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玉玺穿副本(万能二维码)(129)

作者:楚雯帆 阅读记录

护卫甲:“殿下!殿下!殿下呢?哦,殿下在这儿。”

护卫乙:“蠢货你踩到殿下的脚了!”

华炎晏惨痛:“啊呀!”

护卫丙瞬间跳起:“大家小心,还有刺客,护——架——!”

所有人蹲下拔剑,六人腾空跳入水里,四人留在船上保卫逸王。

六人之中一人护卫衣摆太长太拉风,挂在了四人之一的刀柄上,他跳水力度极大,把刀柄和人一起带入水里。

小船再次失衡,摇摆摇摆摇摆不定……船翻了。

华炎晏:本王和湖……不共戴天。

骆怀慈感觉自己受了风寒,即使喝下华奇珩亲自端来的姜茶也还是不停地打喷嚏。

阿黛帮她分析了一下,认为这就是身体做出的本能反应。

“狐狸精送来的茶,喝了多半是好不了的。”

阿黛回忆在船上沈玉音留给她的背影,丰胸细腰翘臀长腿的模子藏在两片大荷叶下,这个壳子多半是狐狸精的跑不了。

但是这么两个回合下来,骆怀慈觉得沈玉音和她在狗血剧里看到的绿茶婊都不一样,她要真是个婊,也是块段位至少在劳力士的高级表。

骆怀慈决定静观其变。

华奇珩小心翼翼推开门,这次他送来热乎乎的“群英荟萃”。

骆怀慈看到各种群英,眼睛登时放电:“啊,火锅!”

是火锅,热腾腾的锅下头烧着红通通的火,那么明艳,那么绮丽,那么引人流哈喇子。

她几乎是生扑过去的,华奇珩怕烫着她,特意把锅子往后移。

“小心啊,烫上了要留疤。”

火焰滋啦滋啦地跳,骆怀慈咕咚咕咚地咽,等了老半天阿黛才从小厨房找到了几副碗筷,终于可以开吃啦!

阿黛不知道沈玉音从哪里搞来这种下面加热上面煮的新鲜吃法,她虽然讨厌沈玉音嘴上说不

吃,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她吃到舌尖起泡。

“这锅东西太烫。”火锅的火气增加了她的燥气。

骆怀慈:“那你还吃这么多。”

示意桌上的骨碟,最满的就在她面前。

阿黛:“……好吃。这锅子菜叫什么?”

骆怀慈冥思苦想。

华奇珩:“群英荟萃。”

骆怀慈惊:你竟然知道这个词!

华奇珩得意地笑:还不都是你告诉我的。

第108章 消失的皇后(十二)

窗外两只黑不溜秋的眼睛已经盯了她们许久,他像个偷窥毕业班课堂动态的变态班主任,不仅观察学生的动态,还暗暗对火锅评价了一番。

“群英荟萃?如此难登大雅之堂的名字?你们怎么不说这是乱炖杂烩呢?”

傲娇之逸王是个人格轻微分裂者,他一面嫌弃火锅乱煮大杂烩,一面又控制不住地分泌大量唾液。

“殿下!要不要给您搬张椅子?”

在身后注视他好久的下人,终于忍不住了,殿下怎么能站着偷窥,简直是对她工作能力的侮辱。

华炎晏受到了惊吓,做贼心虚,崴了脚。

“啊呀!”

骆怀慈的房门开了,阿黛和卓其拉见到了惊慌失措的逸王殿下。

他单肘斜撑在窗棂上,掩饰刚崴了的右脚,整体造型强凹洒脱,表情故作淡定,其实略显紧张。

阿黛愣了片刻,见了鬼似的冲进房里,卓其拉一人面对,经验不足。

“要不要……进来坐?”她发出了邀请。

华炎晏:“?”

