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26)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池镜也觉得自己或许让三公主摸头摸得有些懵,也烦闷地一下站起,没几步迅速跑到赵陵承身边,没好气地问:“你又怎么了?饿了是不是?”

“太子妃,你……”

“三公主说得对,男人真的很麻烦。”池镜也没管赵陵承说没说完,趁他开口时,极大方地从自己的油纸包里挑出块点心,猛地一下塞进他嘴里,“这下不饿了,赶紧闭嘴吧!”

“太,唔,唔唔唔……”

赵陵承嘴里猝不及防,被点心塞了个满满当当,再加上他双臂才上了药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无能叫嚣呼唤着。

太子妃,你给孤回来!不准看!听见没有?

可惜俩姐妹相谈正欢,并没人能听见赵陵承内心的呼唤。

“这回没事了,不用管他,他有果子吃,不会再饿了。”

“哎,说实话,我真的好心疼你。”三公主扶上池镜的肩膀,听见赵陵承还不老实的轻声怪叫,不满地撇了撇嘴,言语满是真诚道,“成天劳心费神地照顾这么个男人,属实很不容易。”

“哎,我也是没办法。”池镜满面愁容地摊了摊手,“咱们当女子的嫁了人,肩上担子就是很重啊。”

“可我瞧着这里似乎看不太清楚,还有闲杂人等在旁添乱,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要不咱们,还是去前厅瞅瞅吧?”

赵陵承:不对,说清楚,谁是闲杂人等?

“好主意好主意!”池镜当即从凳上跳下来,左手拿着画册,右手拉着三公主,兴致勃勃地就要往外冲,“前厅朝阳,光照又好,指定看得极清楚,咱们这就走!”

寝殿门重重一关,赵陵承被彻底隔绝、独自抛弃在床上,嘴里依然含着点心努力捶床,不停挣扎扑腾:“唔,唔唔唔!”

三公主手挽着手跟池镜走远了,对赵陵承的怪叫声依然言犹在耳,满脸嫌弃地不停摇头吐槽道:“这一天天的,他也太不懂事了!”

作者有话说:

掐指一算好久没什么车车戏了,下章搞个刺激的!

赏赐不是白来的,这是为镜镜以后离开狗太子跑路做准备哒。万国来朝后,就要收拾收拾卷铺盖准备跑路啦!

第92章 、杠精蓄力92%

关于顺阳长公主的世子刺杀太子一事, 三司的大人都没想到,居然能结的如此顺利。

据说那看起来老实巴交、弱小无助的世子爷, 刚进牢房时还哭哭啼啼, 打着哆嗦不肯承认自己□□,后来没熬过几天,貌似是他虽受到了特别关照, 但仍旧因听见了身边犯人受刑时的惨叫,整夜整夜饱经噩梦的折磨, 到最终差点疯掉、终于扛不住认了。

“我我我……我招我招。”世子李梓安又一次大半夜冷汗涔涔地,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颤颤举起双手, “太子是我买凶杀的,可可可他又没死……我娘亲是当朝长公主,她乃陛下亲妹妹, 让她去跟皇叔父求求情, 皇叔父不会杀我的!”

三司众大人们:“……”

就……很让人无语。

不是, 太子没死, 还不是因为您找的杀手太废物, 外加人家殿下福大命大,跟您有什么关系?怎么还带拿这玩意邀功说事的?脸呢?

您要杀人家陛下的亲儿子,不给你千刀万剐就算仁慈了,还妄想陛下能网开一面放过您?

这不是都已经醒了吗?还以为做梦呢?

几个大人忍着想吐槽骂人的冲动,全都顶着一对黑眼圈面面相对,保持礼貌假笑地点点头:“世子爷放心,关于此事、臣等必然会向陛下如实禀告的。”

还不都是怪这该死的破案子, 打从陛下命三司会审那一日开始, 他们天天从早到晚, 有家不能回, 还生怕犯人出了什么差错,夜里不是睡在府衙就是牢房,连妻妾都已经大半个月没摸过了,个个怨气冲天。

“什么?太子……太子还真是你杀的啊?”

