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77)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连池镜都禁不住自我反思了下,默默狡辩几声。

不、不是,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之前也没定了说每晚都去南院啊,再说就那种事儿即便已经断了几个月、可哪怕再舒服,也不能天天做对不对?

那就算她能受得了,赵陵承的肾能受得了吗?啥身体条件啊?这么扛造?

赵陵承这会儿没戴面具,池镜说不理就不理,直接嘟着嘴把身子重新缩回到马车里。

“镜镜,不碍事的,你尽管飞。”赵陵承盯死了池镜的马车影子,如立重誓,“我不逼你了,我就等着你浪子回头的那一日。”

石知府刚搁自己的宅邸内胡吃海喝完,才喝了口清茶要解腻,突然眉头一紧、想到了正事:“给京城来的那个姓沈的小子,把账目都列清楚送过去了吗?”

师爷赶紧躬身答话:“回大人的话,五日前,早就送过去了。”

“嗯。”石知府琢磨了会儿,又问,“五日前?那这姓沈的小子,至今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回大人的话,没有啊!”

“嘶……那这姓沈的小子这么久没吭声。”石知府不明觉厉,“该不会是真看出来什么名堂了吧?”

“大人,您大可不必担心。”师爷贴过去就要张口拍马屁,“您做假账的手段炉火纯青,六年内、之前来的三位御史,都给您骗了过去,这次也指定能……”

“闭嘴!”石知府一脑袋砸到师爷拳头上,“本官早跟你提过了,不准提假账、不敢说假账,你自己都信服不了,还想糊弄别人,见鬼去吧!”

“大人,大人您不必担心,您想啊……”师爷好无辜,但还是要忍疼接着劝,“之前那三位来过的御史,您动用银子打点好一个,另外两位,不是老眼昏花自己看错条目了,就是脑子在来了砚州后被门夹过、反应慢了,您最终全都安然无恙,这次换个二十岁不到毛头小子、他能懂个什么?也肯定能混……熬过去的。”

“嗯,你说的……”石知府回想起自己之前从无失败,有这么多的丰功伟绩,骄傲劲头狂战上风,终于舒了一口气,彻底放了心,“很有道理啊!”

“你看我这左眼,还一直在跳!”石知府甚至还乐不可支,冲师爷显摆了显摆,“左眼跳财,我就说近日能招财,不错、是不是?”

“咳,大人,可您这……或许……”师爷结结巴巴、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给他指了出来,“您这跳的好像是……右眼啊。”

“是……是吗?”石知府冷静抬起左右手,各自指了指,才发现自己果真是弄错了,脸色即刻变得有些凝重。

哦哟。

师爷冒着危险提醒:“可俗话说,右眼跳灾……”

“什么右眼左眼跳的?”石知府又恼了,一巴掌拍了过去,“早就说不让你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本官、就从来不信!”

作者有话说:

承承(敲碗JPG):老婆,饿饿,饭饭,涩涩!

镜镜:你啥身体啊?这玩意能天天干吗?

第123章 、杠精蓄力123%

池镜是真的万万没想到, 赵陵承就因为她前一晚忘了这茬子、放他鸽子没去,就能给他委屈到嘤嘤哭泣。

她可太爱看、像赵陵承这种长得好看的男人哭了, 属实完完全全戳到她的性癖上了。

斯哈斯哈, 谁懂啊?

池镜在都已经蹦蹦跶跶进了南院后,还掰扯着手指头数了数,赵陵承虽说被她叫过“赵大小姐”、“赵娇娇”, 但只不过脾气刁蛮任性了点儿,其余方面男人味儿都很足, 她还从没见过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模——

等会儿, 想起来了, 她又好像是见过的!

当时系统刚刚炸了,池镜整个人都要麻了、心态崩溃的时候,依稀记得赵陵承是总爱抱着她在哭, 边嗷嗷哭还边求她理理他、求她千万别离开他。

啧, 只可惜池镜自己都烦得想死, 哪有功夫管他?

