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0)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赵陵承很想冷静,但明明伸手不见五指、还有屏风遮挡,早就彻底看不见池镜的人了,还是莫名地觉得心好慌、手也痒,脑子里还情不自禁浮现出刚刚那张近距离看过的、莹白里带着粉嫩、仿佛水蜜桃尖尖的脸蛋。

水蜜桃?赵陵承忽然觉得有点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不舔还好,一舔全是那又香又软,带着汤药苦和蜜饯甜的触感和味道,好像复杂交错中还带着点美妙。

不确定,再舔——

呸,舔什么舔?这是隔壁那丫头的味儿啊!

好猥.琐!不行,他得忍住,不能舔!

赵陵承狠狠心,使劲掐了他的大腿两下、才勉强清醒过来,就是一会儿想舔一会儿又忍耐,自己把自己折腾得一夜无眠。

“太子妃,太子妃您该起身了。”宫女们端着盥洗用具,并看不见在屏风后池镜的真容,只敢站在床前边喊边等,“都辰时了,殿下叫奴婢们喊您起身了!”

“嗯?”池镜昏得七荤八素,把手臂抬起来搭在屏风上问,“赵……呸,殿下人呢?喊我是今儿有什么事吗?”

“太子妃,殿下一早就到院里练剑去了,殿下说要是您身子没大碍了,今日,要带您去跟陛下和皇后娘娘请安。”

“哦,那我没什么事儿了。”池镜嘟囔了下,颤颤把手递出来,“扶我、起身吧。”

池镜上辈子就是特困生,早八课根本从来没有清醒的时候,这会儿让人给梳妆打扮着也是睁不开眼的,直到让个龙凤花钗冠一下扣头。

“嘶……好重。”池镜蓦地睁大眼睛,扶住自己被压出响声的脖子,提着一口仙气,“就不能……换个首饰戴?”

“您要换?那自然是可以的。”皇后娘娘心疼这个儿媳妇,早特意让人送过来满满一大箱的各种首饰,宫女们随便找找,就给池镜换了套低调奢华又简约的头面。

“孤说,你这是不是也有点太磨蹭了?”赵陵承守住剑、控制自己没往池镜那边看,冷着脸喋喋不休地抱怨了句,“就算母后体贴你,让你多睡一会儿到醒,可你也不能当真,瞅瞅……这都什么时辰了?哪里还有个请早安的样子!”

“母后叫我多睡,殿下不也没让人喊我?”池镜不服地小声顶了句,“再说,谁说请安只能请早安?晌午就不安了?夜里就不安了?”

【啧,早知道就该让他立字据。昨天才刚答应的对人家好一点儿,省得大清早的就又唠唠叨叨地找事儿!】

赵陵承承认,他昨晚确实因为失眠有些烦躁,刚刚也是大声了点儿,听她又念叨起来接吻的事儿立马又心虚了:“算了、那就别再耽搁了,走吧。”

赵陵承心说他的皇帝爹、干正事儿时没见多靠谱,整这些邪门歪道倒挺在行,偌大的东宫、就给留了一辆狭小的双人轿辇,让他不得不跟池镜并排坐,贴着车壁拘束得要死。

这老头子坏得很。

【哎呀,还怪娇羞的呢,有点可爱!】

赵陵承“哼“了一下、冷眼望着表面一本正经、不动声色的池镜,并不是很想搭理她。

“太子殿下、太子妃,这就到了,您慢点儿。”

池镜刚刚让人扶下轿辇、都还没喘完一口气,谁成想就从不远处突然飞来一把桃木剑,正好不偏不倚落了她的脚边,随行护卫吓了一跳,赶紧挡在她身前:“啧,太子妃,您没事儿吧?”

“太子妃?皇嫂!”穿着潮池绿色团龙补服的少年,晃晃荡荡地往她这边跑,兴奋地挥舞着小臂,“三哥,你也来啦!”

倒不是池镜有歧视,实在是狗系统跟她透露过,五皇子出世的时候生母难产而死,他自己也落了后遗症,脑子有点毛病,能在宫里活得还算顺顺利利、恣意快活,全靠有赵陵承这个霸道太子撑腰护着。

看来就是这位没跑了。

“嗯,小五,你又在弄什么呢?”

