往往不容易长久,他想要和宣鸿有以后,对于那一步,他慎之又慎。

但是,感情哪有那么多理性的分析?

它有时只需要一个相触的眼神。

和宣鸿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傅容与觉得无比快活,那是不可多得的好时光,足够他一辈子回想珍藏。

外人眼中的宣鸿,是高不可攀,不好接近,甚至有些冷淡的,但只有他知道,这个女孩的内心有多柔软,有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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