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重组家庭+番外(135)

作者:婪泽 阅读记录

嘘寒问暖?从来只有他对苏茜。

做家务忙的时候搭把手?苏茜要会这么做,家里做饭的就不会是他。

问一句工作累不累?更不可能,苏茜只会在月底的时候问他这个月又拿了多少工资,她要买裙子买雪花膏。

秦厉打量着严团长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不会这些你媳妇都没对你做过吧?”

这可是最基础的了,要连这些都没做过,那还叫媳妇吗?

秦厉也不知道什么叫在乎,但他知道邵华对他好,好应该就是在乎,就把平时邵华做的事挑几件出来说,让严团长参照一下。

没承想,捅了严团长的心窝子了。

见严团长不答话,秦厉对苏茜的评价又低了几分,也不客气了,直接道,“说实话,我觉得你媳妇对你,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她要真在乎你,她脑子犯轴了那段时间天天吊嗓子吵我们家跟赵政委家休息?”

听了秦厉的话,严团长细细一想,脸色顿时一白。

秦厉说有道理,苏茜要真为他着想,也不会为了她广播站播音员的工作,去吵其他人的休息。

毕竟赵政委跟秦厉都是他的战友,一起共事的人,两人职级不低,他们对他有了意见,只会处处与他为难,让他施展不开。

再一想,以前苏茜在那边部队的家属区里,也是一样,四处给他招敌,他在那边不能继续往上升,也未必没有这个原因在。

严团长心底发凉,动了动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厉心里有些咯噔,他只是想提醒严团长,苏茜那性子确实有点太以自我为中心了,没别的意思。

但看严团长的脸色,似乎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秦厉也不敢再撩拨了,夹起一个泡椒凤爪往严团长碗里一放,“来,吃菜,吃菜。”

严团长在秦家足足呆到了凌晨两点钟才走,倒不是他不想再呆下去了,是因为秦厉下了逐客令,家里有妻子儿女在,不方便让他留宿。

严团长只好回部队去了,在办公室把两张桌子一拼,凑合地睡了一觉。

秦厉送走严团长后,把桌子一收,碗筷洗了,才回了卧室。

邵华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动了动鼻子,轻轻嗅了嗅,有酒的味道,含糊道,“唔,喝了不少酒吧。”

秦厉把下巴搭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没喝多少,主要是严团长喝的。”

“哦。”邵华应了一声,又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秦厉低声说了一句,“媳妇儿,有你真好。”

要没有邵华,估计现在大半夜跑别人家喝闷酒的就是他了。

秦厉跟邵华本以为严团长大晚上来他们家的事只是昙花一现,没想到接连几天,时钟一指到九点,严团长又准时上门了,之后更是隔三岔五地就来。

来的时候说得还很好听,是为部队的事找的秦厉,结果一坐下来,又开启了唠家常模式。

秦厉表示很无语,部队的事,你上班的时候说啊,至于唠家常,对不起,他不想听严团长天天晚上在那里多愁善感,纠结苏茜到底在不在乎他。

“我不管,你赶紧跟严团长说一声,让他甭来了。”邵华两指捏着自己晒的大鱿鱼干,心疼得直抽抽。

做鱿鱼干的鱿鱼是她找老渔民买的,五斤新鲜的才晒成一斤干货。

她总共买了五十斤,就晒了十斤鱿鱼干,满打满算也才三十个鱿鱼干。

本来打算用鱿鱼干给四个小孩炒菜吃的,谁知道严团长一来,每晚能嚯嚯她两三个。

满满一袋子的鱿鱼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少了下来。

不做还不行,严团长这厮还觍着脸问她,“嫂子,还有鱿鱼干不?”

