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82)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二皇子,如若不行,咱们就干脆一不做……”随从眼神恶狠狠,比了个手刀砍下去,“二不休……”

“太子这次本就轻车简从,身边没什么人的,正好让他、再也出不了砚州!”

“不、不行,刺杀太子可是死,我不……”二皇子被吓得双腿又软,差点猛地往后瘫,但瘫到了一半、他又跟意识到什么似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目光涣散地低声失笑道,“对啊,刺杀太子是死罪,但刺杀区区一个七品御史,又有何难?”

“快,快去传信,让石岳快些下手,杀了这个监察御史沈城,快点!”

作者有话说:

承承: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婆救我,老婆爱我!

镜镜:服了!快烦死了!又阴差阳错地把这狗东西救了!

第126章 、杠精蓄力126%

“吓, 你烦死了!嗤,干什么干什么, 你别拽我啊!”池镜愁得差点就想炸毛, 让赵陵承连拖带搂进了厢房之后,还坚持对他扮鬼脸抱怨道,“要不是我睡过头了, 忘了来鸿运楼要排号,结果等赶来就没空房了, 我才不跟你一起用饭。”

“说不准, 本来应该我有的号, 就是被你给抢走了。”

“喂,喂喂喂,池镜镜你个小没良心的, 不是我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赵陵承手老贱得闲不住, 伸过去就刮池镜的鼻头, “好不容易排到的, 你没看到, 我的号后头,还有好多人吗?”

池镜咬住筷子,扭头轻呵了一声:“你自己来排的?”

“我……我让阿胖来排的,那又怎么了?”赵陵承都没用阿胖阿瘦插手,极自觉地给池镜剥起虾来,“那你呢?你连吩咐酱酱酿酿都给忘了。我昨日听见你说今儿想来鸿运楼用饭,就知道你自己靠不住, 早偷偷给你记下来了。”

“去!”池镜口嫌体正直, 边吃赵陵承剥的虾还边怼他, “我让你成天老跟着我, 到底想干什么?你没有自己的正经事儿干吗?”

“那我当然是有……”

“唉,不过。”池镜双手托着腮帮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嚼虾,双眼还愣愣盯住桌上的木头纹路感慨说,“也不知道二哥和溪溪最近都在忙什么,好多天不怎么见人了,啧、不懂,想不通。”

“你这有什么想不通的?人家自然是有人家自己的事要做,你再讨人喜欢,那也不能谁都围着你转啊。”赵陵承是懂欲扬先抑的,趁池镜的小脸还没完全耷拉下来,脸都伸过去补充道,“但我不一样啊,镜镜、我一直一直都能陪着你、跟你在一起。”

阿胖跟阿瘦本来就没什么眼看,已经齐齐耷拉下脑袋,这回听见他们殿下张口说情话,更骚——

呸,是羞得他们直接想把耳朵都给堵上了。

“谁让你一直陪我了?”池镜反手把虾壳夹到赵陵承碗里,“谁稀罕?你骚不骚?”

“那要不然呢?我都说再娶你一次了,你不跟我在一块、老实当我媳妇儿,还能怎么办?”

“是啊,所以问题就出在这啊。”池镜无比深沉地埋头思索,直接又敲了两下自己的脑壳,“你说我都第二次成亲了,我干嘛还要选同一个男人?是不是太亏了?”

“嘻!”池镜兴奋得小腿乱晃,一下下踢在赵陵承身上,她还觉得这不够气人,“对!我就该重新选个更新的更好的男人,跟他成亲,那才够刺.激!”

阿胖、阿瘦:“……”

完蛋,就这种故意挑衅惹恼殿下的话,除了太子妃、谁说都得玩完。

“是、是挺刺.激的。”赵陵承低声附和着,把手臂缠绕上池镜的后颈,冲她耳垂吹气、看似一点儿都没动怒,“不过我还有更刺.激的法子,镜镜想不想试试?”

“你要是敢找新的男人,孤就直接让人……”赵陵承为了避免吓到池镜,多少还是说得有点拘束,“把他手脚全捆了,扔到醋坛子里,活活酸死他为止!”

