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后我靠医术独宠夫郎(11)

作者:松泛月 阅读记录

只是谢燃灯听到她那问话,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的夫君什么时候会医术了?而当谢燃灯正要询问解释的时候,村长家堂屋的门被人敲响,来人倒是十分有礼貌,只是敲了几下就静静地等待。

老人家走路不方便,谢燃灯连忙起身过去开门,夹杂着寒风进来的,居然是去而复返的老大夫。

“大夫…可…可是我家夫君…的腿…出了什么事吗?”谢燃灯着急的看向他,就连最基本的让人先进来都忘记了。

老大夫也没有在意这一点,反而用观察陆明煦的方法观察谢燃灯,想拉着他胳膊上下打量,却听到谢燃灯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了?”老大夫掀起谢燃灯的衣袖,却看到了那些淤青,他和老太太一对视,都感觉是陆明煦所为。

“难道是陆恩人?感觉他那样一个人,不太可能对你大打出手啊?那么喜欢你的样子。”老太太感觉有些惊奇,连忙拉着谢燃灯询问,虽然不是一个村子,但如果谢燃灯真的遭遇打骂,也不会坐视不理。

谢燃灯闻言感觉到众人对陆明煦的误会,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的…夫君从来没有……没有打过我…”

“是……前些日子…夫君被关牢里…我花银子去赎…被狱卒打的…”原本谢燃灯也不想和别人说陆明煦进大牢的事情,但眼看着再不说就要误会了,所以只好用尽力气的去解释来龙去脉。

这件事情老大夫略有耳闻,看着谢燃灯急切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刻意隐瞒,这才没有继续逼问,可陆明煦要是进过大牢……老大夫突然有了别的思路,他转而询问:“你可知道陆明煦从前学过什么识字或者医术?”

话题跳转的有些快,谢燃灯不知道为什么连着两个人都问陆明煦医术的问题,但是在谢燃灯的记忆里,自己这位夫君从前除了赌钱就是喝酒,从来没有学过什么医啊!

谢燃灯照着记忆里的说完,老大夫诧异极了,也就是,陆明煦从前真的没有学过?

第十四章

谢燃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些,他回答完之后看着老大夫有些尴尬的脸,似乎也能猜到一点,试探性询问:“您…觉得…我…我夫君…会医术吗?”

老大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这之前他的确以为陆明煦早就偷偷摸摸学过,在自己面前摆弄医术,可现在既然已经确定陆明煦从前根本没有学过,那么……

老大夫只觉得自己要掉进糊涂盆中了,眼前的局势他居然看不清,老大夫只能把这些暂时归结于陆明煦可能在牢中有什么奇遇了。

既然该问的已经问完了,老大夫也不过分纠结,他捋着胡子从随身的小箱子里那出一盒药膏,那小盒子看起来干净精致,一拿出来还有淡淡的草药香气,只见老大夫从中挖取一勺药膏,涂抹在谢燃灯的胳膊淤青处。

药膏涂抹上来,十分清凉镇痛,谢燃灯那胳膊上一直钝痛的感觉终于减缓了许多,他惊奇的抬起头来,那种眼神终于让老大夫重拾信心,他高傲的抬起头来:“这款药膏可是老夫历时多年研究出来的,仅仅只有我一人有它的配方。”

老太太虽然不懂这些,但是也能听出来极为厉害,跟着捧场式的说了几声,然后开始教着谢燃灯绣手帕。

虽然谢燃灯本身也会干点绣活,但总是无法精湛这项技艺,老太太干了半辈子这样的活计,自然是熟能生巧的有不少经验。

这边陆明煦还抱着胳膊跪坐在冷风之中,也陆陆续续的有人前来吊唁,整个氛围都是压抑且悲伤。

来来回回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不知道陆明煦刚刚救过村长老母亲的命,也都对他很是客气,再BaN也没有人出言不逊。

只是黑漆漆的棺材大概天生就有些让人难受,陆明煦实在受不了了便走出灵堂来喘了口气,发现这个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不过刚刚月上树梢,村子里家家户户的厨屋都冒着炊烟,应该是刚刚开始做饭,简行安的家就在灵堂附近,陆明煦遥遥看去,发现果然也冒出炊烟,应该是一会要给自己送来饭菜的。

陆明煦透气透够了,刚刚准备重新回到灵堂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四周好像有脚步声,人在陌生的环境当中总会有些警惕,陆明煦连忙直起腰来贴着墙壁行走,只听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谁!”陆明煦埋伏在墙角,看到一个影子过来连忙上前揽住那人的脖子,来人一阵咳嗽,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可这咳嗽声,为什么这么熟悉?!!

