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67)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顺便一言不发,上去就把赵陵承给使劲抱住:“殿下,您不能去。”

“是,冷静,孤得忍住。”赵陵承一生骄傲叛逆,这回难得能听劝一次,开始自己引导他自己,“孤忍住,不能冲动行事,否则镜镜还会跑……”

赵陵承边嘟囔边抬头,愕然看向正前方不远处。

“镜镜,来。”其中那个穿蓝衣的野男人随便拈起一颗荔枝,剥了皮就送到池镜唇边,“镜镜,你尝尝,很甜的。”

另外一个穿黄衣的野男人更是直说“镜镜、你发髻都歪了哦”,当即上手就要摸池镜的头。

“孤忍、忍不了了!”赵陵承猛地推开阿胖阿瘦,顺便扒拉走郑景仁,直直就继续往前冲,“孤又不是王.八,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快被别的野男人占便宜了,忍什么忍?”

“谁爱忍谁忍!”

但赵陵承相比起来之前,在跟池镜分开的这段时日里,毕竟是成熟了两个月的,他即便再想搅和,也并未直接没头没脑地上去捣乱,一把提起来池镜就走,而是稍稍琢磨了下,看着池镜怀抱的正狂摇小尾巴的铁柱,又瞥瞥身后不远处、摊上卖的肉干。

狗到用时方恨少。

铁柱,别让你爹失望。

“啧,阿花,别这样。”池镜闪身一躲,并没能让他碰到自己的脑袋,“非礼勿动,大庭广众的,别乱来。”

其实池镜一下就听出了赵陵承那个狗,也早知道他肯定在往这边看,心里还暗暗吃惊:怎么分手了两个月,狗男人把我给忘了?还是真就变成熟了?

或许他看开了?

其实按照正常剧情来讲,赵陵承如果没忘了她,就这种场面,他理应二话不说地冲出来狗叫,发疯把她扛在肩上、当场带走的。

怎的突然这么沉得住气了?

池镜并没回头、只故意抱着铁柱走得慢慢悠悠,并仔细听着自己身后有没有动静。

结果铁柱前一刻还趴在她怀里昏昏欲睡,突然间像是闻到了什么气味儿一样,猛地瞪大狗狗眼,四处拱着鼻子闻了闻,然后一个扒拉,直接从池镜身上跳下,吐出舌头、“噔噔”就迅速往回跑。

池镜提着裙子,就要跟在后头追:“哎,铁柱,你给我站住!你上哪去?”

“镜镜!镜镜你莫着急!”“风花雪月”四大头牌一块摩拳擦掌,安抚已经愁得炸毛的池镜,“我们去把铁柱给你抓回来!”

“你们抓什么抓啊?哎、铁柱认生,他不让你们碰,看见你们只会越跑越快。”池镜眼看着铁柱尾巴摇成螺旋桨,直接一下子蹿进条小巷里,就已经知道了有猫腻,抬抬手对“风花雪月”制止道,“没事儿,你们先回去吧,我改天再到南院找你们,这会儿把铁柱给抱回去再说。”

“镜镜!”几个妖艳贱货的大男人扭扭捏捏,缠着就要去拽池镜的小臂,“那你快一些回来嘛!”

池镜重重地抖了下,顾不上管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急急忙慌着把他们甩开:“咦、别,别别别,光天化日的你们非礼勿动,不要拉拉扯扯的,回吧,你们回吧,乖嗷。”

池镜嘱咐完这些后,再没心思逗留,直接跟着铁柱摇晃尾巴消失的方向,拐进了那条小巷。

“铁柱,铁柱你给我站住,铁柱你往哪……”

然而池镜刚喊完有那么两句话,连铁柱的小狗身子都没看清,就被人给抓住了细腕,往墙壁推过去。

“啊啊啊啊啊!”

池镜惊恐不已着尖叫了好几声,小心脏狂跳地闭上眼睛,差点以为自己会这么撞得头破血流,背后“咚”地闷响了一声,即刻便伸过来只手臂,给她垫在了背上护住。

“啊啊啊啊!”

“镜镜,又没撞到你,你叫什么?”赵陵承见池镜紧闭着眼睛,死活也不敢睁,也没管他的右臂撞得疼,用左手给池镜摸了摸头,“别怕,乖,有我在。”

“唔。”池镜故意就不去瞧赵陵承,先是别过眼去看另一边,拿着肉干喂铁柱的阿胖和阿瘦,“别吃了,铁柱,你刚刚不是才吃了,你别吃了!”

