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72)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好耶!

让他哭,让他难受,让他娶了老婆留不住!

显而易见,赵陵承之所以卸下来下半块面具、并不是为了嘚瑟显摆,不过是因着这样子,能更方便他跟池镜亲亲。

但在他亲得越来越不够,越来越跟中蛊一样上瘾后,赵陵承刚想解开池镜的上袄子母扣,就又被她给按着制止住了:“哎,等会儿,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凡事都要说个清楚。”

“你……那什么。”池镜把指腹放在赵陵承的双唇上碾了碾,又极稀罕这弹性似的捏了几下,“你毕竟是干这一行的,事先得跟我都交代交代。”

“你哄过多少女人?伺候过多少女人?这张嘴,亲过多少女人?又陪多少女人睡过?”池镜一点儿不客气地挑破他,“动作和技巧都挺娴熟啊,啧啧啧,不是雏了吧?”

“我可告诉你,脏男人、我是绝对不会要的。”

明知故问啊这丫头,是不是?

“我我我……不、不是雏了。”赵陵承愣了一下,开始尽心尽力地配合池镜演出,一字一句都在老实回答,“但我也不是什么脏男人,我发誓、我这么大,从头到尾,就亲、伺候过,□□过一、一个女人。”

“再无旁人。”

“哦哟,这样啊?是吗?”池镜略带傲娇地挑了挑眼眉,“不是雏了就不太值钱,但看在你还算洁身自好,亲我亲得也挺好的份儿上,哎、算了算了,谁让我大方,而且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勉勉强强也能要吧。”

“好,谢谢你,镜镜。”

“你谢我干什么?有什么好谢的?”池镜歪头“哼”了一声,“伺候的不好,我也是会不给银子的。”

赵陵承继续全神贯注地小心亲池镜,铺天盖地的吻如鼓点,比窗外头已经渐渐密集的大雨还要急促。

池镜显得无事可做,只时或指着他肩头伤疤挑挑拣拣说:“啊咦,你看看,啧啧啧怎么身上还带伤的?你怎么入选进南院的?有疤也可以的吗?多影响美感,我看着就觉得不顺眼,得……”

池镜突然仰起头,紧贴着赵陵承的耳根处,无情轻声道:“扣钱。”

她于唇齿的开合之间,如蜻蜓点水般吻赵陵承,一点又一点。

镜镜点水,点得妙啊。

赵陵承让她这么一引,整个人彻底要爆裂开了,如头压制已久,脱笼而出的巨兽,疯狂又沸腾。

“行。”赵陵承大方说,“那扣钱吧,随便你扣,扣多少都行。”

赵陵承已经太久没抱过池镜了,天天跟个怨妇一样、只能抱住被褥裹成桶,佯装是他自己的媳妇,这会儿终于能摸到了真的,恨不得让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一直亲。

“哎呀你,住口吧。”池镜被他亲得脸已经彻底熟透,微微仰颈、推了推赵陵承,“够了,已经可以了。”

“行,听你的。”赵陵承果真住嘴了,“镜镜说怎样,就怎样。”

“那什么,还有。”池镜抬抬手,随便捡过来方才被赵陵承扔到一边的东西,轻手递了过去,“你这回该知道,这玩意儿应该是戴在哪里的了吧?”

赵陵承低头,仔细思考了一下,仿佛还是有点天真的懵懂。

“怎么的,不会啊?你这不是都已经进了南院的吗?这种事都不懂?”池镜摇了摇脑袋,轻蔑得不行,“扣钱,不管,还得扣钱。”

“行,扣钱就扣钱吧,你说扣钱,那就扣钱。”

赵陵承又经池镜这么一提点,立马就懂了,跟个大聪明似的道:“所以这个东西是……是用以避孕用的?”

妙啊。

他都没见过的。

“那要不然呢?”池镜无情嘲笑,“系在手腕上的?还是挂在脖子里的?”