五皇子并没忙着回赵陵承的话,而是自顾自、“哒哒”跑到池镜身边,捡起来桃木剑比划给她瞧:“皇嫂你看,我跟你讲、这把剑是木头做的,没有刃、伤不了人的,你不用怕!”

“嗯,好。”池镜礼貌点头微笑,“谢谢你告诉我,不然我得一辈子蒙在鼓里了。”

赵陵承:“……”

五皇子挠头高兴道:“嘿嘿,小事儿,不用谢。”

【呵,我说什么来着?果然只有东宫的人,才能跟傻子玩到一块儿!】

赵陵承听见这种心声,都根本懒得抬眼看来人是谁,大皇子就已经慢悠悠、迈着好像营养不良的步伐来到他跟前,张嘴阴阳道:“三弟这是来给父皇母后请安的?看这日头,那你来得可也是够早的。”

赵陵承懒得多和他废话,目光落到在一起玩的池镜和五皇子身上,稍稍回忆了下、干脆有样学样道:“谁说请安就得一定请早安了?晌午就不安了?夜里就不安了?孤就乐意这个时辰请,又不是给大皇兄请,大皇兄管得着吗?”

正蹲着的池镜唇角一抽。

赵陵承这狗男人,这不都是她的台词吗?

作者有话说:

承承:那谁说了算谁的啊。

镜镜(抽皮鞭):让你学我!让你学我!

第8章 、杠精蓄力8%

池镜对于赵陵承他们兄弟俩斗嘴的事儿毫无兴趣,哪怕这家伙说归说、还无耻到剽窃她的台词。

她只知道等自己跟五皇子玩了一小会后,再抬眼时、一脸菜色的大皇子已经又叫赵陵承给活活气走了。

“三哥,你瞧,皇嫂真厉害!”呆傻的五皇子乐得就好像个傻子,手里托着只池镜刚为他编好的草蚂蚱给赵陵承看,兴致冲冲道,“我想跟皇嫂拜把子,认皇嫂当老大!”

“……咳,这倒大可不必。”赵陵承扫了眼那只草蚂蚱,不知道为什么堵得慌、反正就是不太高兴,“不过以后你想见你皇嫂,大可以随时到东宫去找。”

“太子妃,玩够了吗?”赵陵承抬眼又看看伫立在面前的玄福殿,转身就想走,“你还不进去请安?”

“哦,知道了。”池镜随口应了声,跟五皇子打完招呼,费劲吧啦地跟在赵陵承后头。

尽管头上早已经没那么沉了,但池镜一身大衫也够费劲坠人,马面裙齐齐及地,青袜舄在其间若隐若现,每一步都走得还挺艰难。

“啧,麻烦。”赵陵承昨日听了不少皇后的训诫,在上台阶前扭头望了池镜一眼,垮着批脸用广袖盖住手、把自己的右臂往后用力伸了伸,提醒道,“咳。”

“啊?什么?”池镜差点让他给一下子杵到,还特意往旁边躲了躲,大胆猜测,“殿下这是胳膊扭着了吗?”

【那扭着了就赶紧去找御医嘛,伸过来给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治病。】

“……”要不是怕等会儿让他父皇母后看到又得挨训,赵陵承是真懒得解释这么多,“你把手拿过来,扶着。”

“哦。”

【啧,想扶我还不好意思直接说,有一说一,这小处.男还怪闷骚的。】

小处.男?是讲他还是童子身的事儿?

大胆!居然敢在心里这么喊他!

等到赵陵承别别扭扭、隔了几层衣裳把池镜搀进殿门,还故意当着帝后的面晃了晃,才带她跪下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哎呀呀,快起来快起来,此处就咱们一家人,不用搞这些虚礼。”皇后粉面含笑,瞥向池镜的眼神都极为满意道,“囡囡啊,你身子可好了?还难受吗?”

“回母后的话,已经没事了,多谢母后记挂。”

“行,没事儿就成。”皇后莞尔地点了点头,“本宫还说着要是你今儿还不好,再带几个御医去给你瞧瞧。”

赵陵承心道那您还是别去了,毕竟寝殿窗户纸上被偷看时抠出来的四个洞、才刚刚补好。

【所以这会儿应该再说点什么?啧,要是直接开口问,他们床上的那块破屏风到底拆没拆,儿媳妇的脸面肯定挂不住,属实也太尴尬了!再说一计不成、没准陵承这孩子又憋出来别的什么招数,为免夜长梦多,还是得看陛下的法子靠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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