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番外(4)

作者:天行有道 阅读记录

乾隆不禁黑了脸,气咻咻地再度欺身而上。

郁宛诧道:“万岁爷您还来?”

【可别累死在她床上吧,她可不想变成赵合德那样的妖姬祸水,被千夫所指。】

乾隆自动忽略了后半句,光是前半句就足够令他头昏脑胀了,发狠向郁宛白皙光润的肩头咬去,力道虽然不重,却还是令郁宛惊叫了一声。

殿外值夜的李玉默默记着次数。

今晚万岁爷一共叫了三遍水。

可谓超常发挥。

作者有话说:

忘记说了,本文设定是乾隆只能听到女主心声,且有一定范围限制,算是个金手指吧,不过主要是为了把女主的吐槽具象化,看得方便点~

第3章 请安

一夜酣畅淋漓后,郁宛甜甜沉入梦乡。

次早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动,睁眼一瞧,身旁的男人正起身穿衣呢。

郁宛试探道:“陛下这是要上朝?”

望了望窗外,似乎还不到五更呢,就算盛夏的天亮的早,这会子也只露了点鱼肚白。

乾隆颔首,自是早已习惯。想当个勤政爱民的天子博得美名,便不能偷懒,有些形式是不能不走的,哪怕朝上并非天天都有大事启奏。

郁宛唯有汗颜,她爹就没这般勤快,每每到了日上三竿才优哉游哉地起来巡视,若那一日风平浪静,干脆连巡视都免了,自顾自坐在帐篷里吃早餐喝酥油茶。

这么看当皇帝还真是不容易,如同俗语里那般,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

念头方过,就察觉万岁爷犀利的目光向着她,郁宛不免有些心虚,“您瞧我做什么?”

“没什么。”乾隆移开视线。

这胆大包天的女子,难为她还肯体谅他辛劳,尽管打的比方不伦不类,前面把他比作鸡犬也就罢了,后面么……嗯,他吃的倒不差,有时候虽吐槽御膳房的手艺万年不变,做出来的东西像猪食,可到底心知肚明,民间的手艺到这里就顶天了。

至于说他像驴,这应该算夸人的话。潘驴邓小闲,他自认一个不缺。

乾隆淡淡睃床畔一眼,“昨晚上可还舒坦,这会子难不难受?”

郁宛羞涩地垂眸,声如蚊呐,“劳陛下牵挂,妾已好多了。”

心里自然另是一番感慨,【昨夜那般颠倒狂乱,皇帝还受得住么?待会儿早朝不会晕倒罢?】

乾隆:……

就知道这人不能心疼,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待要翻身下床,哪知一个立足不稳差点栽倒,郁宛忙搀着他,“陛下小心。”

心里不由得打鼓,【不会真被她榨干了罢?】

乾隆愈发无语,可见她这么神神叨叨的,到底存了疑虑,想着待会儿不如让膳房准备些烧鹿筋羊腰子之类滋补元气?

这事可得悄悄儿的办,让人知道就成笑话了。

郁宛因为自知理亏,愈发殷勤备至,“妾替您更衣罢?”

“你能么?”万岁爷明显不信任她。

郁宛想了想,还真不能,她连自个儿穿宫装都费劲,更别说皇帝里三层外三层的复杂打扮了,还是交由懂行的去罢。

便讪讪缩回了手。

乾隆懒得同她打趣,兀自唤了李玉进来帮忙。

郁宛则适时地裹回被中,免得衣衫不整被人瞧见——太监也不行。

她悄悄打量天子背影,昨儿天色已晚没来得及细看,面圣也是低着头收着下巴,更别说直视龙颜了。如今晨光熹微中望去,才发觉乾隆的身材格外昂藏挺拔,面部轮廓也格外深邃,说句斧削刀凿都不为过,几乎如画里走出的一般。

且因为精于保养的缘故,面庞并未显出太多岁月痕迹,肤质更是细腻如初——比她爹她叔她伯那帮草原汉子看着赏心悦目多了。

难怪偌多名门闺秀前赴后继。

乾隆正为这番彩虹屁而暗爽,哪知后又画风突变,【这么看,昨晚上我还赚了,京城最出名的小倌都未必有这般姿色呢。】

果然这女子就不能惯着,越说越不像话。

乾隆板着脸,又不能明指她心里想啥自己都一清二楚,唯有轻咳了咳,“你初经人事必然劳乏,不如多睡一阵,朕晚点再来看你。”