一听见他们整座牢房里最大的案子有了结果,隔壁的犯人全都大半夜的脸觉也不睡了,猛地从自己扒窝的稻草堆里爬起来,个个使劲把脑袋往那边看热闹,还说得七嘴八舌。

“啧啧,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自打来了这里以后,天天哭天天哭,跟个娘们儿一样,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冤枉,没想到啊,他娘的、凶手还真是他,那他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小声点儿,人家可是世子爷,你嚷嚷这么大声,不要命了?”

“世子爷又怎么了?别看我王大牛不认得几个字儿,那也知道,刺杀太子,可是要诛灭九族的大罪,他都快死了,也活不了几天了,还在乎身份,有意义吗?”隔壁的大胡子犯人自己说还不算,非得往李梓安的伤口上撒盐,使劲冲他喊了喊,“喂,你说是不是,小白脸?”

李梓安一听见“死”这个字,骤然急喘了两声后,直接哭得更伤心了。

“肃静,都肃静!”大理寺卿眼看着场面更加混乱,赶紧抬手冲四处朝这边围观的犯人呵斥道,“都闭嘴,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个嚷嚷什么?来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点儿规矩没有?”

“既然不关你们的事儿,那就别掺和,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想自己身上背的案子,该怎么了结吧!”

李梓安颤颤巍巍地被狱卒扶着带出牢房,一路去往审讯室里做口供。

大人们在看完这几页密密麻麻写满字的宣纸后,全都倒吸一口冷气,生怕皇帝会盛怒之下,把自己当成出气筒,便由林尚书最先提议说:“咱们之中,是不是该派上一个合适的人去面圣,亲自把这口供,交给陛下过目?”

其余几位大人纷纷点头:“林尚书说的是。”

继而齐刷刷地把视线投向、倒霉催的都察院谢御史:“谢大人,您看这……”

“线索还是谢大人亲自查出来的,我们这最靠谱,又能干的,当属你了。”

“你就切莫谦虚,不要推辞了!”

为了性命还有头上的乌纱帽,牺牲上两句微不足道的夸奖怕什么?

重要吗?根本就不重要!

“啊诸位大人,既然如此信任谢某。”老实巴交的谢大人讪讪低下头,望向塞进自己怀里的口供,尴尬笑着拱了拱手,“那谢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御史不愧是实诚人,还真听话地一点儿没耽误地进了宫,皇帝不得不从皇后床上爬起来,夤夜看了口供后大怒,当即做出了处置。

世子李梓安刺杀太子,罪无可恕,赐毒酒准他自尽,算是给了他最后的一点儿体面。

顺阳长公主和驸马教子无方,准他们带着嘉慧郡主,一家三口离京去守皇陵,终身不得再回京。

“陵承差点死在她的好儿子手中,朕对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就让顺阳去对着父皇母后的陵墓,好好忏悔吧。”

赵陵承听见最终结果后,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才忽然像反应迟钝一样、淡淡开口说:“守皇陵?终身不得回京?此去可是够山高路远的。”

池镜正搁赵陵承身边,磨磨蹭蹭地给他喂粥,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挑了挑眉问他说:“殿下是心疼你姑父姑母,还有你那被无辜连累的小表妹了?”

“你要是心疼,还可以派人追上去,跟护卫打点打点,让他们多多关照,马车还没启程,来得及的。”

“太子妃。”赵陵承半笑不笑的,轻“呵”了一声质问池镜说,“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怎么……”

“在你眼里,难道孤是那种宽宏大量、不计前嫌的人吗?”

赵陵承登时自问自答道:“那当然不是啊。”

“他们一家之前就总是跟母后过不去,孤的命还差点折在李梓安手里,孤又不是脑子烧糊涂了、菩萨转世,凭什么去关照他们?不雇打手揍他们一顿,已经很不错了。”赵陵承转着眼睛偷偷扫了下池镜,抬抬下巴继续傲娇道,“太子妃,别费你的脑子、想那些没边没谱的事儿了,有那功夫还不如好好关心关心你夫君,再去给孤盛一碗虾仁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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