“燃灯?”陆明煦有些窘迫的放下手来,看谢燃灯手里还提着食盒,他万万没想到不过是天刚黑,谢燃灯就会过来送饭,但是从中蔓延出来的香气已经足够陆明煦煦忘记尴尬了。

谢燃灯自然是没有追究陆明煦刚刚对自己那么粗暴的行为,他甚至觉得陆明煦有点可爱,像受惊的小孩子。

食盒被打开,菜的香气扑鼻,陆明煦拿起筷子来便有些期待的咬了第一口满口生香,应该也是谢燃灯的手艺,陆明煦觉得心里有些幸福,看着谢燃灯乖乖巧巧的坐在自己面前。

“冷不冷。”陆明煦虽然还只是这么问这,却已经伸出手来搭在谢燃灯手掌上,感受着他手掌心的温度。

确实是有些凉,谢燃灯却还是摇摇头:“不冷不冷…夫…夫君如何?”陆明煦刚开始坐在这里的时候确实有些冷,但现在来说却并不是很冷了,可能也是习惯了。

陆明煦也对他摇摇头,只是谢燃灯太瘦了,原本就是手脚冰凉,陆明煦也夹了一筷子菜喂给谢燃灯吃。

谢燃灯受宠若惊,吃进去饭菜之后有些热泪盈眶:“夫君…第一次…摸我头发…第一次…喂我吃东西…是不是最近是我…我最为有福气的日子……”

陆明煦闻言有些酸涩,原本只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到他这里却觉得十分幸运。

陆明煦没有说话,但是握着谢燃灯的手更为紧了,他希望能够靠自己的一份心传递给谢燃灯温暖,就像是鉴定好要待在谢燃灯身旁一样。

在这样寒冷孤寂的夜晚,两个人就如同受伤的小兽互相舔舐伤口,以彼此为依靠,谢燃灯的眉间还是散不去一阵阴郁和怯懦,但陆明煦也不着急。

谢燃灯已经很棒很坚强了,剩下的应该是自己来照顾他,为了避免饭菜凉下来,陆明煦扒拉几口全部吃完才把盘子妥帖的放进食盒。

“夫君…我能…我能陪陪你…吗?我不怕冷…的…”谢燃灯即使再害怕那棺材和灵堂,也想和陆明煦待在一起,所谓有夫君的地方就有天,谢燃灯也正是这样认为的。

陆明煦正欲点头答应,远远的就听见一阵打骂声,陆明煦皱起眉头来把谢燃灯护在身后,努力的四处打量,在烛火的照耀下,陆明煦看到了那些始作俑者。

是一群男人在打一个少年模样的孩子。

那孩子浑身铁青,明显应该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此刻却奄奄一息,毫无朝气,就连呼救声也听不到了。

谢燃灯抓着陆明煦衣角的手突然收紧,陆明煦不是没有感受到,身后人儿的惧怕和担忧也被他察觉到了。

谢燃灯想要去救人,却也知道不能惹麻烦,只能站在这里干看着。

陆明煦却并不是那种眼睛里能容沙子的人,虽然自己腿脚现在不够麻利,但是作为一个医者,不能见死不救是最起码的修养。

“住手!”陆明煦大喝一声,声音足够将那些人威慑住,而后他们看清陆明煦的模样,也有些顾忌。

“老……老大,这好像是引权村那个疯子?他怎么在这里。”一个穿着破烂的小混混对着此次行凶为首的男人小声询问,为首的男人何尝没有认出陆明煦来,也是皱着眉头。

“这人可真是妥妥一个疯子,他怎么会在简家村呢?”男人决定先和陆明煦打个交道再说,于是语气并不算很差:“这不是陆哥吗?为什么来这简家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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