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玉玺穿副本(万能二维码)(131)

作者:楚雯帆 阅读记录

华炎晏的气度,收拾不了被老婆甩了的难堪,还是那句话,骆怀慈这举动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他的尊严受到了法定妻子的践踏。

就连沈玉音也在给他甩脸子:“要不是你刚才说不行,我现在都已经跟她出门了。”

华炎晏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是猪八戒投胎,从今天开始变得里外不是人。

“我不让你出门是因为风波尚未过去,外头仍然有人紧盯着你不放,那天在湖上,就是最好的证明。”

华奇珩:“可是那天在湖上箭明明是朝你射来的。小慈说的对,和你在一起才危险。”

得不到满足的沈玉音摔门出去,书房里只剩下华炎晏和他的大猪蹄子。

书房的灯火忽地暗下去,无助感莫名袭来,华炎晏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老婆不爱,女朋友不疼的境地,后宫中那些禁足、失宠的戏码放在他的王府里好像根本不适用,哪怕是最冷的冷宫,也冻不住王妃一颗热情奔放的心,更没法把沈玉音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他懵圈半天总算是悟出了一个明显的道理:小丑不在他身边,小丑就是他自己。

下午日头不再浓烈的时候,骆怀慈带着从街市里搜买来的战利品,兴高采烈地回了家。

她还带回来两个挑夫和一个跟班,华奇珩看清挑夫的时候差点吓死,这不就是赤土国的逃难太子白兰衮独嘛!

“一个国家都穷到要吃土了,居然还能帮你妈买那么多东西?”未来人卓其拉认为赤土国国名能让人笑一辈子,但凡有调侃机会,绝对不放过。

华奇珩一声叹息,迈开步子迎了上去。

“小慈买这么多东西,殿下晓得吗?”下意识隔开紧贴骆怀慈的衮独。

阿黛怀中抱着一捆上等布料,本来心情甚好,一听沈玉音的声音却只叫她怒火直冲九重天。

“沈家小姐一个外人,白吃白住府上的,就不用操心大王和王妃之间的事情了吧,有那功夫,还不如考虑考虑自己吃那么多饭菜,别人愿不愿意!”

华奇珩退后半步——啊,好冲,比最新鲜的芥菜还要冲。

骆怀慈瞪了阿黛一眼:“说话要有礼貌,玉音小姐也是担心我们花多了增加开销。”

她笑嘻嘻地挑出了一盒子首饰,送给华奇珩:“照顾殿下一整天,你辛苦啦。”

华奇珩不用开盒子,也认得盒上的几个大字,“玉面斋”一出,那就等于是民间顶级奢侈护肤品海蓝之谜。

他可万万不能收。

“其实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觉得你花了殿下的银子指摘你,我是怕殿下看你花了别人的银子会心存不满。”

骆怀慈觉得这理论纯粹就是忽悠人,“怎么可能,我把你留给了大王,自己一个人出门溜达,他得到了你有了快乐,我逛街购物也有了快乐,并且我的快乐还没有给他带来经济负担,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摆在面前,他还有什么不满?”富人的趣味为什么这么让人难懂?

但是下一秒她好像又想明白了什么,狡猾地试探道:“除非,是你没有令殿下感受到他要的快乐?”

华奇珩:“……”

“天呐,你在说什么!”

他居然顺着这个思维脑补了不堪的画面,和亲爹光着膀子在床板上骑野摩托……那简直就是世俗无法接受的□□!