郁宛愉快地答应下来,等皇帝离开,立马拿被子蒙住头,准备睡个回笼觉。

可随即才醒悟过来,狗皇帝是给她下套呢,她刚承宠就耽误给皇后请安,阖宫会怎么想?怕是立刻得按个狐媚惑主的罪名。

于是赶紧叫新燕春泥进来帮她梳洗,还得先回一趟永和宫更衣,隔夜的衣裳可见不了人。

至于早膳,郁宛也没工夫慢慢享用,只胡乱咽了几口小笼包,再喝了杯豆浆了事,只觉得嘴里都是木的,咂不出滋味来。

她本想不吃,还是春泥劝她,今儿新进宫的秀女都来觐见,晨会怕是也比往日长些,若不垫垫肚子,待会儿兴许饿得难受。

郁宛可不想委屈自己的胃。

紧赶慢赶来到那拉氏所在的翊坤宫,总算是掐着点到了。照面来的是伊贵人拜尔葛斯氏,见面便语带讥讽,“姐姐圣眷隆重,怎么连给皇后娘娘请安都给忘了?莫非真是能者多劳,分-身无暇?”

因着怕枪打出头鸟,两人俱选择了韬光养晦,穿的又都是水蓝色旗装,连样式都一模一样。

也难怪伊贵人这样愤恨。

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郁宛只瞅了一眼,便微微笑道:“妹妹并不用伺候圣驾,怎的也踩着点前来,莫不成还和草原上一般贪睡么?”

这话无异于火上添油,伊贵人正怄气呢。她跟郁宛一样是从蒙古来的,她所在的达瓦达什部甚至比勒扎特部幅员更辽阔,人丁更兴旺,哪知郁宛却也封了贵人,她也配?

这倒罢了,怎么郁宛就能独享一宫,她却跟昨儿新封的兰贵人瑞常在郭常在挤在启祥宫?简直如睡大通铺一般。

最可气的是连头筹都被郁宛抢了去,往后皇帝再来启祥宫还不知先轮上哪一个,或是把她们全忘了都有可能。一步错步步错,伊贵人深觉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得默默无闻了。

郁宛心说谁叫你爹塞音察克不老实,已经归顺了还天天练兵,当谁不知道他肚里那点花花肠子?皇帝心有提防也是难免。

这些利害自是不便与伊贵人分说的,反正她也听不进去。郁宛只含笑道:“妹妹若还拦在门口不许我进去,外人还当咱俩玩杂耍呢,你也不想贻笑大方罢?”

到底不敢延误正事,伊贵人恨恨地收了步子,抢先进入正殿。

郁宛也不跟她争,闲闲理了理鬓发,还好新燕手艺非凡,半点看不出昨夜痕迹来。

就是嗓子微有点哑,喝杯茶润润应该就没事了。

翊坤宫的气氛不似郁宛想象中那般肃穆,对新人而言自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是那些待久了的老人就和茶话会一般了。

郁宛先向皇后见了礼,得到许可后,方起身归座。

对于那拉氏这位继皇后,入宫之前便已众说纷纭,有说她嫉妒刻薄,也有说她刚直不阿,总归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人。

可如今郁宛瞧着,那拉氏脸上却平和得很。乾隆二十二年的继后,膝下有儿有女,跟丈夫的关系也并未降到冰点,想必正处在一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光,自然无须计较宫中繁冗琐事。

可想到这位娘娘日后的收场,郁宛终不免心有戚戚。

其余的嫔妃就相当好分辨了。此时的众妃之首纯贵妃苏氏是个标致的江南闺秀,只因为年岁渐长跟抱病的关系,气色有些虚耗——自从她所生的三皇子永璋在孝贤皇后丧仪遭乾隆申斥、并明确剥夺了继承权后,纯贵妃便已尽失君心,而她赖以为生的美貌也一夜之间化为枯槁。

自然,宫中永远不乏争奇斗艳者,长江后浪推前浪,也总有手腕姿色俱佳的嫔妃来填补空缺。

新燕是个心思玲珑的,早早就把现存势力划分为三股,让郁宛知之甚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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