从来没有哪个下人跟他说话时不用称谓,不用敬语,并且她还大胆地邀请他进屋坐谈。

华炎晏:“呃,不用了。”男主人拜访正妻要谨记矜持,千万不能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哦,好吧。”

卓其拉毫不犹豫地关了门,屋内继续欢声笑语吃火锅,管他大王觉得妥不妥。

华炎晏拖着瘸脚走在火光昏暗的长廊上,背影落寞、凄凉但坚强。

四月的春末,天已暖,但他蜷在被子里周身微凉。他回忆着今天与沈玉音以及骆怀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竟有一种“她俩是领衔,自己是群演”的挫败体验,整个出游过程他除了在南粤楼命人结账付钱时有存在感,其它时候他就是一块透明的背景板。

幕幕场景如蝼蚁挠心,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华炎晏腾地从床榻坐起,面无表情穿好鞋,瘸腿倔强向前。

他先来到芳馨园,礼貌敲了敲沈玉音的窗户。

“谁?”华奇珩刚洗完脚,放松不到十秒,就得立刻机警起来。

“玉音,是我。”华炎晏答。

华奇珩同卓其拉互换眼神,问窗外:“殿下这么晚有事?”

华炎晏矜持着:“我来,谢谢你。”

华奇珩:“谢我什么?”

华炎晏:“谢你今天在湖上救我之恩。”

华奇珩:“?”

这碰瓷理由真是烂透了。

华奇珩:“今天在湖上救你的是我吗?我怎么记得跳下水的是小慈?殿下你不仅水性不好,记性也不好。冤有头债有主,玉音无功不受禄,天色晚了,我要睡了。晚安!”

一口气吹灭蜡烛。

华炎晏:“……晚?”

头顶的月亮才刚明,此刻才酉时,哪里晚了?

“玉……”

屋内想起了震天呼噜声,玉音和安卓,竟然全都睡了。

华炎晏:“这么快就睡着了?还睡得这么香?”猪打呼噜的声音也就是这个样儿了。

今日全天不顺,到了晚上心情特别丧,华炎晏拖着疲惫的身躯朝书房走去。

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骆怀慈屋前。

屋内燃着烛火,有人窸窸窣窣。

华炎晏愣神几秒,正要犹豫要不要转身就走。

突然,歌声传来:“是谁,在敲打我窗。”

华炎晏:“……”

抬手敲窗。

屋内:“谁?”

做贼心虚的情绪令华炎晏一下子慌乱无主,对着窗户张口即答:“是我。”

华炎晏内心撕裂: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要敲那扇窗?我又没有船票,根本不想登上你的破船。

阿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开门:“殿下!”眉毛开心得都要飞起来了。

华炎晏:“……呃,我来道声谢。”

阿黛:“谢什么?啊呀,不管谢什么,也不能干站在门外,快进来!”

连拉带拽地把人弄进门,华炎晏如僵尸遇见了赶尸人,单腿跳着进门。

骆怀慈也在洗脚,她脸上还贴着十几片薄薄的黄瓜。

华炎晏十分费解,场面一度很尴尬。

骆怀慈的大眼睛躲在黄瓜后面眨动几下,“殿下晚上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墙根下偷听的华奇珩头上满是黑线:他白天也没来过,这问的都是什么不切实际的场面话?

“什么声音?”华炎晏职业性警觉,他总觉得墙外有生物在动。

“唧唧吱、唧唧吱……”

为了驱赶打扰主子们第一次约会的蛐蛐,阿黛决定冲出去把春末夏初的昆虫都当做四害来赶尽杀绝。

她还顺手端走了骆怀慈的洗脚水,霸气侧漏地全都泼在了主子窗下的墙角上。

“哗啦”一下,洗脚水顺着地面斜坡流向花园。

华奇珩只觉眼前一片湿凉,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

他失聪片刻,隐约跟上了阿黛带着盆子骂骂咧咧地上花园赶蛐蛐的脚步声。

“拉拉,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眼前的黑不是黑,他万万没有料到母亲的洗脚水毒烈程度竟能让人顷刻失明。

卓其拉把擦脚布从他头上拉下来,他的世界有光了。

“拉拉……”眼中嗪泪,洗脚水跟他到底有什么愁有什么怨?

屋内的剧情被拉动了进度条,洗脚水还没从头顶流尽,骆怀慈的房门又开了。

华炎晏从一只脚跨出门槛,另一只脚艰难地跟上。

华奇珩屏住呼吸:就结束了?

卓其拉:压根就没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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