华炎晏冷眼冷面在走廊下站着,观察他们很久了。

他有预感,自己就要被骆怀慈气到吐血了。还好衮独发现了脸色铁青的他。

“诶,老三,看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你的王妃买的。”衮独毫不避讳地向华炎晏展示着自己给他法定妻子买的战利品。

华奇珩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手帕子。

衮独张开双臂:“看,这些都是东都最新鲜的玩意儿,但凡王妃摸过一下多看一眼的,我可都买回来了。”

卓其拉狠狠咽下口水,仿佛听见衮独在豪气地介绍:这是爱马仕,那是香奈儿,那个低调又显奢华的是卡地亚,最左边那一套是全系列的YSL,萝卜丁太丑,但是价格配得上王妃的嘟嘟唇……

大战一触即发。

华炎晏站在廊下,拳头攥在两侧,铁青着脸沉默不言。

良久过后,他转身,被人搀扶着,沿长廊回了书房。

华奇珩舒了一口气,用嫌弃的眼风瞥向白兰衮独——真想一巴掌呼过去,让他立刻滚犊子。

华炎晏的书房响起了琴声,这是一首酷似《曹操》的曲子,却被弹出了《江南》的味道。

华奇珩觉得他爹要圈圈年年年年圈圈地被琴声给套牢了。

“不如换个陶冶情操的方法?”华奇珩建议。

华炎晏想了一下,“也好,那我来写诗。”

他离开琴,到书桌前提起笔,装模作样地想了半日,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汇抒发他的感情。

华奇珩一遍研墨,一遍试探:“王妃这次买的是有点多,但好歹不是花的府里的银子,殿下也不必太过计较。”

华炎晏眼皮都不动:“买再多也不可能把我逸王府给买空塌了,难道本王贵为亲王,家财会不敌一个落难太子?”

华奇珩窃喜,他爹生闷气,果然是因为看不上白兰衮独。

第110章 消失的皇后(十四)

“这两个字用得并不好。”华奇珩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心研究华炎晏花了半个小时写下的诗歌标题。

华炎晏皱眉:“怎么不好?”

华奇珩:“‘毒夏’措辞严厉了些,不像是平日随意写写的心境,不如改成这个。”

把“毒”换成了“宁”。

华炎晏:“宁夏?”

华奇珩:“对,对应现在的初夏,宁静和睦,难道不是殿下想要的府中生活吗?”

华炎晏:“……你想说什么?”

华奇珩:“我想说吃醋不可耻,吃了醋还不敢表示不满才窝囊。王妃可是你的正妻,被人领着逛完了东都所有繁华街市是怎么一回事?就买捆布料花的都是别的男人的钱,不知道的还以为

逸王殿下你死了呢。”

华炎晏:“你!”

华奇珩不再说话,抢了他的毛笔,开始自顾自地在纸上写诗,边写边唱《宁夏》,边唱边写好诗,他唱歌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了袁暖暖和任森的影子,那个时候他还是个男的,总被袁暖暖缠住坐在学校操场上数星星,她就爱唱这首歌,一唱就招蚊子,蚊子一多华奇珩就想逃跑,但是卓其拉劝他忍辱负重,然后他一负重蚊子又能吃饱了……恶性循环。

他忍不住偷偷瞄了一下卓其拉,嘴角上扬几度,把结尾那句诗给改了。

“安卓。”他写完诗,立刻使唤下人。

“把这个送去给王妃。”

华炎晏单腿起跳:“你写的什么鬼东西?就要乱送?!”

抢过来带着批判的目光审阅,越审表情越拧巴,这么肉麻的,也敢叫诗?

敢。

华奇珩把诗抽出来,让卓其拉踩着风火轮送去给骆怀慈。

一个小时候,骆怀慈让阿黛送来了另外一首新诗,《红尘笑》: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落款:当代花木兰。

华炎晏鼻孔喷火,气得差点生吞手里这张纸。

他一口气连续写下两首诗,落款完毕后抛出去给卓其拉:“送过去,给她!”

半个小时候,骆怀慈送来新鲜出炉女权诗歌一首——《弃奴》:

花非花舞花满天,色不迷人人自迷。善解人意求太平,称兄道弟一身轻。

落款:睡在你隔壁的兄弟。

“噗——”华奇珩一口龙井没憋住,他想喷死他自己。

卓其拉神情漠然地拱他手臂,“你爸爸有帕金森?”

华奇珩:“什么人参?”

卓其拉眼神指向华炎晏,只见他两手微抖脸黑青。

华奇珩轻轻摇头,说好手牵手一起走,怎么一人被变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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