“不是,我不是……”赵陵承尴尬地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地跟池镜说,“我我我……我只是觉得,你要是不想……咱们以后可以多,多用这个……”

“多用这个?你想得挺美啊?”池镜朝赵陵承淡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这次还没见伺候好呢,就敢想以后?一心二用,心猿意马,扣钱!”

“扣钱扣钱!”

“好好好。”赵陵承立马闭嘴了,开始办他的正事,“随便你,镜镜,扣吧扣吧。”

池镜自不用说、她自己就是个小色迷,有这种便宜好用的美男白白送上来,要陪她睡,不要白不要,她接受得很安逸。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有美男今晚睡。

有什么事儿,等明早醒过来再说吧。

赵陵承更是、他整天茶饭不思,吃喝都难捱,想池镜想得将要发疯,满打满算,跟池镜上一次这样,还是在上一次,他怀念得紧,如今近在咫尺,越发谨慎而珍惜。

门外的雨渐渐愈下愈大,急促拍击着地面,飞溅起无数激昂的水花,以至于在汇集之处,升腾起一阵阵带着暖意融融、浓白的薄雾。

雨打窗棂,冲刷着不停,极尽温软和虔诚。

等到结束后,池镜只能微微仰头,带着热汗大口张嘴呼吸,赵陵承早有准备,又亲她又安抚,还从床边取过来杯热茶递到她嘴边:“要不要喝点?润润喉咙?”

池镜觉得好不忿,使劲瞪了瞪还带着面具的赵陵承,本来以为这样还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新鲜感,结果又让她失望了。

“镜镜,我……”

我知错了,我不对,我什么都听你的,我除了你、这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谁都不要。

镜镜,你跟我回家吧,咱们复合好不好?

赵陵承又好多好多话堵在舌尖上,他现在就要说。

他不藏着掖着了,他要把他自己心里最本真最诚实的情感,全部都告诉她。

“啊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池镜知道他要说啥,迅速打断、一口闷了整杯茶后,吭哧吭哧,钻进被褥里背对着赵陵承躺下来,“我困了、要睡了,你别吵我。”

“吵我扣钱!”

“好,不吵。”于是赵陵承也没话说了,只改成从背后抱住池镜,跟她一起贴贴着躺下,“睡吧,镜镜。”

呼呼呼。

赵陵承生怕池镜会再跑路,整晚给她抱得死死,连睡也不敢太合上眼睛。

一直到第二日正午,池镜醒过来后,赵陵承还想扑过去说情话,被她伸出小手、即刻制止。

“你先等一等,把荷包给我取过来,我这会儿,有点儿正经事。”

池镜神情凝重,当着赵陵承的面挑挑拣拣,拿出来几颗金瓜子,又几粒金豆豆,还有些散碎银子,才对赵陵承正经吩咐道:“你,伸手。”

“哦。”于是赵陵承就真老老实实地把双手捧着,递给池镜。

池镜拿着已经干瘪得没个样子,高兴什么都没有的荷包一通乱倒,但赵陵承始终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捞着。

“哎,奇怪啊,怎么肥事?应该还有的!”

池镜坐在床边,又拿着荷包对地上,更用力地倒了倒,才终于有一枚铜钱,骨碌碌地滚了出来。

“愣着干什么?”池镜拍拍赵陵承的膀子,“赶紧去捡啊。”

“哦。”赵陵承捡起来,把它递给池镜。

“啧,你给我干什么?收着啊,拿着啊,给你的!”

池镜抱了抱手臂,一脸不偏不倚的公平:“你昨晚表现的吧,说实话还行,但能扣钱的点实在太多了,这一点那一点的,这统共七七八八加起来,基本已经不剩什么了。”

“我知道你这大半夜的上工怪不容易,其实说实话吧、还挺卖力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大方了,所以还是决定,给你点儿辛苦费算了。”

“……”赵陵承点点头,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继而又捧着铜板、翻来覆去地看,嘴角抽了抽道,“一、一文钱啊?”

作者有话说:

承承:就……就真一文钱啊?

镜镜:我很公平的!

今晚有二更QAQ,但估计得接近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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