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29)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赵陵承捏捏池镜的手腕,直接把她给抱起来,水面拍击犹如漩涡,变得异常汹涌。

“你这里,还疼不疼?”池镜让赵陵承抱出净室后,视线变得越发清明,再度盯住他肩头上落下那道丑陋、有一个巴掌大的疤,抿唇问他,“用了这么多上好的药,都消不下去了?」

“贯穿伤本来就难,消不下去就不消,反正除了你,也没什么人能看到。”

“唔。”池镜的双颊滚烫,慢腾腾把唇贴了上去,“那再给你个亲亲。”

“只给个亲亲、就想打发孤了?”

赵陵承目不转睛、单换了只手臂抱池镜,在池镜本以为他只是真的要换手抱时,然后且猝不及防地发力——

“啊,不是赵陵承,干什么?你有病吧?就差没两步就到了,就不能等等?谁让你这时候……你给我……”

“你太香了,孤好饿,没能忍住。”赵陵承没听话,一把掀起来被褥,带着池镜滚上床榻,还贴心拽过软枕给她垫住,“镜镜,你再亲亲孤吧,好不好?”

这时候大概已经入冬,东宫的暗夜来得格外早也格外浓重,但从漆黑天幕里,悄然无声、纷纷扬扬飘下来数不清的雪花,渐次覆压在后院盛放的红梅上,淌进蕊心里,整朵花都抑制不住、颤抖出一阵战栗。

“唔,赵……”

雪从天幕中无源而下,越积越多,压在最纤细的枝丫上,惹来清脆细响。

雪花时或在空中交错绵绵在一起,经过烛火映照、热烈而跌宕。

最终纠结着相拥在红瓦上躺下来,落雪成白。

“赵陵承,你行了吧?”池镜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嗓子嘶哑着攥了攥浸满热汗的拳头,“已经梅开二度了。”

“我反正不太……”

“这回才二度,你就不……”赵陵承意犹未尽,但在震惊里还有居然点心疼,“那孤先退……不舒服你怎么不早说?”

池镜嗓音发颤:“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有点生疏,忘了,没反应过来。”

她浑身发热,躺平着任由赵陵承给自己喂水揉腰,两眼往向帐子顶,似有惆怅:“唉,或许,这就是老了吧。”

“太子妃,你又胡说八道什么?”赵陵承低头目光灼灼地扫视着池镜,被她属实无语到了,“从五度到二度,你中间就隔了俩月,老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嗯,你说的也是。”池镜点点头,从善如流地感叹鼓励赵陵承,“那你看我再等上一两天,说不准就返老还童了。”

赵陵承:“……”

返老还童是这么用的吗?

作者有话说:

承承:嘻嘻嘻嘻,老婆被我吃定了!

镜镜:每日一数,终于能快跑路了!

第94章 、杠精蓄力94%

“太子妃, 太子妃你醒醒,都午时了你知不知道?还不起吗?”赵陵承不着寸缕, 搁被窝里贴到池镜身边, 用指腹来回蹭她的脸,“太子妃,你都睡了六个时辰了, 还睡吗太子妃?”

“烦,烦死了。”池镜闭着眼睛, 拿手掌使劲捂住耳朵, 顺便把赵陵承的猪蹄子也给打掉, 哼了两声,“你好意思说吗?我还难受,你别吵我。”

“你还难受?哪里难受?”赵陵承把手蜿蜒而下, 覆盖在池镜的腰窝上, “这里还难受吗?孤再给你揉揉?”

“不光那里, 腿也酸, 好疼。”池镜极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 娇嗔着去揍赵陵承,“你真完蛋,是不是躺了这些时日,又偷偷长大了?你害得我好难受。”

“长……长大?”赵陵承闻言一愣,还真偷偷掀开被褥瞅了瞅,如实跟池镜回话说,“没有吧?我看着跟之前没……我弄伤你了?昨晚怎么没看出……你来、再让孤好好瞧瞧, 用不用再上点药?”

“不、不让瞧。”池镜把自己身上裹着的锦被猛地拽下来, “别动了你, 下手没轻没重的, 以后再也不想让你睡了!”