“哈?”池镜只睁圆双目、稍稍反应了下,立马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会有把人扔进醋坛子里酸死啊?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赵娇娇!”

“呵,那又怎么了?我舍不得扔你,还能舍不得也舍不得扔别人吗?谁敢让我吃醋,我就先把他活活醋死,有何不可的?”赵陵承俯身,差点一口亲上池镜的额头,“镜镜,不会有比我更新更好,更喜欢你的男人了,再不会有了。”

赵陵承的眼神、姿势、调子,一个比一个羞耻和暧昧,池镜几乎被他给压在怀里,身体缩得就像小虾米,小心肝又痒又在无由乱颤:“别……起来,先别这样,我先用饭呢,等会儿凉了!”

赵陵承挼了把池镜脑袋上的软发,才把她给拦着腰扶起来:“吃,你吃呗,我供着你、尽管吃,不够再给你加菜。”

“嗤,你还好意思说。”池镜自己的快喝完了,又默默舀了一汤匙赵陵承碗里的粥,“你一晚能赚几个钱,还好意思说这种大话,请人吃饭啊?”

“那我当然是……”

“咳,殿、大、公子……”郑景仁一直杵在外头有一会儿了,始终没敢出声打扰赵陵承跟池镜亲热,但这时候他身侧人来人往,打探他、甚至想当众调.戏他的女子越来越多。

“呦,公子怎么害羞了?脸皮这么薄,应该不是砚州人吧?”

“公子打哪来啊?成家了么?”

郑景仁害怕极了,不得不敲门跟赵陵承求助:“属下有、有事要告诉您。”

“啊?什么事?”郑景仁虽说还是有根的男人,但他像块大木头,跟阿胖阿瘦在赵陵承那里并没什么不一样,后者完全不把他当外人,直接跟池镜上下其手着把他喊了过去,“阿仁,进屋说吧。”

“是。”

郑景仁多懂礼貌啊,他目不斜视,紧紧低下头,连池镜的一点点裙角和鞋尖都不敢看,专心只对赵陵承回话说:“启禀殿下,末将已然照您的指示查证过……”

“您说砚州知府石岳,五年内所报砚州的旱灾、蝗灾、雪灾等,屡屡请朝廷拨赈灾银,疑点重重,但账目上只觉得不对劲,并查不出明显错处和纰漏。”

“末将按您的吩咐,又仔仔细细查验了一遍,可惜一无所获,那些田产、别庄、宅邸,也全不是落在石岳本人名下的,更……更让末将琢磨不通的是,末将盘问过不少砚州百姓,百姓们一概都说,石岳他是、是……”

“忧国忧民的、清官。”

“是这样吗?”池镜本来以为,赵陵承一天十二个时辰里,得起码有十个时辰不正经,另外俩时辰在睡死中,她难得见赵陵承轻抿薄唇、剑眉微蹙,跟个靠谱储君似的、在认真琢磨一些事情。

嘿,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赵陵承正经起来还真的挺正经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说石岳屡次谎报灾情,向朝廷骗取赈灾银两,想在账面上瞒过去,就必须补得上。历来这些贪蠹之虫用的手段无非是加重赋税、榨取民脂民膏,百姓个个应该恨贪官恨得要死才对,怎会反而都交口称赞他?”

“是。”郑景仁即便是块木头,那也算木头里最乖顺的那个,老实得让人心疼,“末将便是想不通、这一处。”

赵陵承又迟疑道:“那……”

“嗐,这有什么难懂的?”池镜因为觉得好玩,拿鞋尖一下下直往赵陵承的小腿上踹,状似无意地随口道,“那肯定是这个叫什么石叶的,给了百姓好处呗。”

“有好处还检举他,那不是成了吃饱撑得吗?”

“什么石叶?他叫石岳!你看你,话都听不清楚……”赵陵承本来没给她当回事,还想打情骂个俏、捏捏池镜的鼻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动作彻底顿住,“你说什么?给了百姓好处?!”

“那可不呗。”池镜正忙着啃鸡翅,嚼着肉的间隙、才抽空慢悠悠地回一句,“你觉得如果这个石……什么玩意儿,他只要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对百姓来说,换个两袖清风的清官更好,还是能给他们分得眼前利益的贪官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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