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146)

作者:衣只独袖 阅读记录

江夜泽此刻一心都被嫉妒,怨恨的情绪所控制。

打定了报复的他,开始制定起复仇计划来。

结果,等他第二天打开门,就看到几个全身上下裹着防护服的人站在他门口。

“你们是谁?”江夜泽惊恐地想关上门。

那几人快他一步一脚踹开门,然后不由分说地拽着架着他往救护车去。

江夜泽死命挣扎,带头的人就开口冷声说:

“晏少爷从‘狩猎者’事件中知道了你的情况。”

“所以让我们来把你那些歪肠子阴谋,使其烂在肚子里。”

带头人说着,在江夜泽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了一把水果刀和一个玻璃瓶。

玻璃瓶里装着红色的液体。

江夜泽惊悚地盯着被搜出来的两样东西。

自己的计划暴露了,该怎么办?

“你们想干嘛?”他慌乱地大吼道。

“放心,我们只是把你送到害不到人的地方而已。”

带头人不再过多解说,很快便把江夜泽送到了某山间医院隔离间。

这件事几天后的一个夜晚,美妙完的顾廷晏忽然跟怀里的黎夏说:

“你能不能再给我写封表白信?”

上辈子他看都没看就撕了。

这辈子的是黎夏撕的。

虽然他听到黎夏念了几句,但信的全部内容他压根儿不知道。

“多大人了,还搞那些小年轻的东西。”黎夏闭着眼睛低声吐槽道。

“六个三岁加一。”晏狗子说这话时,仿佛在翘起尾巴撒欢儿求主人宠爱。

黎夏反问他:“你怎么不给我写封?”

上辈子他俩错误一晚后,顾廷晏为了追他。

是故意跟他来各种偶遇,搞千奇百怪的花样儿想跟他的名字挂上钩。

比如,拍卖会,顾某人天价拍了幅绝版大师名画当场送给他。

惊得那些人都一致把脑袋往后转,把视线落在了角落里的小透明黎某某的身上。

再例如,某次慈善义卖。

他被好基友邀请着去参加,顺带着为刚成立的画室做宣传。

当时他作为一个不出名的小画家,捐了幅在森林中的写生。

好基友们商量着轮流帮他抬价,以此打响他的名声。

然而,等他的三个好基友把画的价格抬到五百万的时候——那幅画只值五万。

顾廷晏直接一声“一千万”,让他的好基友们无奈放下了牌子。

更骚的是,顾廷晏当着众人说自己是他黎某人的忠实粉丝,还说什么想跟他学习画技。

他这话成功让黎某某收到了在场几位大画家的眼刀。

之后,反正有他黎夏去的场合,百分之九十五都有顾廷晏在。

他都差点儿得了“顾廷晏偶遇综合症”。

上个洗手间,都有种顾廷晏是不是下一秒要从马桶里冒出来的赶脚。

事情就是这么夸张。

当然,凭借着顾某人的各种骚操作,成功让他黎某某答应了两人的交往。

回忆结束,头顶飘来顾廷晏的提议:

“要不我们一人给对方写一封?”

黎夏懒懒散散地嗯了一声。

这一嗯,顾廷晏就高兴地精力上涨了不少。

然后想困觉觉的黎夏今夜又少睡了一个多小时。

第二天,黎夏就操起笔写了封非常狂野的表白信。

两人交换信的那天,黎夏忽然想,要不要改改?

里面的某些内容顾廷晏看了,他夏夏可能要被收拾一番。

但他当时实打实就是那个想法。

他写得很是实事求是好不好?

思考了几分钟,黎夏握着拳头,捶了捶抱枕,“不改了,改个蛇皮。”

于是乎,两人交换信不到三分钟,黎夏所在的书房门就敲响了。

“黎夏,这里面有句‘想想就很带劲儿’,胆子很大啊。”

顾廷晏在外面语气幽幽地随着敲门声一起荡进黎夏的双耳。

里面正在看顾廷晏以论文格式,写了一万多字表白信的黎夏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外面,顾廷晏看到“就想跟他名正言顺潇洒一回就分手”时,脸色比乌云还要沉。

“黎夏,原来当初根本没想和我长久发展?”顾廷晏对着门缝咬牙切齿。

里面捂着耳朵的黎某人: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大点声!