“太子妃,话不能乱讲你知不知道?孤昨晚没怎么用力,再说你不让孤……”赵陵承撩起来被桶,还是借着日光仔仔细细又看了遍池镜,半开玩笑似的道,“太子妃,不是孤说,你这身子骨是不是太弱了?你成天吃吃睡睡那么多,怎的也不见长胖的?你这胳膊这腿,还没外头的柴火棍粗。”

“哦,这么说你把人家弄疼了,还得怪人家身子弱?”池镜不耐烦地嗤了一声,抱住自己转过去背对着赵陵承,“不说了,我懒得理你。”

“太子妃,你……”

赵陵承默默O花一紧,只能安慰自己是他想得太多,总觉得池镜这丫头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甚至有点鸡蛋里头挑骨头的劲儿。

居然还嫌他……

大是他的错吗?

不过在与此同时,赵陵承看见搁那呼呼大睡的池镜后,也着实长舒了一口气。

他醒过来这么久了,因为受那个梦所害,生怕池镜一声不响,真长出对巨大的蝴蝶翅膀,扑棱扑棱地就给飞走了。

赵陵承受到的惊吓实在巨大,以至于到每天醒来睡前都要仔细看看池镜的后背,看有没有长毛,见势不好的话就赶紧给她全拔了。

让她再飞,让她不愿意再给他当老婆,气死他了!

赵陵承观望得清清楚楚,还上手摸了摸,她的脊背依旧光洁纤瘦,温软得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嘶,干什么?别动我别动我。”池镜抬起胳膊肘朝后杵了杵,“痒,好痒,狗太子烦死了。”

啧,这该是她在心里暗戳戳骂的,果然睡迷糊了,怎么还敢在嘴上喊出来了?

赵陵承一想到自己那么紧张怕她跑了,但池镜明明跟他昏迷之前没什么两样,还是天天嫌弃他、跟他犟嘴抬杠;还是明里暗里老是骂他;还是想一门心思给他纳妾,好让自己能赶紧脱身,没人管地看她的美男图……

呵,她想得挺美。

池镜根本就一点儿也没变,所有事情都还是如同往常。

赵陵承不得不怀疑,那个破梦根本就是因为池镜故意唠叨得逼真太瘆人,才让他夜有所思、自己吓自己的。

他早说了,变成蝴蝶飞走这种破事根本就离谱,谁信?傻子才会信!

反正他不是,绝对不是!

“小姐,小姐……”酱酱跟酿酿不知道怎么的,到现在都不肯信赵陵承,生怕池镜跟他单独搁一块会出意外,看了看日头后疯狂拍门大喊,“小姐,小姐都已过了午时了,您还没醒吗小姐?”

“情况好像不大对啊,小姐,您能听见吗?”

“怎么回事,小姐都睡了七八个时辰了,该不会是病了吧?”

“呔,我就知道狗……咳。”酱酱趁着还没一时刹不住骂出口,赶紧收住了,转成恭恭敬敬地问赵陵承说,“殿下,请恕奴婢无礼,只是我们小姐她……”

“嗯?你们小姐?”赵陵承侧躺着撑住脑袋,勾起笑唇转眼看了看,“她没事,就是昨夜太累了还在睡。”

“你们先在外头候着,太子妃有孤照顾,更何况她这会儿还没穿衣裳,□□的。”

酱酱、酿酿:“……”

“狗太子真是,真是……”酱酱跟躲瘟神似的往后退了退,愤愤不平地搁那小声骂道,“不是我说,狗太子也太没脸没皮了,这、这这这种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咱们小姐,岂不是全都让他看光了?”

“冷静、酱酱,莫冲动,不如往好处想一想。”酿酿抚着酱酱的肩头,慢吞吞地安抚道,“或许咱们小姐,他不只是看光了,早就吃干抹净……”

“你还是那么会安慰人,酿酿。”酱酱极为惆怅地走过去坐在台阶上发呆,间或无比幽怨地往紧闭的寝殿门那翻了个白眼,“你说咱们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虽说木已成舟,但只要我一想到小姐嫁给了这么个狗太……谁不心疼呢?”

“从前在北疆时就常听人说,越是美貌的男人越靠不住,你瞧狗太子那小白脸的模样!我就没见过长得比他……更不靠谱的男人!一看就极风流花心!真怕咱们小姐因为暂时让美色迷了眼,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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