明显是吃上瘾了。

严团长也没办法,这鱿鱼干也太对他胃口了,简直就是下酒好菜。

他问了一圈,哪哪都没人卖,再问秦厉,秦厉十分骄傲地说,那是邵华特意弄给他们的。

得,想吃还得上秦家来。

严团长现在是特别喜欢上秦家,有吃有喝,还有人陪唠嗑,比回去对着苏茜那张冷脸强多了。

秦厉抱着他装啤酒的箱子,十二瓶里只剩下了一瓶,不用问,严团长干的好事。

他泪流满面地道,“我跟他说了啊,让他有事在部队说,别一天天的上我们家,他就把脸一摆,说是跟我联络联络感情,你看我这酒,我辛辛苦苦攒的,全给他喝光了。”

四个小孩也很有意见,邵美婵叉着腰道,“严叔叔一来,你们就把我们赶上楼,九点钟大地恩情才刚开播呢。”

邵华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就算播了我也不给你看,看完都多少点了,你明天还上不上学了。”

秦磊叹口气,“我的作业也没写完。”

他现在晚上的时间一半用来写作业,一半用来研究竹蜻蜓,除了竹蜻蜓外,他还捣鼓了不少小发明,晚上的时间真不够用。

秦鑫一听邵华说鱿鱼干是给他们做菜吃的,登时就哭闹道,“不给严叔叔吃。”

秦厉把箱子一放,站起身,“不行,我得给他好好说说。”

还没等秦厉找严团长好好谈谈,苏茜倒是先找上门了。

今年过年还是跟往常一样,没到年呢就开始放鞭炮了。

四个小孩都自衬自己是大孩子了,不爱满岛瞎跑放鞭炮,过年那几天都搁家里玩,要不就是在床上补觉。

睡意是会传染的,他们四个一睡,秦厉跟邵华也开始困觉了,没法子,两人工作都忙,尤其是秦厉,只有过年这几天才能消散了。

苏茜来的这天,正是腊月二十八的下午,一家六口正在床上补觉呢。

就听见苏茜尖利的嗓音,“邵华,邵华你给我出来!”

邵华闭着眼睛,用脚踢踢秦厉的小腿,“谁在楼下吵啊。”

秦厉半睁着眼,“我咋听着是喊你的名字。”

话音刚落,邵华登时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我也听着像是在喊我。”

而且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邵华透过窗一看,苏茜穿着一袭白惨惨的裙子站在她家院门外,喊一声她的名字,踢两脚木栅栏。

邵华脸色一变,大过年的,穿得白惨惨的上人家家吵闹,这是给谁找不自在呢?

秦厉也瞧见了,纳闷道,“她又咋了,难不成是咱家哪个小孩又吹哨子吵着她了?”

“咋可能呢。”邵华道,“这几天他们都搁屋里玩,咱两也在,他们吹哨子我们能听不见吗,管她呢,下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邵华撩起袖子,咬牙道,“我下去一趟。”

秦厉赶紧拦住她,“你悠着点。”

邵华拍掉他的手,“甭担心,我要给她欺负了,我邵字倒过来写。”

秦厉一点都不担心苏茜会欺负到邵华,他倒是担心邵华一个没忍住,给苏茜两个耳巴子,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就秦厉思考的这么一会时间,邵华已经下楼了。

她也没开门,就隔着矮墙冷冷地问苏茜,“大过年的,你发什么羊癫疯,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苏茜恨声道,“你哪里惹到我了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问你,我们家老严晚上不回家,是不是都上你们家去了。”

严团长最近这几个月,又跟苏茜吵了几次架,尤其是苏茜没考上广播站播音员,又辞掉了老师的工作后,更是闲得没事干,天天就在家捉严团长的小辫子。

严团长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只要一被苏茜赶出家门,他就来找秦厉,顺便蹭顿夜宵,然后再回部队睡一觉。

严团长晚上在部队睡的事,其实不少人知道,但没人告诉苏茜啊,毕竟她人缘不好。

苏茜早就纳闷严团长每回吵完架都去哪了,毕竟以前严团长跟她吵完架,都是蹲在院子门口抽烟,要不就是在门外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求饶,她才放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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