顾廷晏差不多是看一句,问黎夏三句,黎夏半个字都没出声。

等到黎夏看完了万字表白信,他悄咪咪地走到门口听动静。

就怕顾廷晏“守株待兔”,把对信的满满怨气在他黎某人身上化作实质。

这可不行。

聪明的黎夏耳朵贴着门,拿出手机给顾廷晏打了个电话。

听不到外面声音后过了三分钟,黎夏再次故伎重施。

还是没听到电话声。

黎某人这才大着胆子开了门。

右腿刚踏出门,还没落地,就被左边“埋伏”的顾廷晏伸出长腿勾住了。

“亲爱的,你的阅读速度也太慢了。”

两眼微眯笼罩着不小怨气的顾廷晏拦住了黎夏的去路。

黎夏脑筋转得飞快地笑着说:

“我这不是想着要逐字逐句看,好彻底理解你对我的爱意有多浓厚吗?”

“我还以为你在逃避自己的过错。”顾廷晏右手撑着墙,倾身靠近心虚的黎夏。

黎夏扬起下巴,佯装他不知所云,“什么过错?”

嗯,他要装傻充愣,就不信顾廷晏能“严刑逼供”。

顾廷晏要是来硬的,他黎某人就…

回家跟老爸老妈住。

“黎夏,你说实话,我就原谅你。”晏狗子向主人伸出了“和谐“的爪子。

“当真?”黎夏对此持怀疑态度。

“真的。”顾廷晏脸上蒙着一层虚假的认真。

“实话就是,我当时真是那样想的、、、你个骗子!”

说后面四个字的时候,黎某人已经被顾廷晏轻松扛在了肩头。

一系列对顾廷晏没有诚信的一肚子批评,随着卧室门的关闭,一起消失在门后。

时光匆匆,三年后。

南城的经济合作共赢会议一结束。

被众人簇拥着,身材高大,身姿挺拔的顾廷晏一出大型会议室,就被记者们围上来提问。

开始的问题都是有关这次会议内容和主旨的,顾廷晏回答得都无可挑剔。

到了后面,记者们就开始针对他的情感问题提出了问话。

一位戴圆框眼镜的女记者问道:“顾总,请问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他们两年前就知道了顾廷晏有个要结婚的心上人。

这消息传遍南城的时候,一众爱慕他的人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不过他们又想,说不定只是玩玩呢。

直到某次采访顾廷晏说非那人不娶,他们碎成了渣的心又变成了灰。

爱好八卦的他们都在用各种手段打听那人是谁。

但奈何这人隐私被保护得极好,硬是让他们挖不出丁点影子。

顾廷晏对这个问题,回了两个字:“待定。”

说起这个,他就气。

他今年开年婚都求了,黎夏也戴上了戒指。

可关于婚期,黎夏给的答复是“不急”。

他要专门搞事业。

好吧,22岁才开头,的确不急。

然而,当裴城在朋友圈晒出了结婚证的时候,“不急”二字被一根紧绷的弦给穿死了。

还好,裴城和他表哥还没办婚礼。

这婚礼要是办了,顾廷晏只觉得脑海中的弦要被绷得断掉。

好些记者对他的回答都产生了期望和别样的想法。

他们猜测,会不会是两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破裂。

毕竟在一起这么久,类似于几年之痒也该是时候了吧。

不料下一秒,顾廷晏又说:“一切看他。”

如此简单的四个字,无形中把他塑造成了一个恋爱卑微小可怜。

记者们:好吧,我们知道了,那人把顾总吃死了。

在观采访陆云倾和裴城的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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