“嗯?故意不理我?”赵陵承再次揉了揉池镜的头,低声叹息了下,语气有些委屈跟沉重,“镜镜,我有话要跟你讲,我……”

“你!”池镜茫茫然转而看向赵陵承,眨了眨她那双晨间小鹿似的,湿漉漉、单纯无辜的眼睛,盯着赵陵承孩怕道,“是谁啊?”

嘎?

阿胖跟阿瘦从旁边见状,震惊得面面相对,连铁柱也不管了,靠过来就跟凑乱乎似的问池镜:“太太太……太子妃,您说什么?您您您……不认得太子殿下了?”

“您……失忆啦?”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赵陵承盯住池镜,目不转睛,“赶紧快喂你们的狗去!”

赵陵承心知肚明,池镜这小丫头别的本事没有,正经事也干不了几件,只有歪心眼子一套接一套,此前在东宫时,每次做到什么坏事被他逮到,就知道会挠头眨眼、“嘤嘤嘤”地装无辜,更可恨的是她变化实在太快、演技甚高,赵陵承不管怎么再早有准备,到最后还是会无一例外地上了她的当。

赵陵承抓住池镜的手,又收紧了一些,好声问得极有耐心:“镜镜,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疼,大庭广众的,别这么拉拉扯扯的嘛。”池镜连语气都跟刚才与“风花雪月”说话时别无二致,从赵陵承那里抽出来自己的手,唧唧歪歪地抱怨说,“再说我又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赵陵承扶着池镜的双肩,就不让她走,又给她差点给怼了回去,“你离开我以后、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能不认识我?”

“疼,哼哼疼,我不知道。”池镜举起来两条小细胳膊,用力抱住自己的头,又软又甜地娇声道“我年纪还小,我什么都不知道。”

“镜镜!”

“镜镜!”

正当此时,池润和三公主也边喊着池镜,紧随其后进入到小巷中,恰好看见了赵陵承堵住池镜,池镜抱头哼哼。

池润和三公主的关注点全在池镜,但又没法公然无视赵陵承这个狗太子,只能硬着头皮先去给他行礼。

“见过皇兄。”

“臣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免礼平身吧。”赵陵承还想抬手碰一碰池镜,就被她一个闪避,迅速躲开了,只好扭头跟他俩打听说,“镜镜她、这是怎么了?”

“啊?”池镜的脸何止一日三变,弄得三公主跟池润显然也没搞懂状况,这会儿同样两脸懵逼地朝她那里看,齐声说,“镜镜怎么了?”

“哥哥,我头好疼啊!哼哼哼!”池镜就跟个撒娇怪似的避过赵陵承,直接往池润和三公主中间钻,“我怎么好像还是忘了什么事儿,怎么都想不起来?”

池润的歪心眼子一点儿也不少,跟池镜默然对视了一眼后还敢理不直气也壮地护住她,帮着一起忽悠赵陵承道:“是这样的太子殿下,舍妹她好像……”

“忘了些事情,她、失忆了。”

“失、失忆了?”赵陵承真是信了她的邪,满脸正色地盯住池镜的后脑勺说,“怎么回事?镜镜她、为何会失忆?”

事发突然,池润和三公主根本来不及对口供,各管各的就在那胡编乱造,同时脱口而出。

“她不小心磕到脑袋了!”

“她喝错药了!”

池镜:“……”

赵陵承:“……”

“这怎么……”赵陵承嘴角稍稍抽了抽,跟看好戏似的双臂抱胸,来回打量着池润和三公主,“池二公子和三妹说的,还不一样?嗯?”

“啊其……其实是这样的。”池润挠挠头憨厚一笑,勉强撑住了跟赵陵承瞎掰……不、解释道,“镜镜她先是磕到了脑袋,然后在喝药时又喝错药了,所以她……就变成这样了。”

“殿下您瞧吧,镜镜这孩子,是不是比之前更傻了一些?”池润用袖子擦了擦双目,象征性地流出了几滴鳄鱼的泪水,摸着池镜的脑袋爱惜道,“这孩子命苦啊,如今傻的,脑子混乱了,根本就记不清我是她大哥还是二哥,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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