不对啊, 仔细想想, 池镜明明知道她这次跑路、赵陵承八成会来追她,但追上的速度、确实比她预料中的慢了一点点——

他不会真的像跟她想的那样,是因为一直在哭,边哭边擦眼泪、结果没擦干净,后来哭晕过去了,再哭、再晕……才耽误了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他傻不傻啊?

不过实在可惜、皇宫没有现场直播, 她是真想亲眼看看当时的场面, 顺便给赵陵承加油打气, 让他尽量哭得更大声一点儿。

谁让他蛮横不讲理,又狗又嘴硬又爱贩剑的?

留不住老婆、是他罪有应得。

哭,就该叫他哭!

等池镜在心里默默嘲笑了一阵后,依然恢复正经,照旧推开门,见赵陵承还真又戴着面具、老实吧啦地坐在那里苦等,在往见她的一瞬间猛地起身,膝盖“嘭”地撞到桌角上,看着就疼,赵陵承只“嘶”了一下,“嘿嘿”笑笑蹦到她面前:“镜镜,你……你来了啊?”

蠢手蠢脚,笨死了!

居然没撞哭啊?没哭好遗憾的!

“嗯,来了。”池镜满脸冷漠地坐在那,“你等很久了?”

“等还……还好吧,没有多久,给你镜镜。”赵陵承把他刚剥好不久的瓜子仁、以及刚在街上买回来暖得微温的饮子,一股脑推到池镜那里,想尝试发问又有点谨慎,“你昨晚,昨晚……”

赵陵承已经很小心地在痛改前非了,他不愿意让池镜觉得、他还跟以前一样,每次都只会靠不讲理跟贩剑解决问题。

他不打算再用强硬手段,他再心里痒得着急、也不会强取豪夺,把镜镜关成他的笼中鸟。他想要她心甘情愿地过来,缩在他怀里当懒惰小猫。

“哦,昨晚我有点别的事耽搁了,所以没来。”池镜也不客气,捏起瓜子仁就往嘴里填,顺便找出两枚铜板,“呐,收下吧,这是给你的赏钱。”

这么看起来,赵陵承也不是完全没用,起码她在外头买东西吃剩下的零钱,不至于浪费,能在他这里花完。

“哦。”赵陵承接过铜板,稍稍想了一下,见池镜这会儿像是情绪不错,才轻声细语、苦口婆心地劝道,“镜镜,你可不可以,不要跟那个萧蘅走在一起?”

池镜正咔哧咔哧嚼完瓜子仁后喝饮子,这一下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她默默回想了会儿,这种话照赵陵承之前的语气,是不是应该狗叫着说“孤不许你跟别的男人走太近,记住没有、孤的太子妃”?

瞧给他能装的,快可怜死了,好像她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镜镜,那个萧蘅他……”赵陵承低低头,顿了顿、显得好委屈,“他就是图你的美貌,他根本不是真心喜欢你,而且他,他此前一直出入青楼不少,就是你口中说的那个、脏……”

“脏男人。”

赵陵承再吃醋、再恨得要死、再难受,也该知道他跟镜镜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为了避免再把她给吓跑,不能够像以前那么强势蛮横。

“镜镜,你看你……外头贪图你美貌的男人那么多,个个都知人知面不知心,镜镜你可千万别……搭理他们。”

【行,行行行,死赵陵承,别的男人都脏,就你干净就你纯,你是滴滴清纯的蒸馏水。】

池镜一眼看穿赵陵承千回百转的小心思,咧着唇、懒散一笑说:“哦,别人都图我的脸,你就没图我什么?”

赵陵承低声顺势说:“那我当然是没……”

“你胡说八道。”池镜淡淡捻起来、她刚给赵陵承的铜板,歪头问道,“你这不是明明图我钱了吗?”

“哈,是。”赵陵承被逗得当场失笑,“我图你钱,但你要是不给,我也无所谓。”

“那可不行,这样一来我不就成白.嫖了吗?”池镜站了起来,倾斜着上半身,把食指伸过去,慢慢划过赵陵承隐隐露出来的下颌线,“你万一逮着了这个把柄,去官府告我、送我去坐牢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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